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地包裹着缪柏林,在他的身上肆意挑逗。
缪柏林揉了揉oga的子孙囊,也许是突然的变性,它还来不及发生一点变化,所以看着还是正常男性的大小,不过看上去更粉嫩了些,饱满的像是对核桃。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会,趁着oga喘气空隙,挑起一点击剑时撞出来的一点银丝,抹在了菊口。
刚碰上他就发觉根本不需要他人工润滑,原来oga早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湿漉漉的一摸就知道很早就发了大水。
是什么时候呢?
是他们在打架的那会,还是在教室上课的时候?
alpha一时间陷入了易感期的嫉妒心,哪怕这个人在之前还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只要开始碰上,就会跟随信息素的选择做出第一直觉反应。
那就是想把这个oga占为己有!
陈禹怀晕乎乎地望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想了会才反应过来,恼羞地想合上自己的大腿。
他恨铁不成钢地闭上双眼。
呜呜呜,果然还是太羞涩了。
被死对头上什么的
说出去,他陈禹怀都要被嘲笑死!堂堂一方校霸变oga了不说,还和死对头拉扯了许久,然后被对方压着肏。
想想还有点鸡动我这个校霸人设崩塌了!
陈禹怀又硬了。
缪柏林还不知道他心里的跌宕起伏,在发现这人试图合上腿之际,重新把这嫩滑的双腿分开,为了能让oga好受些,他先试探性地往菊肠里伸进一根指头。
还没适应变性的菊肠,哪怕是出了很多淫水,被异物突然地闯进,还是刺激得狠狠收缩了一下。
陈禹怀差点叫出声,昂着脖子抓住缪柏林的双臂。
缪柏林看出来他有点紧张,俯下身子轻啃着他的脖子转移他的注意力。
oga的喉结还很高挺,缪柏林凑近了发现它上面还长了一颗不太起眼的小痣,要亲上的这点距离才能看清,感觉就是天生给人亲的。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一口将它含在了嘴里。
“啊!”oga呼出了声。
这里应该就是陈禹怀的敏感处,缪柏林跟着它的滑动移走,趁便往菊穴里再伸了一根手指头。
这下未开苞的小菊穴里新添了几根不属于它的指头了。
小穴紧致,手指还没进去到底就被死死咬住,即使有液体润滑,要想再进去,还是有点难。
不过,alpha的手指本就比一般人要长一点,所以,轻轻松松地来到肠壁某一点处,那里有一块肿胀的凸起。
这本是只有男性alpha才有的东西,由于身体机能还没适应主人的突然变性,所以也并没有消退,看这架势,有可能会一直存在。
小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一点腥味全被信息素的味道掩了去。
缪柏林垂眸瞧着味道来源处,信息素最浓的地方就在这里了,甜得勾人,也就是它才引出他的躁动。
它好像没有穷尽,正源源不断地吐出汁水。
alpha却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些葡萄汁上,而是极有耐心地安抚着oga的情绪,毕竟oga高兴了,他的肉棒才有肉吃。
他还是懂事情的先后顺序的。
指腹磨着凸起的圆形肉球,如果没记错,这里应该是男性的前列腺。
手指才搭上去,陈禹怀就颤个不行,唇瓣抿紧吞掉方才差点就要叫出来的淫叫,双手箍紧缪柏林的双臂,眼睛中充斥着泪花,一脸倔强地盯着缪柏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被强奸了。
这一瞬间,也许是因为他倔强的眼神,缪柏林就想磨磨他的性子,故意地手指往凸起肉球按着。
电击般奇怪的感觉不需要一瞬间,几乎就是半秒的速度冲向他的大脑,陈禹怀弓着腰,呼吸节奏被打乱了,想掩藏的声音根本就止不住,“啊嗯哼你这嗯”
