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再次扑倒死对头、挺着胯玩击剑、和主人一样娇气需要哄的(1/2)

可就在缪柏林出神的那刻,方才还半死不活的oga突然暴起。

陈禹怀当了十八年的alpha不是白当的,别看他整个人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但实际上被衣服遮掉的身躯,全是薄薄的肌肉。

压倒一个同龄男性不在话下。

缪柏林不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所以在被压下的那一刻,并没有做什么防备。

伴随着抑制剂掉地破碎的声音,alpha只觉眼前一黑,再睁眼,身体上方就多出来一个人,并且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他的身上。

看样子是做足了不让他跑掉的准备。

身上的人背对着月亮,遮挡了绝大部分的光,面容略显模糊。

这会,有一群萤火虫穿过两个少年的脸蛋形成的狭小缝隙。

缪柏林抬眸间就注意到眼前少年眼中的淡淡星辉,莫名的,形成了一道令人头晕眼花的光线。

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那是两个信息素相撞融合后的兴奋奔腾。

不知不觉,两个少年的脸突然靠近,惊起徘徊在少年脸测的萤火虫向一旁躲去。

就在唇瓣要贴上的那刹间,被压在下面的人突然撇过头,陈禹怀温热的唇因此被迫亲在他的耳畔。

只听被压在下面的人说:“陈禹怀,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陈禹怀脑子一团浆糊,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这家伙又不让他亲。

“干什么啊你!”陈禹怀用头砸他的肩膀,胡言乱语道,“你oga吗?需要为你的alpha守节?什么年代了,你就当玩玩不就行了?刚才亲都亲了,这会又立什么牌坊,我都不介意你肏我了,你介意什么?”

说到最后的时候,陈禹怀都咬牙切齿了,恨不得化成一匹狼把这人撕咬殆尽。

平日里缪柏林就说不过陈禹怀,他现在的一长串话敲得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选择沉默不吭。

可沉默带来的后果却是信息素再次的狂涨。

他被面前的家伙勾出易感期了!

不对不对

准确来说,方才他们在打架的时候,易感期就在他身体内潜伏。

只是一直没到达奔溃的阙值。

在陈禹怀不知道第几次的胯部摩擦的时候,缪柏林的易感期达到了顶峰。

陈禹怀一路狂风怒号地发泄之后,发觉面前的人沉默了。

寂静笼罩在这一片树丛,偶尔听见树下影子重叠的两人低哑的喘息声。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人身上逐渐光裸,夜风袭来,剥掉衣服的窸窣声被深夜的蟋蟀鸣叫所掩盖。

即使树下昏暗,缪柏林凭借alpha敏锐的视线,分明地看清了少年白皙的皮肤,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长大的,看他在校园里到处游逛、被太阳晒着也不见一点黑的。

oga的裤子被人脱下,一条透明的水液还挂在内裤上面,被拉得长长的,被扔在一旁的那刻,银丝微不可闻的吧唧一声断掉,依稀能闻到一点成熟葡萄汁一般的诱人香味。

“哒——”

操场上耸高的大灯到点被打开,一整个黄亮的光径直“点燃”了这座后山,使它如火箭般射到地面。

缪柏林因这片天地骤亮而分了一些神,随即被少年胸前珠蕊一闪而过带起来的淡粉色流光给吸引。

男人根本受不住诱惑,更何况缪柏林这会还算不上什么男人。

他动情地抱住身上人,一个天翻地转,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陈禹怀被发情热激出了薄汗,但他被人拥住并不感觉到热,反而觉得更加饥渴,不由自主地敞开腿环住少年的腰,让他的性器更贴近自己。

