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在肉穴内部的褶皱形同尖牙利齿,剐蹭着肉棒凹陷又凸起的棱角。
她说不出话来,随着他冲刺十余下,她还浑然未觉小腹胀起,在他松开手掌的一瞬间,姚简大口呼吸,胸腔内泛起一阵嘈杂的空响。
在姚述死死抵住她宫门猛烈挺进的那刻,她被烙铁似灼伤的洁白精液灌地痉挛。
撕破姚述的衬衫一角,姚简失去知觉般双腿打颤。她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过,由生到死她又活过来,呼吸入鼻,空气中浓烈的雌香与雄香抵死交缠。
她躺在后座,紧贴着被烫得温热的皮革。姚述吻在她耳边,类似水珠的玩意儿濡湿了姚述的嘴唇,顺着嘴唇流入她凌乱的鬓角,渗进她皮肤同她的血液水乳交融。
她想到姚述很久以前也这样抱着她,姚述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在她残存的回忆里,姚述总是和她针锋相对,往往技高一筹。
他很少撂下一些关于天长地久的幼稚话,今天是个例外,他说:“姚简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你还能重来。”
抚平外衣的褶皱,空气中仍旧弥漫着淫靡暧昧的气息。姚简保持着一贯的冷漠决绝,将头发从上衣领口中拨出。姚述望着她微微轻启的嘴唇,和嘴唇下方覆盖着的白玉齿贝,唇齿因没能理顺发尾因翻滚而黏合的死结而抿了抿,似有不悦。
他伸出手,她便拧过身体靠近安全带。
“带我去药店。”姚简攥了攥安全带。
“没必要。”姚述习惯了似地收回手,绿灯亮起,他送她回家。他表示:“放宽心,我又不喜欢小孩儿,我也不能让你怀孕。”
她心情黯淡冷笑一下问他:“你干什么了?”
“除了你以外,我不打算有别人。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你要生儿育女是你的事情,我身后清净是我的事儿,我什么都不想了。姚简,”姚述把手掌搭在方向盘前打转,渡过一个红灯,口吻超脱现实似地虚空:“你别再找那些畸形儿的照片吓自己。”
这一路上,安静地近似狼狈。
姚简无话可说,她确实很喜欢恐吓自己,恐惧感是她的内驱力。令她恐惧的东西也只有那么一两件,她不怕孤单,不怕落寞,她怕自己会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儿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