两个少年都被这句连喘带哼的句子吓着。
陈禹怀是因为自己居然在死对头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
缪柏林是惊诧这人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
他的肉棒已经恬不知耻背叛了主人,顶起内裤硬得发疼。
要知道,陈禹怀在同学堆里就跟没他喜欢的人似的,大咧咧的,声音都是那些大白嗓。初中变声的时候,这人更是操着一口公鸭嗓故意在他面前晃,他不是没看出来这人想恶心他。
现下因为被刺激,磁性十足的声音突然软掉,宛若是化掉的冰淇淋。
换谁都不习惯,何况前几分钟,他们还是死对头的身份。
缪柏林上一次听到类似的甜糯糯的哼唧声,还是在刚生下来到处找奶,没找到奶的狗崽身上。
但很可惜,陈禹怀并不是什么狗崽。
等陈禹怀回味过来,感觉还是有点舒服的,但是等气息平复了,报复心急切的他迫不及待的用腿膝盖砸了缪柏林一下,力并不大,因为他这一动就直接牵扯到屁股,那些酥麻的感觉又迅速卷土重来。
陈禹怀大喘着气,小小的爽了一会,发情热又缓缓冒出头,他轻咳了一声,虽然面子上挂不去,但忍不住催促alpha继续。
缪柏林已经习惯他性格的反复无常,从幼儿园起就这样了,所以并不生气,因为越生气,这人越想呛你。
纯粹是呛着好玩。
缪柏林想着,你平时有事没事爱折腾我,我现在就不能逮着起欺负回去了?
十八岁的年龄都是气血方刚的时候,有仇也是巴不得马上就报。
所以,在陈禹怀还在为自己催促死对头继续的行为而懊恼的时候,缪柏林突然开始动作了,alpha想折腾回去的思考时间,前前后后不过几秒。
缪柏林再加了几根指头,要容纳自己的肉棒,就得努力扩张,不然解决不了彼此的性欲,发情热和易感期有的他们折腾的。
逐渐的,直接将整张手掌都塞了进去,肠肉紧紧挤压着手掌,缪柏林用手背往上拍着凸起的肉球,其他的手指就以抚摸或是抠弄肠壁的方式,一会速度极慢,一会又猛地一冲,指关节、指腹、指甲一起动作,不放过玩肠肉的大好机会。
如果肠肉是印泥制作的话,他的穴里应该全都是缪柏林的手指印。陈禹怀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
我脏了都是死对头的指纹
处男oga受不了这样被玩弄,想尖叫怕又丢了面子,气鼓鼓地摸到alpha的手,想把到处做乱的手拔出来。
alpha时刻都关注着他的表情,所以在他的手探过来的同时,缪柏林单手把自己的内裤撕掉,又单手抓住乱动的手,把它们捆住,钳制到少年的头顶。
陈禹怀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做到的,一个眨眼功夫就让他手脚动弹不得,捆在他手腕的不知道是什么,一股浓浓的烈酒味。腿又被alpha的两个腿压着,只有水淋淋的腿心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发情热的浪潮不止,激素的变化,敏感得不行的身体,以及玩弄他的死对头,一切都翻天地覆,陈禹怀觉得等他清醒过来,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找茬死对头的好日子了。
和身体一样敏感的oga的小心灵脆弱不堪,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来自手掌的操弄后,钢铁般意志的前alpha终于哭了。
与奶狗声相似的哭喘声令缪柏林停下了动作。
缪柏林一停,发情热又激动了,陈禹怀都快烦死,又羞又恼地怒斥:“停、停什么啊!继续!我让你继续呜呜呜你这个破按摩棒!瞪什么瞪!你就是我按摩棒怎么了!”
骂到最后,陈禹怀都不喘了,就是声音依旧软糯得不行,不太像骂人,反而感觉是在打情骂俏。
感觉来自大手的安慰还不爽快,他骂完后又把方才所说的话忘在脑后,“你把你的肉棒放进来!”
