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腕有被扯动的感觉,诸星大慢了一拍看去,他偶尔用来束发的黑色发绳不见了。
“呐,大君要是射了,温泉一定会脏掉的。而且要是被老板看到我们可就丢脸了。”
“所以……”苏玳拖长尾音,微笑着把那根黑色发绳绑在诸星大性器的顶端,才说:“大君就委屈一下吧。”
诸星大眉头一跳,他已经能想到到时候会如何的折磨,但神情却十分淡然。只是交叉的双腿在苏玳腰后微微使劲,让对方和自己肌肤紧贴。
包裹在穴肉里的性器时不时跳动,更加粗鲁的深入穴道深处,更加恶劣的碾过前列腺迫使他无法控制的露出情欲中的痴态。
“射给我…啊哈…”
眼前的温暖肉体沾着水迹,胸部鼓出的饱满肌肉在抖动,给苏玳一种厚实软弹的错觉。
躺下去一定很舒服吧。
想法一出就无法制止,苏玳整个人贴在诸星大的胸膛上,枕着十分有弹性的胸肉,软滑的乳粒刮搔着他的脸颊。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的特别深,诸星大被顶的发出一道气音,还没缓过来一股股液体就有力地击打在敏感的穴肉里。
诸星大瞬间达到高潮,前面被发绳绑住无法射精,快感和痛苦同时到来。
这样高昂强烈的感觉只能通过痉挛后穴释放,明明前列腺没有被顶弄,穴肉只是裹着性器,诸星大却从中感受到快感。
不能释放的前端胀成紫红色,粘腻的白色液体一点点渗出,他怕不是要被玩坏了。而苏玳则蹭着他的胸舒服的直哼哼。
“还不够啊,前辈。”诸星大缓过神后戏谑的说道,他带着苏玳的手摸到自己有些鼓起的小腹,稍用点力按压还能摸到柱状物的轮廓。
“前辈至少要把我的肚子射满,只要轻轻一按,前辈的精液就能从我合不拢的后面喷出来。”诸星大微微垂头,墨绿的眼睛已经完全恢复清明,此刻带着点挑衅意味的和苏玳对视。
“我的射击成绩还不错--说不定还能大着肚子和琴酒出任务。前辈猜猜我趴在天台上狙击的时候,会被压到喷精吗?”
诸星大替苏玳整理湿漉漉的卷发,脸上带着那种暧昧的浅淡笑容,吐出的话涩情又大胆。
说出这话还是因为他刚刚想起和苏玳的初次见面并不是在安全屋内,而是半年前在训练场门口,他无意间窥视到的一场情事中。
苏玳听的耳根酥麻,他粗鲁随意的揉了揉,并不知道整个耳朵红的像剔透的玛瑙,漂亮极了。
“大君不要说这么奇怪的话。”苏玳不承认自己有被诱惑,格外的嘴硬。
看到苏玳的反应诸星大脸上神情不变,倒是眼中含的笑意更深,就算被羞恼的苏玳咬住肿的可怜的乳头也没有减少半分。
丢人!竟然被诱惑到了,果然大君看着冷酷但意外的会玩。
苏玳把脸埋在诸星大的胸里,只露出被水打湿的粉色卷发,现在只有这对被玩弄到发烫的大胸才能抚慰他的心灵。
好像有人进来了--诸星大敏锐的捕捉住那道视线,望去只看到一双震惊到呆愣的蓝色猫眼。
清澈的温泉水中,黑发绿眸的高大男人把一个少年搂在怀里,少年的脸都要被那对大胸遮掩大半,只能看到一头湿漉漉的粉色卷毛。
这一幕的色情程度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被震惊到吧。
诸星大维持暧昧的表情不变,绿眸却森冷下来,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在做的事,他不会让人抢走他的猎物。
“好像有人?”苏玳疑惑的想要抬起头,但被诸星大温柔的压下去,重新埋在了温暖的大胸里。
“没人。”
简单解释一句,诸星大冷淡的收回目光,俯下身亲昵地蹭苏玳的耳垂,舌尖会从柔软的唇瓣中伸出舔弄他发烫的耳廓。
苏玳靠在诸星大厚实的胸膛上,听到他沉闷磁性的声音,“前辈来干大我的肚子吧,让我当你一个人的bitch。”
绿川影震惊之下走出门外,隔着一扇门还是能听到啪啪的水声,那样激烈暧昧的声音落在耳朵里,他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明明还是少年的容貌和身形,也还是幼稚的性子,怎么就能……印象里纯洁的少年和情欲连在一起,那样无声诱惑比神话里的阿弗洛狄特还要诱人。
绿川影堪称恍惚的站了好久,久到里面的声音也渐渐微弱。他才活动了下僵硬的身子,给安室透打了一个电话。
“找到前辈了,地址是……”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安室透疑惑的声音传来。
“没事,你来…时间刚刚好……”绿川影蓝色的眼睛透着心虚,他尴尬的清清嗓子,意味不明的说了这句话。
门忽然被打开,诸星大看到站到一旁的绿川影,略带嘲讽的说:“墙角好听吗?”