未尽人事的地带被触碰,他们俩的呼吸都快要停了。

“等一下你先别乱动,”缪柏林下意识就屏住呼吸,摩梭在陈禹怀身上的手不知道该继续往哪里摸。

陈禹怀都要被发情热折磨得变成熟虾了,一下都等不了,他抓住自己腰上的手,往自己光滑的下体摸去。

他天生体毛就少,甚至包括阴毛都很稀疏,再往下一点就是振奋的性器。

陈禹怀带着比自己还宽大一点的手,一起撸上了自己的男性器官。

缪柏林的手偏冷,碰上的那一刻,肉棒差点就全盘交代了,他甩开缪柏林的手,习惯性地锤了他一拳,喘着气叫骂道:“唔要死啊你!唔——”

唇瓣被人咬住。

他算是发现了,每一次这死鬼说不过他的时候,最爱堵他嘴了。

陈禹怀还是乖巧地闭上了眼任亲,只是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其实还是要怪陈禹怀的性器太过娇气,受不到一点的冷,缪柏林有苦说不出,将人吻得浑身酥软,趁此期间沉默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摩擦了一会,确定不冷了后,才摸向娇气的小玩意。

缪柏林做的不太娴熟,他也没给自己打飞机的习惯,所以尽可能的小心的讨好这硬硬的又娇气的玩意。

——跟他主人一样的玩意。

缪柏林抽空瞄了它一眼,小家伙在他的手中活了一样,噗嗤噗嗤无声地吐出东西,一股一股的甚是好玩。

不巧被小玩意的主人发现了:“你啥眼神?”

又要发火了

缪柏林故意用大拇指头在龟头边沿一遍遍剐蹭,指甲轻轻地抠弄,他没什么技巧,就凭着直觉划过柱身的每一角。

这感觉爽翻天,火气完全被熄灭了,陈禹怀一下子就蜷缩住脚趾头,挺着跨把自己的肉棒往他手里塞。

陈禹怀潜意识里还觉得自己是alpha,想肏人的欲望不止,因此热情之下,挺着跨往上撞着,只可惜因为缪柏林的大手牵制了他的肉棒,只能小幅度地挺了挺,不过也能消遣一点他那潜在的肏人梦。

缪柏林见他这么喜欢,松开双手,转而抱住他的胯两边,在他迷茫的眼神中,往自己的胯上撞,与此同时,他的胯部也往下撞。

两个胯部撞在一起,两丛质感不一样的阴毛毛根交缠在一起,下一秒又分开,每撞击一下,臀肉都在打颤,又痒又麻的。

心跳也跟着乱撞乱跳,噗通噗通……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击剑嘛!

不知道哪戳中了他的笑点,陈禹怀莫名想笑出声,但又怕破坏了好不容易攒起的暧昧气氛。

他怕他真笑出声,这家伙会忍不住给他一拳。

缪柏林一边讨好易怒的oga,一边注意陈禹怀的小表情,确定他没有生气,视线开始缓缓往下移,探索那神秘之地。

都是有鸡巴的男人,陈禹怀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心思,大方地敞开自己的双腿,权当给他哄自己开心的福利了。

陈禹怀坦荡荡的样子,看似不像是做爱,更像是捧酒把兄弟,爽朗得让缪柏林噎了一下。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是他还是有点做爱的常识的,正常的oga或者是beta不都会小小的娇羞一下的吗,再不济也会猫儿叫般淫喘勾勾人。

缪柏林真害怕搞到一半,这人会来句ii~

实际上,他真的是想多了。

铁桶般的男人在这一刻,还是做下方这个的,还是会害羞一下的。

陈禹怀表面不会,但是信息素会暴露他心底最真实的情况:

双腿的菊芯在暴露冷空气之前,扑面而来的反倒是葡萄汁般的信息素,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需要深吸,直直地窜入alpha的鼻腔。

看着软糯的信息素,本质上还是跟它主人一样强势得不行。

张牙舞爪地包裹着缪柏林,在他的身上肆意挑逗。

缪柏林揉了揉oga的子孙囊,也许是突然的变性,它还来不及发生一点变化,所以看着还是正常男性的大小,不过看上去更粉嫩了些,饱满的像是对核桃。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会,趁着oga喘气空隙,挑起一点击剑时撞出来的一点银丝,抹在了菊口。

刚碰上他就发觉根本不需要他人工润滑,原来oga早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湿漉漉的一摸就知道很早就发了大水。

是什么时候呢?