见他磨蹭,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一个大alpha天天胡思乱想些干什么,就不能干脆点吗!又想到男人都喜欢听一些荤话,陈禹怀吞咽了喉中的口水给自己加油打气,丢掉面子继续,放低声音故意喘着,“好哥哥,我想要你的鸡巴,你放肏进来好不好”
陈禹怀被自己的声音惊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他只想听别人喘,并不想听自己这样!陈禹怀在心中咬牙切齿,反正穿上裤子他陈禹怀就翻脸不认人了,只要面子捡得快,他还是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
缪柏林只是担心会让这家伙不舒服,所以停了停,同样是处男的情况下,他不得不绞尽脑汁去回忆朋友们推荐给他的黄色视频。
他这个alpha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对得起他嘴里的按摩棒了。
也就是这样开小差的瞬间,让陈禹怀认为这是不高兴了,所以才会放下面子说着荤话哄着。
他回过神就听陈禹怀这样娇喘着欢迎他的东西,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刚好扩张得也差不多了,缪柏林动了动他的胯部,肉棒跟着开始移动。
“这什么啊?”紧接着陈禹怀就感觉自己身下,刚刚就紧挨自己臀部的硬硬的石头一样的玩意动了,他一直以为是被他捂暖的石头,所以这是缪柏林的?
陈禹怀瞪大了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好像还有点大。
这么大这么硬的玩意要进入他的体内?
oga吞咽着口水,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陈禹怀因为仰躺的姿势,这会两双腿被人举起,看不到自己菊穴那边的情况,紧张加有些忐忑,穴肉疯狂地收缩,准备迎接等会不小的冲击。
到底还是又些紧了,缪柏林看着好不容易开阔出来的疆土,因为陈禹怀一时间的紧张有些缩回去,他拍了拍他的屁股肉,打得并不重,臀肉一颤很快拍打的疼痛感就消失殆尽。
接二连三掉了一地面子的oga却惶惶然地叫嚣,“你居然敢打我屁股,我长这么大都没被我爸大屁股!”
缪柏林压低了身子,肉棒更做好了准备,嘴中调笑道:“咋的,你想被你爸这么按着打吗?脱光衣服按着打屁股?然后看你这淫荡的屁眼?”
陈禹怀:“你放狗屁!”
缪柏林:“我不放狗屁,我放狗屌。”
陈禹怀:“”你丫的,我要干死你!我不干死你我就现场变o!不对,我已经变o了。
陈禹怀还在这边头脑风暴,心里暗戳戳地骂着alpha,却不知alpha的性器已经怼上他的菊口,鸡蛋大的龟头蠢蠢欲动。
oga还在开小差,缪柏林继续调笑着转移他的转移力,oga开始他第三次的嚷骂,龟头就在人没做防备的时候一下挤进去了半颗。
“嘶!”陈禹怀倒吸了口凉气,他以为扩张了会好受点,结果这家伙的肉棒还是大了,一下子肏进,还是太疼了。他想抬手打人,刚有这个念头,强烈异物感的疼痛让他根本不想动弹。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alpha的鸡巴把穴口撑得大大的,褶子被抚得平平的,有的地方泛着白,看着有些吓人。
陈禹怀:“唔不行了,根本进去不了要不我们还是去买抑制剂吧?”
肉棒都进去了一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开始打退堂鼓呢?
缪柏林舔着陈禹怀的脖颈轻轻安抚他,他摸到了oga的后颈处。这个时候腺体还没有分化完,所以这块皮肤还是扁平的。只要咬住这个,注射进他的信息素,oga就能乖乖地为他所动。
但缪柏林舍不得,陈禹怀是独立的一个人,他不想把他变成性爱玩具。
alpha只是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腺体处,津液分泌出的信息素也够安抚oga了,后颈光滑,被他的口水染上泛出水光。
腺体是oga除私处最敏感的地方了,光是舔舔,怀中的人还是哼唧唧了几声,身体软得要成一滩水了,但陈禹怀还是用脚踢了踢缪柏林,仿佛是为他光舔不咬而反感。
被异物进入的撕裂感总算是消失了一半,陈禹怀终于缓过来,有了alpha的安抚,似乎没那么不舒服了,副作用就是菊穴变得越来越湿润,他头一次为自己的屁股怎么能出这么多水感到新鲜。
但很快,这些出的水逐渐演变成发情的催化剂,陈禹怀发现发情热再次压制不住,它就像时好时坏的加载条,好的时候猛地往前蹿一下,不好的时候卡顿住不愿动弹。
总的来说汇成一句话,难受死了!