诸星大穿着原来的浴袍,腰带这下是系紧了,足够宽敞的领口还是让几缕春光泄出。
各种暧昧的指痕和红痕刺得绿川影眼睛发涩,他冷着脸移开无意间落在上面的视线。
苏玳没想到真的有人,尴尬的头顶冒烟,脸颊没降下去的温度又升高了。
他恼怒的瞪了一眼诸星大,后者看着心情不错的笑了一声,双手环抱时饱满的胸部被迫挤成一团,中间形成一条幽深的乳沟。
好色…啊,不是……
好气,就算诸星大诱惑他,他也不会上当了。
就在情况堪称混乱时,安室透来了。走廊上三人的神情站位足够路人吃上一个大瓜,安室透站在不远处没靠近,可也足够他分析出很多信息。
“前辈。”安室透神情自然的喊了声苏玳,就见对方欣喜的向他小跑来。苏玳揪住安室透的衣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透君,我最喜欢你啦。”
“嗯。”安室透低声答应,回礼一般亲吻苏玳的嘴唇,“很晚了,前辈先回去收拾行李吧,明天就离开长野了。”
这样平静的透君让人感觉很危险诶,苏玳悄咪咪瞅了另外两人一眼,绿川影有些恍惚的不知道想什么,诸星大莫名的黑着一张脸。
虽然日常偷懒卖乖,可苏玳还是个乖巧的甜心,所以现在他完全没有负担的离开了。
车缓缓行驶,苏玳看着窗外,霓虹投影在脸上,似流动的彩光。车内沉默许久,绿川影才开口说道:“我好像除了料理,就没有讨前辈喜欢的技能了,就连诸星大……”
停顿了一下,绿川影似乎有些难为情,他直视前方,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紧张的抓握方向盘,光影投在眉眼间更显落寞。
“我还制止前辈吃过量的零食,前辈更加讨厌我了吧…?”绿川影的声音减弱,他好似最合格的驾驶员,全程只看着路。
“不是的哦,在最初相见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影君了呢。”
“明明大家都深陷泥沼,影君却对我一直很温柔。”苏玳转头看向绿川影的侧脸,轻声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心里感觉很温暖。”
“影君很在意诸星大么?或许你会想知道我和琴酒的关系?”苏玳轻飘飘的抛出一个足以让绿川影心中一跳的问题。
恰逢红灯,绿川影忍不住扭头,和苏玳茶金色的双眼对视上的一瞬间又迅速垂下眼眸,最后紧紧盯着前方的红灯。
他想打断苏玳,他说这些话并不是想以示弱引诱苏玳吐出些对他们有利的消息。
他……
鲜亮的红光照得他眼前眩晕,绿川影始终谨记他是一个卧底,身上牵系同伴的安危,组织的努力。
在短暂的沉默中,绿川影没有开口,只能听到苏玳的声音。
“我的性命可是掌握在琴酒手里,我和他不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可以概括。因为实验……”话音倏然停下,苏玳悄悄瞥了眼认真开车的绿川影,“总之我需要经常跟在他的身边。”
绿川影没有漏听那个词,在邪恶组织操控下的实验总能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事情。一瞬间绿川影的手攥紧方向盘,白皙的手背凸出淡淡青筋。
他根本不能想象在那个实验里会遭受多少磨难,短暂几秒绿川影思绪万千。注意到苏玳不算隐蔽的目光,他保持着脸上平静的神色,强行压下酸涩的情绪。
“这让不少人都误会了”,说到这苏玳的语气里有些无奈,“他们总是以肉体为代价希望踏着我达到更高的成就。”
“大君也是其中一员呢,他希望能够通过考核任务。”苏玳完全没有契约精神,转身就把诸星大的信息透露给绿川影。
最后他轻轻叹气,最后小声的说:“我不喜欢这些,影君…总是特别的。”
