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贴的面料紧紧裹住跳动着的胸膛,她说:“只要我爱上一个人,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永远爱他。即便不能再表达,我会在心里为他留下一个最重要的地方。”
说罢深鞠一躬如同谢场。
随陆东羿一前一后走出宴厅和电梯,随着室外一口清甜的空气灌入口腔,猛烈跳动的心脏才得到安抚似地逐渐平稳下来。
陆东羿拉着她的手还未松开,隔了好久,他对她说对不起。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抱歉,他的家人伤害不了她。他们说的话也是实情,她又没有脆弱到像一块风干的鸡骨头,一捏就碎成渣滓魂飞魄散。
她还是那套说辞:“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陆东羿佩服她的乐观,又不能说服自己不去怀疑她乐观下的别有深意,他勉强地笑笑:“如果我知道他们查你了,我不会带你来。”
她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该来还是得来,毕竟——”
嘴巴忽然被他捏住,少肉的面颊霎时间如同金鱼两腮,高高鼓起。
陆东羿和她异口同声接道: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陆东羿歉疚地凝注她的眼眸,但他胸膛滚滚而过的却是另一种情愫,他急不可待地和她解释:“凌琳的事儿是我遇见你之前,我以前混蛋,你想怎么骂我都成,只要你还愿意搭理我就行。
那些人我不带你去见,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别笑,我太了解自己以前几斤几两,酒肉朋友我不想你见他们。”
难得糊涂,得过且过,感情的事儿无外乎一物降一物。
他说:“我说这话你就算不相信,也是我活该,但我还是想说,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干净、最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