发情热在四肢百骸没有目的地侵蚀,想去触碰,又寻不到地,只能抓狂地磨着自己的私处。
被龟头堵住的淫水不能从穴口流出,徘徊在大门口,与分泌出流到此处的液体汇合,逐渐积累得越来越多了,好像进入了防住洪水的堤坝要崩塌的暴风雨的前夕。
陈禹怀害怕了,饥渴之下理智全然不存,他想要更多酥麻的快感,他抓住缪柏林,像是垂死挣扎的恶人,恶狠狠地命令道:“快进去!”
缪柏林本就在忍不住的边缘,靠理智坚持到现在对一个高中生来说是件不容易的事,在陈禹怀那声命令之下,脑中嗡的一声,信息素终于爆发,他的下腹紧贴着陈禹怀的屁股,肉棒慢慢往深处挺进。
刚开始或许是疼了些,但随着进入的地方越来越深,也有可能是分泌的液体缓和了那种疼痛,痒麻过去之后就是滔天的爽意。
陈禹怀睁着双眼,眸中无神,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肠道内,耳边都是缪柏林急促的喘息声,下一秒喘息声靠近,他感觉唇瓣上被人亲亲吻着。
如果不是肉棒还在体内急切地抽动,他当真要以为这个人温柔似水呢。
alpha的肉棒和陈禹怀的小穴并不匹配,粗大的肉茎把肉壁撑得满满的,微微能感受到柱身上的一些轮廓在敏感处来回摩挲,就咬着凸起的圆形肉球不放。
陈禹怀颤抖不止,却又不想让缪柏林停下,任由肉棒进去出去撞击着敏感处。
这个时候,陈禹怀被抱着换了个姿势,他眨着眼,挂在睫毛处的泪珠落下,他被人跟烙饼似的翻了个面,脸接触着衣服叠出的枕头,如果屁股不是被缪柏林抬着,有可能整个人都会塌下去。
陈禹怀不是没在小黄书里看过这个姿势,兽类后入式嘛,但问题是,对他这个曾经是alpha的人来说,太过屈辱了。
搞得跟畜生交配一样,abo的发情不是动物的发情,虽然也差不多。
“不行杂缪柏林,我不想用这个姿势”天杀的,不就是为了解决彼此的发情热吗?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正常的性交姿势就可以了,他根本不想和死对头更深入更亲密的接触啊!
oga手软脚软,能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都已经不错了,让他在这个情况反抗alpha还是有点难为他。
缪柏林叼着他的耳垂吻了吻,“这样才能进入得更深,发情热就能缓解了。你再忍忍。”
忍你妈啊忍!
陈禹怀想骂脏话,这个时候福至心灵,突然回想起性教育课堂上提到的,如果让alpha的肉棒进入了深处,成了结的话,那么接下来极有可能会怀孕!
成结之后,oga就是alpha的个人物品了?
陈禹怀头一次发现世界对oga的不公平,凭什么啊,如果那个oga不是心甘情愿的呢?一个独立的人格从此就在这个世界上难以生存。
陈禹怀不知道其他oga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做,陈禹怀就是陈禹怀,不是谁的陈禹怀!
