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简半截肩膀被厚墙挡住,她点头说好,我回去和他说。同事还不依不饶地絮絮叨叨,喝了酒就这点糟糕,不管不顾嘴里的话往外一句接一句得蹦,
姚简肩膀猛地动了一下,同事懵圈地说:“怎么了?”姚简镇定地回道:“没事,刚才有蚊子。”这只蚊子发出一声极浅的轻笑,同她手掌厮磨。
凸起的指节轮廓分明,粉白的关节中央因惯性留下的关节纹路浅淡模糊,像爱抚般同姚简十指相扣,手掌相贴时姚简掩盖在厚墙后的肩膀仿佛脱臼般轻飘飘的,姚述对她的调戏与历练终于百倍见效,连握手都情欲弥漫。
送走同事,姚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甩开姚述的手,她遭不住。姚述饶有兴趣地作罢,收回手同她咬耳朵:“我想喝的东西你还会不知道?”
姚述说这些不要脸的话时反倒有几分脱俗的意味,没那种洋洋得意的嘴脸,像诵经般清爽,她挺佩服他,但不妨碍她想咬在他肩膀叫他闭嘴。
姚述先回去了,姚简则在门外踌躇,等了几分钟被她用微信叫出来的同事拿着她的挎包问她:“怎么还突然头疼了?”她说今天穿少了,降温闹的,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我今天不舒服先回家了,下次请你吃饭。
同事回她:“嗨,咱们俩多少年了你跟我客气这个。回去好好歇着吧,不过姚简你可有点儿不够意思,你怎么从来没提过你有个弟弟?”
她们在门外窃窃私语,姚述神出鬼没,姚简都不敢看他,梗着脖子便过头向同事交代:“那我先走了。”姚述身边还有他们公司前辈,醉醺醺的等代驾来。和姚述擦肩而过时,他又叫住她:“姐你要回去了?”她背对着他越走越快,身后传来姚述的声音:“好好休息!”
姚简回到家里时天色昏暗,她用清水冲刷自己被握住的手掌心,透过肌肤的红烁烁可见,姚简的脸也红到耳根,蔓延至脖颈,像有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肌肤,清水能够穿透肌肤也无法穿透她血液逆流中的血管替她拨乱反正。
花洒缓缓下落,姚简褪下丝袜,解开了左右两端绳结,冲刷着发痒的洞口,姚简的心烦意乱才有缓解,即便还未满足她也暂且冷静下来,单膝跪在床上继而仰身栽倒,闭上眼睛想到明天连公司都不再算作缓冲地带,继而想到姚述为她口交时的眼神。
她确实难受得头疼,像心口有东西沉闷地堵住,有羽毛在她身体里不断地瘙痒。起身烦躁地去柜子里搜找什么东西,找到后稀里糊涂没摸到床,在客厅沙发将就着躺下。
翻来覆去的焦躁中姚简强迫自己入睡,差不多二十来分钟,睡得很轻,能听到开锁声,她宁愿是小偷,但录入指纹,入她门如入无人之境的只有他。
姚简紧闭双眼,腰部以下盖着一条小毯,睡觉时面无表情都似愠怒。姚述和她相似,都爱好看的脸盘,身侧有窸窣想动,他蹲下身来用指尖隔着空气刮着她的面部轮廓。
凝注睡梦中的姚简时,姚述习惯含情脉脉地。
但她是装睡,翻了个身背对着姚述,他的呼吸如影随形。
“怎么逃了?”探入小毯的手掌滞了下。
姚简下身光洁,两根绳索系成的内裤无影无踪,臀缝之间有个圆环,圆环下是锥状水晶似的肛塞,姚述恍然大悟拉动圆环,她的身体便战栗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