目的地到了,绿川影凑近苏玳,掌心捧着他的脸颊。他们靠的很近,呼吸交融,似有什么在隐秘的滋生然后蔓延。
拇指蹭过苏玳的唇角,嫣红的唇瓣似乎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绿川影注视着苏玳,蓝色的眼眸像包容的大海。
如果沉溺在里面一定会被温柔的接纳吧,苏玳忽然想。
苏玳听到他的声音低哑且颤抖,“请不要推开我。”
湿润的唇主动贴上来,苏玳近距离欣赏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他甚至能够看到像海底山脉般的绮丽虹膜。
眼前的眸子阖上,柔软的舌尖试探的舔弄他的唇瓣,苏玳轻轻启唇,亮晶晶的茶金色眼睛笑意满满。这算,卖惨成功了吗?
把手搭在绿川影的脑后,投入激烈的亲吻中。昏暗的停车场,狭窄的空间,无人听见的喘息。
来长野不过三天,任务完成后他们又要离开了。经由那一晚的混乱,三个人之间的氛围都有点古怪。
安室透和诸星大越发的不对付,虽然绿川影还是一副温和的模样,但和安室透接触的时候总觉得心虚。
安室透终于从找茬诸星大的行动中分出心神,hiro怎么了?
出于某种直觉,安室透将目光转到苏玳身上,后者毫无察觉的冲他一笑。
到达机场门口,安室透和绿川影暗自松了口气,某些东西就该掩埋在长野。
可苏玳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听着那边伏特加前言不搭后语的瞎话,苏玳嗯嗯几声后说道:“啊,要留在长野辅助后勤吗?”
不用苏玳再解释一遍,安室透他们已经通过只言片语了解原因。
“真糟糕,不能和你们一起回去了。”苏玳冷酷插兜,但心中暗喜。
“前辈一个有代号的成员为什么要去辅助后勤?”掩饰心中的不安,安室透一语道破问题所在,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苏玳,眼睛里浮现一层担忧的神色。
“没有人照顾,前辈会并不习惯的吧?安室透可以留下照顾前辈。”绿川影温柔一笑,不管如何,苏玳留在长野他的身份就会多一分被揭穿的风险。
“放心吧,我可不是会乖乖做后勤的。”苏玳那好自己的行李箱,推了推几个还想要说些什么的三人。
“就算我不在你们也要好好加油,成功晋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社畜小职员。
等见不着人影后,苏玳浑身轻松的蹲在机场外面的路边,行李箱早不见踪影,然后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
“么西么西,诸伏先生还记得我吗?”
“是羽月君吧,在下正好想把钱还给您。”诸伏高明一身笔挺西装坐在工位上,电脑上是苏玳在现实里的资料。
照片上,名叫羽月翼的少年有着樱粉色的微卷头发,以及少见的茶金色眼睛。他故作严肃的看着镜头,有一种过分正经的可爱感。
资料显示羽月翼的父母是羽月会社的创始人,可惜很早去世。只留下年幼的他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连续跳级,刚成年就已经从大学毕业。
随后继承会社后又随意交给专业的代理人,自己则时常疯玩的不见人影,天涯海角的到处跑。
是一个好玩跳脱的孩子,对方出现在长野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诸伏高明看着电脑维持着通话,“行李和钱包都被偷走了吗?”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诸伏高明起身说道:“好的,在下去接您。”
“诶!诸伏,午休不吃饭你去哪?”
