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肏你,昭昭可还喜欢?”花穴似舒爽极了,不断绞住他的孽物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春水来,似在向他表示愉悦。
“喜欢、喜欢喜欢啊——”
那宛如电流窜遍全身的极致快意汹涌袭来,那酸软又酥麻的感觉自花穴深处中炸开,而后朝各个感官蔓延,被肏得神智靡乱,甚至根本不知晓自己在吟喊着什么,只是喉间根本止不住嗓音抑制不住地往外泄,四肢百骸都在发软。“唔啊谢、谢辞衍郎、郎君好麻、好爽啊啊啊——”
嫣昭昭被肏得娇喘连连,春水四溅。“哈啊还、还要唔啊啊——”她浑身抖若筛糠,身体各处好似已然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般,每一处都变得敏感至极,明明没有触碰,却情不自禁地在发热,好似花穴那舒爽的快意通过皮肤底下的没买罗传至每一处,才会舒爽至此。“不、不不不行了、郎君、谢郎君又、又要出来了——”
谢辞衍额间青筋凸起,箍住她腰肢的手亦不自觉更用力了些。他微微昂起首来,下颚紧收,敏感的龟头与亵裤摩擦得厉害,实在舒爽,马眼不断溢出清液,与嫣昭昭流淌而出的春水混合在一起又一并肏至深处。
“昭昭,等我。”谢辞衍喘息更重,紧咬着牙关,后腰不断泛着酸软的麻,一路顺延着背脊往后脑涌去,似下一秒便要受不住精关,一泄而出。
可快意来得汹涌,这要她如何能等。花穴软肉瑟缩不断,那灭顶的快意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给舒爽融化,脑袋空白一片,什么也无法思考只随着本能不断绞紧穴中的那根孽物。
这一夹,竟绞的谢辞衍松了精关,马眼大张,一股激流瞬间直射而出,全数射在了深埋在她花穴中的亵裤里。大量的热流抵在敏感的花心上,虽并未直接射在花心,可他浊液的量多又源源不绝刺激着花心,淌着水的花心又怎么受得住。
“啊啊啊——来、来了来了啊啊啊——”
瞬然间眼前一白,又夹着孽物喷出一股春水来,身子已然隐隐有些抽搐痉挛,软成了一滩水。
谢辞衍将孽物抽出,浊液与春水相互掺杂在亵裤中,一缕缕银丝与白色的浊液相互交映,早已泥泞淫秽不堪。抬眼瞧,嫣昭昭的花穴周围已然满是激烈抽插时所捣出的白沫,未沾上白浊的花穴似有些不满足般,往外翻的粉色软肉不断翕缩着,在无声地勾引于他。
禁欲半年,如今与心上人久别重逢,又岂是射一回便能满足的?
他看着嫣昭昭赤裸白嫩的身子,眸色愈发暗了起来,身下本就没有疲软下去的孽物更加硬挺,马眼吐露些清液,还轻轻地跳了跳,似在暗示又似在叫嚣,让他赶紧再入到那温热湿软的花穴中。
谢辞衍不再摁压下自己的欲念,径直俯下身子将软得不行的嫣昭昭给拽起来,让其转身双手支撑在那茶案上,另一手将那硬挺的孽物在那湿腻的花穴口上下蹭了蹭,“昭昭”他嗓音更哑,喉结剧烈滚动着,眼底却闪着温柔缱绻的神色,“给我生个孩子吧。”
话落,他亦不等嫣昭昭答应与否,便挺腰径直将她肏至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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