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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西好骚哦。”回应的是一声呜咽。
阿蒙跪在草地上,阿卡西浑身赤裸只穿着骑士靴跪趴着,两条笔直有力的双腿张得很快,结实有力的屁股吞吐着阴茎。
阿卡西被操的抽气,“殿……殿下……轻点……不行,又要……”
宽厚的肩膀下连接着两只带着指痕的雪白肉团,浅褐色的乳晕有金币大小,坠着艳红的奶尖,明显是被人亵玩过度。
“要,要射了………嗯!”
这已经是今夜第四次射精了,精液的颜色已经变淡了,肠肉还在痉挛就被一遍遍碾压,不应期的快感激烈的让阿卡西想要逃开。
两只手臂都被抓住,阿蒙不许他避开一点,狠狠地操干着他。
他弯着腰,低着头,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汇聚在鼻尖,又滴下。
“哈……哈……阿卡西……阿卡西!”阿蒙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的注意力全在阿卡西的身上,那个湿软紧致的洞几乎要将他的魂魄要吸进去。
肉棒快速的抽插着,肠肉还没有合拢就又被劈开,凸起被狠狠碾压,灵魂像是在风暴中沉沦。
靴子中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阿卡西的喉中溢出发出低低的喘息。
眼前一片绚烂的色彩,阿卡西失神的再次射了出来。
但这场偷情依旧没有结束。
阿蒙依旧驰骋在他的身体中,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粘腻,肉棒抽插之间淫水飞溅。
那融合了男人和女人特征的怪异身体被他操的晃荡,丰腴的乳肉在月色下荡出银白的肉浪。
“唔……唔……”阿卡西不住发出闷哼,“殿下……殿下……求您快点,射进来……啊!”
阿卡西的求饶激得阿蒙操的越发起劲,“骚婊子!”阿蒙骂道,狠狠地打了几下他的屁股。
冲刺了几十个回合,阿蒙再次射了进去。
阿卡西低低的呜咽了一声,他的大腿内侧不受控的痉挛着,他再次被干射了。
随着阿蒙松手,阿卡西趴在地上喘息着,精液从合不拢的后穴流出。
阿蒙覆在他的身上,疲软的阴茎挤在小腹和阿卡西的屁股间。
“阿卡西真可爱~”耳朵被亲了好几下。
月光下两个人不知廉耻的靠在一起休息了一会才开始收拾彼此。
阿卡西拒绝了阿蒙要给自己清理的行为擦干自己身上的精水,穿好衣服。
阿蒙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他的目光游动在阿卡西的下身。
“哼,阿卡西真讨厌,用完我就不理我。”阿蒙坐在草地上抱怨道。
“我怕有些人帮我擦着擦着就又擦出火来了,好了~不要撒娇了。”阿卡西笑着看着地上眼神幽怨的青年。“快起来吧。”他伸出手,阿蒙拉住借力站了起来。
“我还没有尽兴呢,晚上来我房间吧。”阿蒙搂住他的腰,他拉着阿卡西的衣领让他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殿下……”“你一个月都没给我写信,。”
阿卡西看着青年隐隐有翻旧账的神情,最终点头同意了。
阿蒙心满意足的拍了拍阿卡西的屁股,先一步回了宴会,阿卡西坐在花园里忍着屁股的不适,里面还有些精液没有流出来。
估摸着阿蒙已经回到了宴会,阿卡西这才准备返回宴会。
他刚系好夹克就撞上了一个姑娘,她和阿蒙一样有着一头红发和清澈的蓝眼睛,姑娘红着脸转身就跑,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女打扮的姑娘。
阿卡西僵在了原地,他不知道安西娅公主在哪呆了多久,有没有看到阿蒙和他在一起。
他细细整理了一遍衣服才回到宴会上。
一位男仆看到阿卡西的身影迅速地走了过来,“莱茵大人,国王在找您。”
“谢谢您通知我。”阿卡西礼貌地道谢后走进人群中央,国王正在和卡罗尔公爵聊天,他大笑着拍了拍卡罗尔公爵的肩膀。
“陛下,晚上好。”
国王笑着看他,握着安西娅公主的手,“马上要跳第四支舞了,我这个小女儿仰慕你已久,你就带她跳一支舞,满足她见偶像的愿望吧。”
阿卡西答应了下来。
悠扬的乐曲换成了圆舞曲,阿卡西弯下腰向安西娅公主伸手,带她步入舞池。
安西娅公主的脸红扑扑的,阿卡西悄悄松了口气,公主殿下肯定没有看到他那副模样,否则不会露出这样濡慕的眼神。
阿卡西带着她跳完了一支舞,安西娅公主站稳,对他低声说“莱茵先生,见到您真是太开心了!”然后就落荒而逃。
阿卡西没有继续跳舞而是坐在沙发上喝着酒。
阿蒙正牵着自己的舞伴在舞池里旋转,他在姑娘耳边说了什么,逗得那位姑娘笑个不停,那是卡罗尔公爵的二女儿,他们已经订婚了。
“莱茵侯爵,晚上好,我可以坐在这吗?”一位穿着苍绿色裙子的姑娘问他,她手中紧张的捏着手里的扇子,连骨节都发白。
“当然,请坐。”
“我听说您刚从祭月平原回来,那里的夜晚真的像故事里说的那么美吗?”姑娘斟酌着问。
“是的,那里夜晚很美。”
“那,那里真的有麝香鹿吗?”姑娘又问道。
“有啊,它们很漂亮,皮毛在月光下会散发着微弱的光,祭月平原的人们会在每月第十二天来祭拜月亮,这也就是祭月平原名字的由来……”
“阿卡西,你怎么还坐在这。”阿蒙笑着打断了交谈,阿卡西将视线放在阿蒙身上,说:“我不喜欢跳舞。”
姑娘见阿蒙打算继续说话只好离开了。
阿蒙坐在沙发上,“艾蜜莉小姐很可爱对吗?”
“嗯。”
阿蒙伸手拿过小桌上的杯子,喝下里面剩下酒,“她已经订婚了。”
“我知道,你和卡罗尔小姐什么时候会举行婚礼?”
“明年四月。”
阿卡西笑了笑,“很好的季节,春暖花开。”
“你不生气?”阿蒙看着他。
阿卡西摇了摇头,“你是王子,和我不一样。”
王子需要王妃,需要继承人,需要好名声,他不可能永远和自己厮混下去,这是必然的事情,他们终会有结束的一天。
阿蒙哼了声,把杯子塞到阿卡西的手里,回了舞池。
阿卡西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在桌上去露台透气,他愈发得讨厌这种场合,姑娘们的脂粉弄得他难受极了,让他有些呼吸受阻。
阿卡西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在露台一个人躲到了宴会结束。
宴会厅里留下的寥寥无几的几个人,阿卡西才从露台钻了出来,阿蒙就坐在不远处的长沙发上。
“我就知道你躲在露台。”
阿卡西把右手放在胸前俯身行了个礼,“谢谢殿下的体贴,让我免遭痛苦。”
阿蒙笑了声,“阿卡西真是从小到大都这样。”
宫殿外人们互相道着再见,马蹄声,说笑声交织在一起,宫殿内仆人们安静的打扫着残局,走廊上一片寂静,两人并肩走着,手背偶尔触碰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