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对了一半,我性欲太强,”他说:“但非你不可,姚简,坐上来。”
隔着她完好包裹着臀部的短裙,姚述拉开她的拉链,将手掌探进她花核前,随着手指变换角度地夹起、揉捏,姚简感到下体燥热地仿佛刚刚小解过一般。
她叉开双腿坐在他面前,解下了他的腰带。
姚述硬了。
她的手在他额头前爱抚,像一瓶开了封的矿泉水,从额头蔓延一路向下穿过锁骨和胸膛间的空隙,挑逗着他针织衫胸前挺立起的两粒。
“这样做很色情。”姚简义正言辞地拒绝同桌的无力请求,同桌慌忙地遮住她的嘴巴:“我让你帮我画俩肌肉男你至于吗?让老师听见还以为我怎么着了。”
姚简的遣词造句务必严重地令人难以接受。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肏我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会不会想咱们俩以前?其实咱们俩关系也就一般,是不是这样才能没有负罪感。”
她的手在他肌肉轮廓旁游走,冰凉刺骨,到她弯下身去隔着衣裳纤维舔舐姚述的胸膛,他的身体一直都是紧绷的。唯独他的埋在她花穴中的手指在不断探秘的过程中被淹没,姚简的极乐点他再熟悉不过。
姚述的呼吸则随着她嗫咬吐气的节奏而逐渐粗重。
“我想的事情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但你不相信,我想和你有未来。”
未来听起来虚无缥缈。
如同姚简曾经投稿的全国初高中生科幻小说大赛,投稿以后石沉大海音信渺茫。
她总是说,某天未来,主办方会给我发邀请函。爸妈从激情慷慨的姚简身旁走过一脸的茫然:“干嘛去呀?”
“我上网吧看邮箱去。”
“你怎么都不去看看姚述?”
她贵人多忘事。
对了,姚述还因为阑尾炎在医大二院躺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