一边的同事喊了一声,诸伏高明微微侧脸,不知道通话的人说了些什么,他脸上露出浅淡的笑意的同时对同事颔首表明已经听到,不过没做回答人就离开了。
没等多久,一辆汽车停在面前,降下的车窗露出和绿川影六分相似的脸。
“羽月君,上来吧。”诸伏高明看向在路边几乎要缩成一团的少年说道。
羽月翼惊喜的站起来,“我还以为诸伏先生会觉得我是个麻烦。”
“明明只有一面之缘但还是可耻的想要诸伏先生收留我。”羽月翼坐上副驾驶,转头对诸伏高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发丝遮掩下的耳朵通红。
“您也帮过在下,这不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趁着红灯的空隙,诸伏高明也转头看着羽月翼认真说道。
羽月翼看向诸伏高明和绿川影差别最大的地--对方有一双极其漂亮的丹凤眼,上扬的眼尾划出流畅的弧度。
或许因为时常端着冷静严肃的表情,压下眼波流转间丹凤眼自带的几许风情反而生出锐利的锋芒。
“怎么这么看在下?”诸伏高明疑惑道。
羽月翼朝他甜甜一笑,浓密的眼睫随着笑弯的眼睛压下,遮掩了一半的茶金色眼珠,“总觉得诸伏先生很熟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也许我们曾经遇见过吧。”不等诸伏高明深思,羽月翼定下结论。
“这是在下居住的公寓,您先在这暂住几天。丢失的财物找回后会立刻归还给您。”
诸伏高明打开门,严肃疏离的气质渐消,“古人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羽月君请自便,不必感到拘束。”
午休结束时诸伏高明重新回到工位,等到他下班回家已经很晚。
门锁响动,看到暖黄灯光下的温馨屋子诸伏高明不由得一愣。在无数个夜晚,他打开大门时见到的永远都是寂寥无人的屋子,孤独的情绪偶尔也会盈满心间。
听到声响,沙发上悉悉索索一阵响动后伸出一个乱糟糟的粉毛脑袋。羽月翼困倦的趴在沙发靠背上,薄毯披在肩头,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向玄关处的男人。
即使工作一天深蓝的西装依旧笔挺,被发胶固定的额黑发散落几缕,那双凌厉的凤眼略显呆滞,直到看见突然出现的羽月翼才动了动。
“高明哥怎么不进来?”羽月翼打了个哈欠,溢出的泪珠黏上浓密的长睫毛,“我给你做了三明治,你热一热吧。”
“辛苦了。”放下公事包,诸伏高明拿起餐桌上仍有余温的三明治。
诸伏高明咬下一口三明治,莫名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听着羽月翼混乱含糊的聊天语句,偶尔回应几声,他无端想起在父母双亡后由他拉扯大的弟弟。现在对方音讯全无,可诸伏高明知道景光那个孩子一定是在做危险的事情。
大概困极了,说着说着羽月翼又打了个哈欠,眼眸微抬,露出含着水光的茶金色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似乎散发着璀璨的金光,但更像夜间捕食者盈盈发光的眼眸。
“高明哥我先回去睡啦。”肩膀披着摇摇欲坠的薄毯,长长的毯子尾端被羽月翼团成一个球抱在怀里。
看着羽月翼走进客房,诸伏高明神思恍惚的拿起碟子洗净。再聪明理智的人也是有血肉有情感的,他好像已经孤独了太久。
“早上好,高明哥。”少年露出充满活力的笑容,笼罩在清晨的阳光中,金色的光芒投在他白皙的侧脸,漂亮的像一幅穷尽画家美好幻想的油画。
“早,羽月……”停顿了一下,诸伏高明还是没选择生疏的称呼。
“嗯,今天是一个特殊的节日,我想和高明哥一起度过。”看到诸伏高明疑惑的拿起手机,羽月翼才慢悠悠的补充道:“不可以查日历哦。”
诸伏高明笑了笑,平和的眼眸认真的看向羽月翼,应声时好像在作出一个承诺。
因为羽月翼的一句话,直到诸伏高明来到警视厅时心绪依旧隐隐起伏。今天的长野意外的和平,捱到下班时诸伏高明轻轻吁了口气,显而易见的节日氛围,他好像已经猜到这个节日了。
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有诸葛孔明之称的他竟然也会有装傻的想法。
“藤原,今天情人节给自己的爱人准备了什么惊喜?”两个警官勾肩搭背,音量不大却让一旁的诸伏高明给听清楚了。
这下是不能装傻了,从没被问题难倒过的诸伏高明忽然有了想要叹息的冲动。
回想路途上的煎熬,好像空气中都散发着粉红红泡泡,诸伏高明站在门前压下心中的期待和好奇,犹豫半天才打开门。不过很可惜,家里唯一的客人似乎出门了。
放好钥匙,脱鞋,关门,一切好像又回到最初的时候,诸伏高明的心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今日准点下班,恰好到饭点,诸伏高明从冰箱取出食材打算做晚餐。
………
“么西么西,高明哥。”羽月翼挑出几朵鲜艳欲滴的花,听到手机里隐隐传来的锅铲碰撞声,“呐,是已经回到家了吗?“
“还没尝过高明哥的手艺呢,感觉会很好吃哦。”
“欢迎下次再来。”—--羽月翼接过脸红小店员递过来的花,对着还未挂断的电话说道:“我给高明哥准备了礼物,期待一下吧。”
礼物…?
