膣压令姚述深吸着气,但他好似头脑麻痹了般,宁可她用肉壁咬死他也不愿抽出,始终都在他体内未曾抽出,连最接近抽出的那一次都是抵住穴口再狠狠地肏进。
无套肉棒涨的她膣道满当当的,无可比拟的充实自花心袭上心口,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媾和来得都要迅速剧烈。
生理上的刺激和内心的挣扎仿佛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她感到疼而后又感到充实饱满,再到后来爽利的快感遍布全身,大雨倾盆她却满身潮红。
收回牙齿,望着姚述疯狂的眼睛,她感觉要被他吃干抹净似地,他的顶弄始终保持同一频率速度,只会加快从不放缓。花心深处被凿地仿佛上移了般,小腹暖烘烘的,仿佛胃液都在逆流。
雨水狂乱,豪雨仿佛也沿着肉棒的捎带进入她温暖紧窄的穴肉里,冰冷又火热好似膣道内被塞了冰块,他用肉棒在不断捅着冰块,用硬物的温度去融化它,至它被猛撞着碎裂。
她这才确认他眼眸里是泪水,和雨水的温度不同,冲刷着她胸口时是温暖的,他说我爱你,姚简,我永远爱你。肉棒暴戾地凿着花心的当下,姚述在疯狂地对她告白,他很怕她就这么离开。
姚简说不出话,曲起的双手时而攥成拳头时而张开,哆嗦着停留姚述的胸膛。痉挛、麻痹,她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仰着脑袋,双腿并拢,脚尖抵地脚跟抬起,高潮当刻像猫爪般在他胸膛划出一道深及骨血的伤痕,眼前仿佛陷入一阵花白。
“我爱你——我爱你——”姚述低吼着颤抖着,连续不断地重复着这样一句话,射在她紧窄的膣道内。
抵着花心的马眼喷薄如雨的精液狂乱地混合着雨水,将白浆灌入她垂下迎接的子宫里,久久地抵着,不等射完再度狠凿了十来下。
恋恋不舍抽出时,姚简的身体也陷落在他怀里,双腿大开,精液滑落至脚踝,臊热地垂流在无人的小巷中,很快被雨水淹没。
丝袜扔进垃圾桶,擦拭腿根精液的纸巾也一道扔进,又是干干净净的两个人。
回家的路很长,相顾无言。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回家后,姚述按照她的要求煮的是最基础款的泡面,甚至都没添上两个荷包蛋,姚简说她没胃口。
外面有惨绝人寰的惊天巨雷,一道闪电劈来照亮她的脸,姚简在餐桌前,语调平常咬断碗里最后一条织线似的面。
“有天咱们俩会遭天谴。”
他的脸色惨白,但笑意深深:“等那天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