虽然脑子是这样想的,但是义愤填膺的oga却还是被精虫上了脑,悔恨地闭上眼,先把这次发情热解决了再说。
陈禹怀胡思乱想间,缪柏林亲吻着再次来到腺体处,刚刚他没认真看,这会他发现腺体上还有颗小痣,他一口咬了上去,动作并不大,只是咬住在嘴里啃磨。
可这样同样是不好受,这里太敏感了,陈禹怀脑中全是浆糊,一会骂自己一会又在想大鸡巴。
缪柏林啃对方脖子的同时,摆动的腰部也没停止动作,迈入成年期的年轻人精力旺盛,怎么都有使不完的牛劲,干着小穴抽插的时候带出的液体飞溅在他们的腿根。缪柏林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往前撞击,可也单凭这个让oga腿软不止。
“太快了你慢点”撞击之下,挺立的鸡巴被撞得一次次敲在草地上,胸膛被压在下的衣服磨得通红,吞噬理智的愉悦让他再联想不到其他东西。
缪柏林撞击的速度太快了,刚刚破处的小肉壁难以经历得了此苦难,绞着肉棒想让它吐出烫烫的东西,可每一次都能被它躲了去。肉棒退出了一截,下一秒重新回归,一次比一次更凶猛,龟头从未离开过被磨得火辣辣的肠穴。
oga摇晃着想远离,抓在他腰上的手把他拖回,背上重新覆上另一具温热的胸膛。陈禹怀刚想说你太重了,话还没开口,就发觉自己的肉棒被人抓着,像是挤奶似的,在缪柏林的手心中被挤了挤,一些白白的液体还真的被挤出来了一些。
肉棒是敏感的器官,单是这样,陈禹怀整个人都在打颤,更过分的是,这个人一边用他自己的鸡巴操干着他的穴,一边单手撸着oga的性器,还有一只手,捏着陈禹怀的乳头。
“好了好了!”在射了几回后,感觉到alpha的性器有半软的趋势,陈禹怀嘀咕着自己清醒得差不多,剩下靠抑制剂也能扛过,于是他嚷嚷着让这个人从他的身上离开,“差不多可以了吧?”
脑子还有成结的种种话语,可别因为这次就栽倒在死对头身上了啊,他还想着去泡其他人呢,区区一个解决他性欲的按摩棒加死对头还不值得他留情。
“快出去,小心我把你的鸡巴断子绝孙!”这么想着陈禹怀继续催促,有了体内的alpha的精液,陈禹怀好受多了,力气也缓缓回归,除了下体和身体上下有些酸麻外,他感觉自己还能再去操场跑跑跳跳。这就是alpha的好处,烦闷间他掐着人威胁着让对方退出去。
这句威胁很有效果,身后的人还真的退出去了。
陈禹怀叹了口气,吸进鼻间的全是他们俩精液的味道,他忍着洁癖缓缓坐起来,紧接着发现衣服都被他们的液体染脏了,他再次爆了句粗口,找到唯一个看着干净一点的布料草草擦拭自己身体的痕迹。
oga擦了半天,发现菊穴处他无论怎么擦都处理不干净,还有一些东西从体内缓缓淌出,想让这家伙帮点忙,怎么呼唤他都没反应。
“喂,你人是死了还是怎么的?”
陈禹怀皱着眉,骂骂咧咧地转过头看着垂着脑袋的alpha。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垂着头坐在原处一声不吭,也不见有什么动作。
陈禹怀拍拍他,不会是做着做着就死了吧?这人也不像一干就要猝死的纸片人啊!
这样想着,陈禹怀慌了神,低头凑到缪柏林的面前,发现这厮居然哭了,抿着嘴哭得一声不吭,还哭得梨花带雨,一脸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林妹妹呢。
看着死对头一张俊脸被泪水占满了一脸,陈禹怀脸黑了,一阵无语,“我这个被开垦的田的都没哭,你这个干活的牛哭什么哭!”
正哭得起劲的人垂着脑袋抹眼泪,可是那眼泪止不住地掉。
陈禹怀坐在旁边看了一阵,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拍拍裤子上剩下的脏液,确保自己身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再继续问向缪柏林,“喂,你不会摔傻了吧?这也不像平时的你啊,难不成被鬼附身了……?”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陈禹怀嘟囔了几句,眼看着夜晚越来越深,这家伙却还在哭,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连老师都要因为他们不在教室开始全校找人了。
等他看到缪柏林不知第几次在抹自己眼泪时,陈禹怀受不了地重新蹲下,抢过死对头怀中的衣服,扯开碍事的手替他穿上。
正在沉浸哭泣的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哭都慢了半拍,红着眼盯着正在忙活的陈禹怀。
陈禹怀手上动作不停:“你看什么看!再看你自己穿了啊!什么人啊,上了我,我还得帮他穿衣服,真是亏死我了!”