在这样特别的节日接受礼物会不会不太好?尤其对方是年龄比他还小很多的少年。
诸伏高明思虑着把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放在桌上,瓷器碰撞的脆响打断他的思路。他的蓝色眼睛静静看着餐桌,忽觉脸颊发烫。
本想简单烹饪的菜肴不知何时变得丰盛,而这一切都在接到羽月翼的电话后。
默默把视线移开,诸伏高明正难为情时,门铃响起,“是出门没带钥匙吗?”
“surprise!”
一大捧玫瑰花碰在诸伏高明的胸膛,他好像难以理解当前的情况,向来锐利的蓝眼睛略微呆滞。
他垂眸看去,鲜红的花瓣上还带着晶莹水珠,花束明明还在,可那一下却好像撞进自己心间。
“嗯?高明哥怎么在发呆。”羽月翼在鲜花后带着笑意说道,然后拉住诸伏高明一起走进屋。
手指间插入另一个人的温度,互相包裹对方的感觉让诸伏高明有些不自在,他默默跟着,看羽月翼挑出几支最艳丽的玫瑰,修剪花茎后插入小巧精致的花瓶中。
最后一起来到餐桌前,插着玫瑰的花瓶与丰盛的晚餐相得益彰。
羽月翼好像才注意到诸伏高明,调侃他道:“高明哥怎么这么可爱。”晃了晃十指相握的手,“如果觉得苦恼可以说出来的哦。”
说完,羽月翼就收回了手,诸伏高明微微张开的嘴又合上,他想说自己并不为此感到苦恼。可是手已经松开,他再开口会显得他……
“很香诶,我还是第一次尝到高明哥的手艺。”羽月翼吃得脸颊鼓鼓,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诸伏高明,各种彩虹屁一顿输出。
诸伏高明神情柔和了许多,然后就看到羽月翼不知道从哪拿出好几罐果啤。
“高明哥要试试吗?我还是第一次过情人节。”拉开拉环,罐身还冒着水汽,羽月翼脸颊微红的递给诸伏高明,“因为想体验一下情人节的氛围,就无礼的让高明哥陪着我一起胡闹,是不是太过分了?”
诸伏高明其实很少喝酒,想到果啤的酒精含量不算高,还是接过来喝了。
听到羽月翼有些自责的话语,诸伏高明说不清在掩饰什么,忽然猛灌一口酒水,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眼神略微涣散。
手指用力捏着罐子,沁出的水珠沾上泛白的指尖,诸伏高明认真的看向羽月翼,一板一眼的说:“不过分,也不觉得苦恼……”
羽月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诸伏高明的后一句话是在回复拉手时自己的问话。
扑哧一声笑出来,羽月翼手搭在诸伏高明肩上,撑住笑弯的腰。
“哈哈哈哈,高明哥好可爱啊。”
羽月翼微微下蹲,抬起茶金色的双眸与诸伏高明对视,他笑出的泪水打湿浓密的睫毛,腮边还挂着一滴泪珠。
诸伏高明眉头微皱,给羽月翼擦去眼睑下的水迹,然后一本正经的询问,“羽月已经是第二次说在下可爱,你喜好这种类型?”
