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灵吃过药后,仍不见好转,他便在她房间的书桌上办公,每隔一段时间给她量一次体温。
直到凌晨确定她退烧后,才放心下来,替她擦拭掉额头细密的汗珠。
方渊眀直到叁点才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天色渐亮,晨曦透过窗边的薄纱洒在舒灵的脸上,脸颊的绯红已然褪去。舒灵扭动了一下身子,觉得身体有些轻盈,拉开被子翻身下床,这才感觉睡衣有些黏湿在身上。昨晚她出了许多汗,此刻倒觉得自己有些虚弱,便想洗个澡。路过方渊眀的房间却听到传出的吼声,她第一次感受到方渊眀的愤怒。
他一向不喜不嗔,对任何事务都是淡漠如常。
舒灵刚想走开就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立刻溜到客厅,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方渊眀看到舒灵房间空无一人,便走到厨房想接点水,舒灵看到他的瞬间几乎错不开眼,怔怔的凝视着他,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此时他赤着上身,身材修长挺拔,宽肩窄腰,腰身精瘦,肌肉线条分明流畅,宽松的运动裤懒懒地挂在腰上。
“好看吗?”男人见她眼神发直,打趣道。
她点了点头。
“要不要多看点?”他快步走近,两个人的距离顷刻间拉进,男人熟悉的气息压了下来,身上的松木香极为浓郁。她感觉他的目光像是成了形,被他视线扫过的地方都有点发烫。再靠近一些就能碰触到他的脸庞。她想往后退些,却被他如此打量着有些不敢动。
方渊明伸手抚摸她的额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烧退了吧,再陪你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