他瞪着缪柏林,继续吐槽着:“再说一遍啊,咱这只算是互帮互助,一走出这座山,咱还是谁也不认识谁,大路两边走!”
他啰嗦了一堆,却发现这个人跟木头人一样,除了没再流眼泪。
“跟你说话,你咋不理人呢!”
死对头嘛,他陈禹怀最清楚了,在人前走什么清冷风,实际上在他面前就是腹黑嘴瘸,什么能杠他嘴就放,扯天扯地的脏话一起骂,反正就不落他下风。
咋的,这一炮还改了这人的性格了?
陈禹怀可不信他是这种人,凑过去瞧,想知道他是不是背着他做鬼脸。
这里灯光暗淡,即使背后有操场的大灯,可光线真打到这树林来,都被树叶遮掩得八九成,能看清缪柏林的脸已实属不易。
陈禹怀好奇他脸上什么表情,一手已经悄悄探进裤兜摸到手机,如果死对头还在哭的话,拍几个丑照,明天发到表白墙里,让大家好好看看江市一中的校草丑哭的样子。
带着这份心思,陈禹怀的脸即将怼在校草的脑门上,还没待他看清,死对头捧住他的后脑勺,嘴巴就怼了上来。
裤兜里的手抓住手机要松不松,陈禹怀整个人都懵了。
要说之前他们都是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才亲上的,这会都清醒了,还亲个什么鬼!恶不恶心!
缪柏林亲得很重,陈禹怀头往后移动,不肯让他亲,反倒让人急了眼,窸窣一下衣服擦过草叶的声音,转眼间陈禹怀又被推搡着按倒。
alpha怕人跑了,一双手死死箍住oga的脸颊不让他动,似乎是使上了浑身的劲儿。
唇瓣贴过oga的五官,眉毛眼睛鼻梁都没放过,整个人像只八爪鱼缠着身下的人不放。
“缪……狗东西!”陈禹怀拧不过他,先放松身体任他亲了,等警惕心不再,屈膝踢向缪柏林的胯下。
挨踢的人先是委委屈屈地闷哼了一声,叼着陈禹怀的唇珠咬了一口,方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还给陈禹怀自由。
只是等陈禹怀坐起来,再次发现这人又哭了。
“啊啊啊!”陈禹怀彻底抓狂了,“哭哭哭,你哭什么哭!”
晚自习的钟声已经敲响,陈禹怀估摸着大家已经进入教室了,便带着哄好的缪柏林进入了他的寝室。
为什么是他的寝室,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缪柏林寝室多少号,问了,这家伙除了哄人那会像个乖宝宝,这会又开始闭口不言,怎么撬也不愿说上一句。
“行了。”陈禹怀翻找出自己嫌弃的衣服扔在缪柏林身上,指着厕所让他去洗,“洗手间,花洒该会用吧?”
见眼前的人点了点头,陈禹怀烦躁地摆摆手,示意对方赶快闪人,静默了会,发现这个人根本没有动的意思,陈禹怀开始挤眉弄眼,“你这是要干嘛!又想打架?”
缪柏林:“想跟你一起洗。”
“跟我?”
陈禹怀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这人怕不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炮了一回,没掐死他就算了,还想跟我一起洗。
在陈禹怀的怒视下,某人乖巧地点了点头。
陈禹怀指着寝室大门:“你丫!滚!”
等把两个人身上的脏污清洗干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陈禹怀鬼鬼祟祟地溜出寝室,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人。
陈禹怀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身后的人与之相反,坦坦荡荡的,丝毫没有他们在逃课的既视感,直挺挺地看着他,眼中亮晶晶的泛着光,似乎全世界只有他与眼前这个人。
陈禹怀回头就见这家伙这种表情,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了。把人拉下跟着一起蹲,他搓着自己的胳膊,视线上下打量缪柏林,从他发现这人哭了那刻起,就开始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被掉包了,或者是说,鬼上身了?
