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1/2)

这些天他掷骰子、喝闷酒、一掷千金,消遣到扶着门框吐地一塌糊涂,被安保架出夜蒲。陆东羿显然被自己吓着了,也被自己和姚简的这段关系吓着了。

他对这段注定看不到头的感情倾注了太多,回头想想,为什么呢?他非她不可的理由是什么呢?就因为喜欢她?他又不是没喜欢过别人,值得他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么?

宿醉后他开始思考,两天不到他就考虑好了。

陆东羿自诩自个儿是个果断的人,他打算果断地和姚简一刀两断。从此往后她走她的yan关道,他过他的独木舟,他们俩两不相欠。

衣柜开了又关,声响愈来愈沉。

她愈是沉默,他就愈感到心头有三昧真火,烧得他从心口到舌尖全是灰烬。

他不明白她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

在一阵摔门声里,姚简才懒洋洋地歪了下脑袋,她蜷在沙发一角问:“是东羿么?”

他心里想:“别叫的那么亲,老子姓陆,叫陆东羿。”但他没说话,嗯了一声,继续生闷气。

至姚简从她那件腰部贴着两只对称口袋的裙装里0索出块ygbanban的红se塑料质感游戏机,他还在生气,双眼布满可怖的红血丝。

她眼睛都没睁,转了个身把脑袋埋进铺在沙发上的毛毯里,汲取着关窗后闷出的一丝暖意。

嘴里喃喃着:“给你的,你拿着吧。”

走到她身旁那段短路拢共只有十来步,陆东羿走地双腿灌铅,好似不受控制般在心里止不住地埋怨姚简——埋怨她刨根问底,埋怨她没听懂他每句话里的弦外之音,埋怨她和他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埋怨她连句真话都不讲给他听。

这十来步里,他有太多可以向她兴师问罪的话。但陆东羿才一靠近她,看见姚简没事儿人似地躺地全无防备,他就把那些恼她怨她的话抛诸脑后了。

陆东羿深呼一口气,他心里想你taade特贱,陆东羿,你taade命里缺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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