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绮的确疯了。
她愤怒到发疯,嫉妒到发疯。
她不明白这个所谓老天爷弄一场戏剧,叫她来到李知燃十六岁时究竟想干什么,要看她如何堕落吗,可是她怎能就这样旁观?
秦绮看懂了,陈琅琅是李知燃的初恋,也是那个彻底将她诱下深渊的人,当她看见李知燃和陈琅琅做爱的时候,她一直紧绷着的理智,忽然间就彻底崩塌。
如果这一切都是李知燃的选择,那陪在李知燃身边的人,现在只能是她秦绮,而不是陈琅琅!
去他妈的十六岁,去他妈的高中生!
秦绮摆弄着手下的道具消毒,眼角都泛起淡淡的红,手指用力得发白,待看见李知燃浑身赤裸,小心翼翼捂着胸口和下身出浴室时,秦绮从众多道具中,挑出项圈,走向李知燃。
“你你想干什么?”
李知燃肌肤滑嫩,身材单薄却劲瘦有力,小小起伏的胸口被她用手挡住,另一只手却挡不住发育良好的腺体,一根粉嫩尺寸良好的肉棒垂在腿心,她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秦绮走向自己,懵懂得好似初生小鹿。
但秦绮知道,她不是,她是伪装成小鹿的野狗,在外肆意的放浪形骸,看似有家,心却四处流浪。
“给野狗上锁。”秦绮低声,将项圈紧紧绑在李知燃脖颈,冰凉的皮质触感让李知燃打了个寒战,她想躲开,又被秦绮威胁似的捏着后颈不准动,最后只好戴上项圈,而项圈连着一指宽的银锁,尽头捏在秦绮手中。
她仿佛真的只是秦绮的一条狗。
任谁都能看出秦绮现在的状况不对劲,李知燃小动物一样的直觉叫她不敢动弹,秦绮拉着锁链的手稍稍用力,李知燃便乖顺的跟着她,坐在床边。
“挑一个。”
秦绮指着床边桌上摆放的道具,李知燃看过去,瞳孔地震,有硅胶环状物品,小跳蛋,按摩棒,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还有手铐。
虽然她这方面贫瘠的知识让她看不懂这些到底是什么,但肉眼可见这些可能都是折磨她的道具。
李知燃拼命摇着头,双腿蜷着往后挪,床单被她蹭得变皱,她声音打颤,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秦绮,“阿姨姐姐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又想跑?”秦绮垂眸,李知燃咬牙想跳下床,却忘了脖颈项圈锁链的另一头在秦绮手中,秦绮用力一拉,李知燃吃痛一声,跪在床上,她被弄得叛逆心起,怒视秦绮,“你这么玩弄我有意思吗!我和谁做又怎样,我想跟谁玩就跟谁玩,你管不着我!”
“你想去找陈琅琅了是吗”
秦绮的眼红了,她紧紧拽着锁链,反身将身侧桌上的手铐拿起,李知燃被拉得被迫俯下身,她看着秦绮握着手铐贴近她,她挣扎着想挣脱秦绮的禁锢,可秦绮的手太用力,无论李知燃怎么拉,都几乎纹丝不动。
“咔擦”一声,李知燃的双手被迫背在后背,被手铐锁住,秦绮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抬头,但李知燃扭头,眼眶红了一大片,看上去十分委屈。
但秦绮不为所动,用力将李知燃的下巴抬起,两人对视,秦绮看见李知燃摇摇欲坠的泪珠,她轻声说:“你这条小野狗,需要好好调教。”
“我不是狗,更不是你的!”李知燃望着她,红彤彤的眼里满是屈辱,她龇牙咧嘴,露出锋利虎牙,真像不服管教的野狗。
秦绮把她推在床头,自己则分开腿,跨坐在李知燃腹间,用手轻轻撩拨她的粉嫩小乳,低头从锁骨吻到李知燃抗拒别着头的侧脸,极尽缠绵。
“嘶”
可李知燃不领情,张开嘴狠狠咬着秦绮的肩头,年轻人牙口极好,短短几秒她就感受到嘴里弥漫的血腥味,而秦绮颤抖着肩,没有挣扎,任由李知燃咬。
等到李知燃松开嘴,肩头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牙印明显,秦绮眼里满是雾气的看着她,“李知燃你咬我”
看着秦绮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李知燃心里一痛,但明明是她强迫自己,于是梗着脖子说:“我我就是咬你怎么了!”
但李知燃的目光却不受控制的落在秦绮肩膀那,鲜血淋漓,一定很疼吧
悔恨又充斥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