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姚述丢盔卸甲。
她穿着易解的系带裙,姚述弯下腰手指发疯似的一捻,便要令姚简衣不蔽体。姚简忽而捏住他的手背:“你还伤着呢,等你伤好了再说。”
在马来西亚飞往国内的航班落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她知道他受了伤,她好八卦的同事们迫不及待地向她推荐润喉糖。
他们问她,你弟弟的嗓子到底怎么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感到难受,但心疼是种生理反应,毋庸置疑。
说罢姚简将姚述推回椅背,蹲下身来解他的腰带,腰带金属扣摩擦的回响划破静谧的夜色,衣料滑落的沙沙声响纷至沓来。
看着她褪下自己的裤子,将迫不及待弹出的欲根握在手里,姚述喉结不能自控地滚动,呼吸随之泛滥。
低下头去的姚简如渴如饥地吸吮这根欲棒,开发出口交的性癖,有好几次嘴巴酸涩也不舍得吐出,满涨地充实腔壁。
与做爱截然不同的快感在她口中律动,预感他要射了,舌头顺着肉棒的轮廓转动舔舐,滑软的舌头呈内凹状,喉管泛起热气腾腾的焦味儿,催情般令姚简身体发暖。
她鬼迷心窍地将肉棒吐出用手掌攥住冲天花板方向抬,从根部向上舔舐,手舌并用,同样暖烘烘的掌肉包裹着盘亘在肉棒棒体前凹凸不平的青筋,上上下下撸动。
随着肉棒在手中明晃晃地涨大,白浊石楠花的气息荡漾在马眼上方,姚述从齿缝中发出的低沉瓮声,磨人地碾过姚简的下腹。姚简用舌尖抵住马眼,打转地舔舐挺翘的伞状冠,两叁秒后忽而极快速地皱皱鼻子,舌尖被突如其来地浸成白色,有些飞扬的精液“噗噗”地射在她脸上。
抽油烟机轰鸣的运作声淹没了她粗重的呼吸,他弯下腰扯开她裙装腰侧那条碍事的飘带,霎时间春光乍泄,姚简被他横抱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