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郎以退为进反遭讥(2/2)

可她转身以手掩面,羞愧难当,齐闻却忽而从身后一把揽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不让她走。

姜昭吃了一惊,连忙羞赫推拒他放在腰上的伤手,可挣扎两下,就听他低头侧耳与她说话,温热气息吹拂在耳畔,态度暧昧,语气又分明冷淡虚弱道:“公主听到臣说的实话就要走?莫非你真的移情别恋,同那什么少年郎阿竭一见钟情?想你少艾之年,必定是多情多思,我这样的冷面人,如何能得你的心……也罢,公主若一心和离,某也无牵挂,便将这光禄勋让与他,我自回我的济州,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说着一甩袖子,尺长的手臂真的松开,任凭姜昭站起身来,在自己膝边贴着,他便病殃殃似得歪倒在案上,作出万念俱灰之态。

他今日穿了一身深色红云纱直裾,外面套了黑色素纱禅衣,只戴了个束鬓冠,很小,倒显得端庄高雅,眉眼深肃,灯下看,比常日里还亮眼些。依然是眉眼风流,神仙似得美男子,眼眸低垂,收敛眼中的幽邃寒光,装的还挺像那回事。

但听到这话的姜昭这次却并没有上当了,齐闻受伤她确实一时情急,可眼下这模样,她重生前也没少见过,上过恶当!

装腔作势罢了,就是看她心软故意说这些话来刺她。

什么少年郎,说的好像她辜负了他似得!心眼就针眼那么大!他可哪里舍得走了!还青灯古佛?他这个脾气,不把和尚都杀了就是佛祖保佑了!

姜昭只是心软又不是傻,瞬间被气笑了,也不同情他受伤了,还打量着他,拢袖上前一步遮住嘴唇,故作可怜,实则一意恼他,讥道:“大郎这是什么话,我虽然同那少年郎确实一见如故,喜欢阿竭,可同大郎和离又是另一回事。这样,闻郎若是容得下,便请他做我的面首罢,你我夫妻仍然相敬如宾,各行其是,岂不美哉?”

她说话其实在生气,可话一说完,人便立刻被拉了一把,只听“啊呀”一声惊叫,缺了一角的案几被掀下地,摔了个粉碎。而榻上的两人也跌作一团,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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