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甚事儿。”她学着平生只爱杀人放火的鲁智深语调,用强硬口吻掩盖今晚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姚简目光缓缓落在自己被他被钳地有些吃痛的下臂。
姚述的目光也随着她缓缓下落,目光落在滚烫的手掌前,忽然做错事儿般猛地放开她。
“我考,怎么了?”
姚述瞄她一眼说:“成,那我等你,你别骗我就行。”
她有点儿心虚。
后来在姚述狂风骤雨般的吻里,她后知后觉发觉当初令她心虚的情愫可归类为暧昧。
血脉融合是暧昧,姚述钳住她的手臂也是暧昧。
暧昧根治于难以察觉或者说她选择性忽视的爱,姚简的是非观念爱憎分明,就像对段誉,他爱的人都是他的妹妹,姚简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她想活该,让你都爱。
她认为,一旦爱里沾上亲缘,便只能作为手足之情而存在。
至姚述紧抱她不放,挺动腰肢,她好似听到体内有什么韧性的东西被捅穿。
初夜只短暂地零落一行蜿蜒腿跟的处子血。
姚简才惊觉活该的是她,有人爱就爱了,禽兽般不顾血缘枷锁。
萧十一郎只教她爱,没教她性。
姚简对性的全面了解和初体验间存在时差,她先做爱,后才知道什么是做爱。
敲骨吸髓,知其味受其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