要不然怎么会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啊!
骂也骂了,打……是没有再打。因为陈禹怀从后山出来后就觉得肌肉酸痛,反正哪哪都不对,沉着脸翻出学校带着人来到离学校最远的医院。
没选最近的,主要是怕被熟人看到,否则他俩就得上学校表白墙的头条了。
来都来了,陈禹怀一口气给自己预约了多个体检,什么性别测试,性病测试都没放过,他就是怕这家伙有病。
至于缪柏林,陈禹怀多给他预约了个神经科,怕他脑子有病,等清醒了会找他算账。
他们首先去看了性病的,两个人都健健康康,一点毛病都没有。
看着报告单,陈禹怀意外地多看了缪柏林几眼。他还以为这厮,会仗脸行事,勾三搭四。
之后就轮到abo性别检测科,结论很快,陈禹怀把缪柏林撵去自己去看精神科,多大的人了还需要陪,他谁啊他,他死对头愿意出医药钱已经很慈悲了,骂了几句完事了坐在医生办公室听医生拿着报告单讲解。
医生说:“我看你单子上显示你已经有十八岁了,并且一直都是alpha?”
陈禹怀点头:“对。”
“这些年来打得都是alpha的抑制剂?”
得了陈宇怀再次点头的回头,医生扶着眼镜嘀咕了一句,“有点奇怪,我们还没见到过十八岁后就突然a变o的病史,这要放出去,可是可以发sci的级别呀。到时准能震惊全球。”
“但是这也违背科学呀,大家一出生就定了性别,哪能说变就变。”医生嘀咕的同时,认真检查手上的报告单,还不忘透过冰冷的眼镜,打量眼前的人,“陈禹怀是吧,报告上显示,你现在的oga激素已经到达了最高,完全超过了alpha激素,但是我们通过血液透析发现,你以前就alhpa激素超标,这说明你原本就该是个oga。如果报告没出错,你这个是o装a啊。”
此话一落,两人好像各自明白了些什么。
医生见过不乏几十次性别测验的,已经测了怀的就是oga孩子,孕者还是坚持不懈想知道会不会是医学失误,反正就一百个不甘心。
重a轻o啊这是。
医生心里吐槽,继续道:“你得再查查看,如果是从小被打了变性激素,这可构成了违法犯罪。”
变性激素几乎是暗下售卖,明眼上的店铺不可能能找到。
医生看了他的身份证,上面也写了有aplha。国家在注册登记身份证的同时,也会进行第二次性别测试,就怕有人伪造性别,避免造成日后不必要的麻烦。
医生说的话,陈禹怀都懂,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报告单没有吭声,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了一会,他才抬起脸,笑着询问医生。
“谢谢医生。我还想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就oga激素升高?”
医生一眼都没错过他脖子上掩不掉的吻痕,再看他脸上的笑有些勉强,想了想开口:“如果遇到了匹配度高的alpha,再好的激素也不能抑制住生理本能。”
看他还年轻,医生忍不住多嘴提醒,“还有,你的身体现在正适应oga激素,虽然外表不会变动太大,但是你的生殖腔极大可能会慢慢恢复。现在市面上所有的抑制剂都对你不管用了,你以前的a抑制剂打得太多了,如果你有男朋友的话,看看他能不能帮你恢复成o,你现在激素紊乱,需要你男朋友……”
“叮咚——”
这个点突然一道刺耳的信息提示音传出打断了医生的话,陈禹怀歉意地说了句稍等,拿出来手机一看,这是日常接送他上下课的司机发过来的:
少爷,夫人叮嘱我说,接您早点回家。
陈禹怀面不改色地扫了一眼,关掉手机,“只能恢复成oga?不能想办法真正的变成alpha?”
医生:“小朋友你想多了,真有那变性的技术,早该造福人类了。”
陈禹怀:“只需要男朋友的帮忙就行?”
医生:“是的。”
只要表面看着像a就行了。陈禹怀在心里苦笑。外面不就有个现成的alpha吗,至少能瞒过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