“嗯……”羽月翼沉吟着,拿起还未喝完的果啤,“高明哥想知道的话,再多喝几口?”
冰凉的触感抵在下唇,诸伏高明沉默着张口已经是同意的意思。
稍微抬高罐子,诸伏高明仰着脖子喝下灌入口中的酒水,几滴水珠缓慢流过滚动的喉结,留下浅淡的水痕。
诸伏高明忽然侧脸,酒水浇在他爬满红晕的脸颊和衬衫上。面对羽月翼疑惑的眼神,抿了抿唇,诸伏高明眼神飘忽的说道:“这个是你的酒。”
羽月翼看了眼手中的罐子,笑着喝了一口,舔去唇瓣的酒渍好像在回味。
“荔枝味的,好甜啊,高明哥。”
诸伏高明微愣,脸颊和耳朵已经够红了,再红些也看不出来,目光被引诱到羽月翼的脸上,晶亮的水渍覆在殷红的唇瓣上。
“高明哥知道诗经么--”羽月翼说着将花瓶中的一支玫瑰取出。
在贴近诸伏高明的同时,将花插入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的扣眼缝,“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诸伏高明触碰颤巍巍的玫瑰,在最贴近心脏的位置,那一瞬间好像心脏也为之颤抖。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看着羽月翼近在眼前笑意盈盈的脸,诸伏高明凑上去想要亲吻他,尾音消失在唇间。
诸伏高明生涩的亲吻,只会伸出柔软的舌尖舔舐羽月翼的唇瓣。透过间隙,可见两人嫩红的舌尖相碰,湿滑柔韧的触感古怪又刺激。
诸伏高明惊得身子后仰,却被羽月翼跨坐在身上,手压着后颈亲吻,交缠的舌尖隐于其中一人的口中。
设定:1、abo但每个人都有动物精神体,只能在身体上显现特征。
2、羽月翼酒名为苏玳酒
3、羽月翼在酒厂只是挂名,没去过酒厂没接过任务
4、羽月翼虽然是情报贩子,但是身份清白和正文还没写到的设定有关,不剧透
位置偏僻的书店走出一个女人,金色的卷发,带着黑色墨镜,是一个艳光四射的美人。手抬了抬墨镜,恰好挡住嘴角泄露的一丝笑容。苦艾酒收敛眼中的兴味,高跟鞋踩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很快她人就离开了。
苦艾酒的人影很快消失,隐藏在角落的安室透将目光收回,重新落在那家书店上。
紫灰色的眼睛凝重而谨慎的看着,安室透想起他获取的情报。这家书店成立了好几年,店长却是个刚成年不久的alpha,名字叫羽月翼…?
在不断获取黑衣组织情报中,无意间发现组织中不少成员和这家书店有过接触。安室透眼中神情变换,最终选择走进书店打探情报。
书店的门被推开,铃声轻响,窝在座椅里的少年头也没抬,只说道:“欢迎光临,请随意。”
安室透站在柜台前面,眼睛微垂就看到少年蓬蓬的樱粉色卷发,他正专心的玩游戏,是那种简单益智的小游戏。资料上的照片远没有真人看起来可爱又帅气。也许是感受到人一直站在自己身边没动,羽月翼百忙中抬起头看了眼这个奇怪的客人,露出了茶金色的眼睛。
是一个很帅气的客人呢,有着一头金发,虽然肌肤稍黑,但是他的紫灰色眼睛格外的明亮璀璨。羽月翼的视线在安室透的脖颈上转了转,很快就克制的收了回来。那里有一根正好位于喉结下方的黑色
choker,束缚住他的脖颈,莫名的色气。
刚刚属于oga的香甜的信息素一直萦绕在他鼻尖,看来信息素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从那抑制器中泄露出一点。是正处于易感期的oga。
“客人是有什么需求吗?”羽月翼虽然惊讶于安室透的脸,可也仅此而已,注意力很快就被手中的游戏吸引了。
“刚刚看到一位美丽的女士从店里离开,店长先生知道吗?”安室透试探的开口。
“知道,我的客人。”羽月翼没看他,又重新开一局游戏。
“她很美丽不是吗?也许店长先生能为我的追求之路提供一些助力。”安室透笑了笑,显得成熟而有风度。“你想追求她?”羽月翼终于抬起了头,语气怪异,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很奇怪吗?”安室透心下一动,做出苦恼的表情。“当然,她可是很有名的大明星。”羽月翼朝安室透一笑,带着点看好戏的恶劣意味。
“那真是可惜。”安室透惋惜的说,有一语双关的味道。
“怎么会可惜呢,你不是经常见着她吗,波本?”悠悠的声调传来,即使不回头也能想象到那位少年店长懒洋洋窝在椅子里的模样。
骤然听到最后的两个字,刚转身离开的安室透身体迅速紧绷,手已经紧握成拳,一根根青筋浮现在手背。他本来就要放弃这次的试探,却没想到是羽月翼率先袒露身份牌。
安室透转过身,目光锐利的看着羽月翼,声音冷漠,“你到底是谁?”