是他们在打架的那会,还是在教室上课的时候?

alpha一时间陷入了易感期的嫉妒心,哪怕这个人在之前还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只要开始碰上,就会跟随信息素的选择做出第一直觉反应。

那就是想把这个oga占为己有!

陈禹怀晕乎乎地望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想了会才反应过来,恼羞地想合上自己的大腿。

他恨铁不成钢地闭上双眼。

呜呜呜,果然还是太羞涩了。

被死对头上什么的

说出去,他陈禹怀都要被嘲笑死!堂堂一方校霸变oga了不说,还和死对头拉扯了许久,然后被对方压着肏。

想想还有点鸡动我这个校霸人设崩塌了!

陈禹怀又硬了。

缪柏林还不知道他心里的跌宕起伏,在发现这人试图合上腿之际,重新把这嫩滑的双腿分开,为了能让oga好受些,他先试探性地往菊肠里伸进一根指头。

还没适应变性的菊肠,哪怕是出了很多淫水,被异物突然地闯进,还是刺激得狠狠收缩了一下。

陈禹怀差点叫出声,昂着脖子抓住缪柏林的双臂。

缪柏林看出来他有点紧张,俯下身子轻啃着他的脖子转移他的注意力。

oga的喉结还很高挺,缪柏林凑近了发现它上面还长了一颗不太起眼的小痣,要亲上的这点距离才能看清,感觉就是天生给人亲的。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一口将它含在了嘴里。

“啊!”oga呼出了声。

这里应该就是陈禹怀的敏感处,缪柏林跟着它的滑动移走,趁便往菊穴里再伸了一根手指头。

这下未开苞的小菊穴里新添了几根不属于它的指头了。

小穴紧致,手指还没进去到底就被死死咬住,即使有液体润滑,要想再进去,还是有点难。

不过,alpha的手指本就比一般人要长一点,所以,轻轻松松地来到肠壁某一点处,那里有一块肿胀的凸起。

这本是只有男性alpha才有的东西,由于身体机能还没适应主人的突然变性,所以也并没有消退,看这架势,有可能会一直存在。

小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一点腥味全被信息素的味道掩了去。

缪柏林垂眸瞧着味道来源处,信息素最浓的地方就在这里了,甜得勾人,也就是它才引出他的躁动。

它好像没有穷尽,正源源不断地吐出汁水。

alpha却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些葡萄汁上,而是极有耐心地安抚着oga的情绪,毕竟oga高兴了,他的肉棒才有肉吃。

他还是懂事情的先后顺序的。

指腹磨着凸起的圆形肉球,如果没记错,这里应该是男性的前列腺。

手指才搭上去,陈禹怀就颤个不行,唇瓣抿紧吞掉方才差点就要叫出来的淫叫,双手箍紧缪柏林的双臂,眼睛中充斥着泪花,一脸倔强地盯着缪柏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被强奸了。

这一瞬间,也许是因为他倔强的眼神,缪柏林就想磨磨他的性子,故意地手指往凸起肉球按着。

电击般奇怪的感觉不需要一瞬间,几乎就是半秒的速度冲向他的大脑,陈禹怀弓着腰,呼吸节奏被打乱了,想掩藏的声音根本就止不住,“啊嗯哼你这嗯”

