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我实感,和姚述做爱跟冲昏头脑的生命大和谐相去甚远。每分每秒都污浊、卑秽、沉沦。
姚述再度插入。
姚简会流很多汗,从额角,从皮肤里渗出,人已被他脱的精光,和姚述做爱代表濡湿代表汗流浃背,肉芯被狠狠抵住咬住,抵至姚简心跳加速,如同她不得不跑完的800米。
打桩抽插百十来下,姚述腿跟忽而颤动一下,被内里绞动的褶皱绞肉似地紧缠。姚简也在麻木中再度痉挛,感到有股刺耳的啁啾在她体内暴涨,精液隔着保险套灌进她膣道最深处。
保持他射精时的姿势大约两三分钟,肉棒还堵着她肉芯不肯松口,姚述抱着她灌精后又抽插了六七下。
每每她以为他要抽出,他又再次充实地怼住她肉芯,棒体强硬地撑开窄穴内部迫不及待想要闭合的肉壁。
姚简脚趾蜷曲,腿勾着他的腰,姚述怕肏坏她,心疼地刚要抽离,姚简一反常态地用勾住他窄腰的长腿将他身体向自己体内压去。
姚述的脑袋缱绻地在她颈窝里停留,因而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他感到耳边凉丝丝的。
“先别,”她活该,姚简莫名其妙,泪水大滴地沿他吻过的眼尾滑落。她颤声说:“再抱我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