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述沿着她腿根将姚简零落的汁液悉数清理干净。
好似她是个还穿开裆裤的小孩儿,用打湿的纸巾小心翼翼擦拭,姚述的神情正经地仿佛在答一道数学题。
等到清理完毕,他替她提上内裤,弯着手臂揽过她脖颈在她额头前印上一吻:“走吧。”
“走哪儿去?”
“不饿么?”
姚简有点儿茫然,她以为姚述打算和她上床,但他用一种“你想歪了”的神情,充满善意地拉着她的手,和她五指相扣如同他们是生下来就在一块儿的,是那种电视节目上会做专题采访的连体儿。
要是想把他们分开,要有技术最好的大夫,要有最一流的设备,即便这样手术成功的概率也不过一比九,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被分离的两个人会因器官衰竭而死去一个。
姚简恶毒地想死的那个不会是我。但她实则也算不上恶毒,姚述和她想的一样。
找了家广东风味餐厅,晶莹剔透的肠粉由白瓷盘盛着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和火锅又不一样,白烟虽纷纷升腾,可她还能在泛着食物香气的白烟中望见姚述的脸。
透过他眼里的倒影,她看到了一个完全占满他瞳孔的轮廓,两个人眼底都挂着黑眼圈。
“你笑什么?”
姚述拄着下巴,从进门到落座都莫名其妙地笑。睡眠不足惺忪的眼眸细细地回味,他那只拿筷子的手点了点自个儿的嘴唇。
姚简的脸唰一下火辣辣地红到耳根。
肠粉里味道醇厚的酱油黏住了她的喉管,她呛到了,使劲儿的咳嗽。
姚述把座位从对面挪到她身边,一手揽着她肩膀一手扶平她胸口给她顺气。
无辜道:“我就掰个筷子,你想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