两个少年都被这句连喘带哼的句子吓着。

陈禹怀是因为自己居然在死对头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

缪柏林是惊诧这人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

他的肉棒已经恬不知耻背叛了主人,顶起内裤硬得发疼。

要知道,陈禹怀在同学堆里就跟没他喜欢的人似的,大咧咧的,声音都是那些大白嗓。初中变声的时候,这人更是操着一口公鸭嗓故意在他面前晃,他不是没看出来这人想恶心他。

现下因为被刺激,磁性十足的声音突然软掉,宛若是化掉的冰淇淋。

换谁都不习惯,何况前几分钟,他们还是死对头的身份。

缪柏林上一次听到类似的甜糯糯的哼唧声,还是在刚生下来到处找奶,没找到奶的狗崽身上。

但很可惜,陈禹怀并不是什么狗崽。

等陈禹怀回味过来,感觉还是有点舒服的,但是等气息平复了,报复心急切的他迫不及待的用腿膝盖砸了缪柏林一下,力并不大,因为他这一动就直接牵扯到屁股,那些酥麻的感觉又迅速卷土重来。

陈禹怀大喘着气,小小的爽了一会,发情热又缓缓冒出头,他轻咳了一声,虽然面子上挂不去,但忍不住催促alpha继续。

缪柏林已经习惯他性格的反复无常,从幼儿园起就这样了,所以并不生气,因为越生气,这人越想呛你。

纯粹是呛着好玩。

缪柏林想着,你平时有事没事爱折腾我,我现在就不能逮着起欺负回去了?

十八岁的年龄都是气血方刚的时候,有仇也是巴不得马上就报。

所以,在陈禹怀还在为自己催促死对头继续的行为而懊恼的时候,缪柏林突然开始动作了,alpha想折腾回去的思考时间,前前后后不过几秒。

缪柏林再加了几根指头,要容纳自己的肉棒,就得努力扩张,不然解决不了彼此的性欲,发情热和易感期有的他们折腾的。

逐渐的,直接将整张手掌都塞了进去,肠肉紧紧挤压着手掌,缪柏林用手背往上拍着凸起的肉球,其他的手指就以抚摸或是抠弄肠壁的方式,一会速度极慢,一会又猛地一冲,指关节、指腹、指甲一起动作,不放过玩肠肉的大好机会。

如果肠肉是印泥制作的话,他的穴里应该全都是缪柏林的手指印。陈禹怀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

我脏了都是死对头的指纹

处男oga受不了这样被玩弄,想尖叫怕又丢了面子,气鼓鼓地摸到alpha的手,想把到处做乱的手拔出来。

alpha时刻都关注着他的表情,所以在他的手探过来的同时,缪柏林单手把自己的内裤撕掉,又单手抓住乱动的手,把它们捆住,钳制到少年的头顶。

陈禹怀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做到的,一个眨眼功夫就让他手脚动弹不得,捆在他手腕的不知道是什么,一股浓浓的烈酒味。腿又被alpha的两个腿压着,只有水淋淋的腿心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发情热的浪潮不止,激素的变化,敏感得不行的身体,以及玩弄他的死对头,一切都翻天地覆,陈禹怀觉得等他清醒过来,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找茬死对头的好日子了。

和身体一样敏感的oga的小心灵脆弱不堪,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来自手掌的操弄后,钢铁般意志的前alpha终于哭了。

与奶狗声相似的哭喘声令缪柏林停下了动作。

缪柏林一停,发情热又激动了,陈禹怀都快烦死,又羞又恼地怒斥:“停、停什么啊!继续!我让你继续呜呜呜你这个破按摩棒!瞪什么瞪!你就是我按摩棒怎么了!”

骂到最后,陈禹怀都不喘了,就是声音依旧软糯得不行,不太像骂人,反而感觉是在打情骂俏。

感觉来自大手的安慰还不爽快,他骂完后又把方才所说的话忘在脑后,“你把你的肉棒放进来!”

见他磨蹭,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一个大alpha天天胡思乱想些干什么,就不能干脆点吗!又想到男人都喜欢听一些荤话,陈禹怀吞咽了喉中的口水给自己加油打气,丢掉面子继续,放低声音故意喘着,“好哥哥,我想要你的鸡巴,你放肏进来好不好”

陈禹怀被自己的声音惊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他只想听别人喘,并不想听自己这样!陈禹怀在心中咬牙切齿,反正穿上裤子他陈禹怀就翻脸不认人了,只要面子捡得快,他还是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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