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简从猛烈的咳嗽声里回过神,才扭过脸,双唇已被他啮咬吸吮,无需他用目光来将她剥花似地露出纤瘦的花蕊。
她上身已接近赤身裸体,姚述的唇沿着她的唇肉向下探索,挑起舌尖轻轻一滑,樱粉色的乳尖便战栗着翘起。
她不是绝情断爱的峨眉派,更像是峨眉派的叛徒纪晓芙,在峨眉找到她前天理不容的和男人胎珠暗结。
那根狰狞的按摩棒在她花穴口跃跃欲试,姚述手下留情没有按懂开关,但他着魔似地把她单手捧在怀里,姚简霎时间像坐在游园里的过山车耳鸣晕眩而又头脑充血,双膝着地,两腿已被他熟练地左右张开,他说姚简你看着我。
姚述的眼眸下那两道笑纹经年累月仍历历在目,精光烁烁的双眸坚定不移地望着她,姚简想别开面颊又被他钳着下颌扳回。
很多很多年,姚述肖想的很多年里,他梦寐以求想要狂戾占有的姚简就在他眼前。
他说姚简你看着我,别怕。
按摩棒光滑的棍体正在随她下坐而没入紧窄的穴口,像根弹力不佳的牛皮筋,费力扩张后仍然窄地容不下尖端。
姚述心疼地按压着洞口按摩棒前方翘立的花核。
褪至膝前的长裤显得啰嗦,紧贴大腿肌肤,如同在酷暑加了层毛毯,带来不必要的温暖,尤其当姚述按压花核,瑟瑟抖落的汁液浸湿牛仔布料,溽热地不像话。
姚简被他钳在掌心的下颌别扭地扭动,姚述的眼睛温柔地和他对望,手心却始终保持着足以强制她停留的力度。
有分泌的甜汁做润滑,不经意间本还在洞口不能靠近的按摩棒挺入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