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简也仅把化妆包拿出来看看,瘫倒在床上想象着涂在自己眼皮、唇上是什么模样,通过想象来满足自己的爱美之心。
那些花红柳绿的好东西她通通收藏,眼睁睁看着它们生灰发霉。让美好延续,直到它们变质,做只有你我知道的秘密。
像什么隐秘的癖好。
姚述也曾作为她的收藏,在他们吃油条时姚述拿起油条布满油渍的包装纸,她当时觉着他凸起的指关节很好看。
如今姚述的掌纹,指腹的轮廓在她体内生热。他的手垫在耳朵旁,和她近在咫尺,那双手曾用来在无人处同她隐蔽牵手,同样也调理着她最初稍显枯涩的肉穴。
肛塞动了动,是她的穴肉在莫名缩紧,张开的双腿中央滑下一条红线似的汁水,姚简闭紧双腿蜷着身子同样闭上眼睛,睡不着是肯定的:“你别后悔,”姚简的呼吸似划在泥沙前的羽毛,力度微小却又不能忽视,划在了姚述貌似进入梦乡而松懈的身体。
在他耳边扫过:“我往常说的话你就一样没听进去,今天倒听我的了,”呼吸划过姚述的鼻尖和脸颊,若即若离的双唇隔着毫米远距离轻荡,似放下只香气馥郁的鱼饵,在他面前垂钓。
“我要开始在你身边自慰了。”通知他般姚简气若游丝:“塞着肛塞用手指挖进下面的那张嘴,等到足够润滑的时候去找g点,找到以后我会再张开腿,挺着身子高潮,说不定还会在高潮时揽住你的脖颈——唔——”
最后一个字节刚落,姚简不禁从鼻尖漏出娇喘。姚述那双休眠中的手复苏了,在她软若无骨的柔躯前搜寻着进入她身体探秘的通道,像要把自己嵌进她身体里般。
“别勾引我,”他将发丝凌乱的脑袋则埋在她双乳间,尽情地嗅着汗水浇灌的馥郁奶香:“我怕你受不了。”
姚简的蔑笑声得逞般从头顶响起。其实只要她有心,姚述毫无疑问会在她股掌中甘心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