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述在心底又爱又恨,好不容易等到她愿意主动,可他心里却莫名地不是滋味,她分明是用腰技、舌技来分他的心。
想到这里,姚述用手指扩张开她的小嘴,再次按着肛塞仿佛要把肛塞一并埋进她身体,姚简爽得哆嗦,对他忽然对准并撬开她双唇的另一幅唇舌难以抗拒。
交缠的滑舌不断交换涎液,舔、缠、咬,无所不用其极,高粱酒气顺着喉管倾泻而下,毛孔都好似布满稻粱熟透的气息。
在绵长地近乎窒息的吻里,肉棒突飞猛进最终顶着花心爆发,姚简亦潮喷泉涌,险些咬到舌头。
待到肉棒恋恋不舍地抽出温柔乡,姚述将拉环扯出,二人才发觉爱液已将布满白浆的保险套冲刷的反光透亮,肛塞淋淋水渍清晰可见。
用葱白指尖提起卡住龟头的保险套,姚简在与他亲吻的空隙瞥了一眼,青紫色伞状尖头形状硕大饱满,被精液染白,是被她穴肉夹出。
她有些哭笑不得。
弹动着的赤裸肉棒紧贴着她温热的小腹,散发着原始的野性,姚简扭扭身子,马眼处遗留的精液随之被蹭在她腹部。
她去了不知多少次,像贪恋饱胀,肛塞与肉棒同时抽出后身体顿感空虚,小腹处的滚烫令她头脑混沌。直至姚述在她耳边呢喃:“再来一次,屁股扩张好了不用可惜。”
姚简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点点头。
姚述身上有股淡淡的气息,不似香水也不似汗味,同她的品味相契合,她贪图地用鼻尖吸吮。
几秒后烙铁似也的棒子无套探进菊穴。
姚简蹙眉紧咬下唇,再度双眼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