“我既不属于红,也不属于黑。”羽月翼无视了安室透警戒的防备动作,用手掌拖着下巴,一副闲适的样子。
安室透微皱的眉头一松,身为情报员的他瞬间就明白了羽月翼的意思,看来对方是一个情报贩子。而且还不是个简单的情报贩子,能让本身就具备情报部的黑衣组织多次向他购买情报这点就足以看出。
“试探我多没意思啊,不如你也试试在我这购买情报?”羽月翼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感觉自己好像诱惑公主的恶毒巫婆,但谁让这个公主格外的符合他的口味呢。
眼前的少年笑的可爱,露出尖尖的虎牙,粉色微卷的头发总是衬得对方柔软又单纯。只有看向他那罕见的茶金色眼睛时,你才能迟钝的感受到一丝潜藏起来的危险。
安室透露出假面般的笑容,“购买你的情报需要支付什么?”
“我想想……是当你购买了一定量的情报时,我才统一收取报酬。”羽月翼仿佛真的在沉思一般,过了会才回答。
安室透心中冷笑,越发警惕起羽月翼。聪明的猎人知道洒下足够多的诱饵才能使猎物忘记警惕身边的危险,从而如愿落入猎人手中。
情报是诱饵,一旦被这些情报晃了眼的猎物就会忘记逐渐逼近的危险。可惜安室透很清醒,他看清了这个陷阱。
“真可惜啊。”羽月翼重复了这句熟悉的话,笑容依旧柔软又天真。
“我知道波本先生的很多秘密,包括你最亲密的朋友,你在黑衣组织的目的等等……进入我店里的每个人在我眼中都是透明的。”
朋友?是在说和他一样卧底进黑衣组织的hiro还是身为警察的其他同期们?心中突然惊悸,传来沉闷窒息的感觉,安室透的表情更加冰冷。
是关于他的情报泄露了吗?那是不是要……安室透看着羽月翼的表情更加冰冷了,
“请不要怀疑我的职业操守和我美好的品格。”羽月翼叹息着,眉眼忽然恹恹的垂下,仿佛他真的遭受到恶意的质疑。
“波本先生可以前往c区在f类书架上找到编号为8970的书籍。那里有你最近想要知道的情报。”
“也许你可以多交付一些信任给我。”当羽月翼的话音落下,气氛突然陷入沉默,安室透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并不为此心动。甚至他已经做好是否要灭口的准备。
羽月翼不在乎对方是否真的有动作,又拿起手机玩起了游戏。游戏音效一直响在耳边,安室透想了很多,更多的是他没有在羽月翼身上感受到恶意。长时间紧绷的身体缓慢的放松,最后安室透向着书店深处走去。
忽然羽月翼抬起了头,被手机遮挡的脸露出一双茶金色眼睛,他戏谑的看着安室透走远,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愉悦的笑意一闪而逝。
隐隐有响声从书店深处传来,走出个身姿挺拔的金发男人,正是安室透。
停在羽月翼面前,安室透手里还攥着一本书,过了会他才说道:“这份情报我要了。”这份情报对于他来说确实很重要,可以在接下来的任务里大量减少公安的不必要伤亡。
羽月翼可有可无的看了眼安室透一眼,随意的说:“客人慢走,不送。”
直到安室透走了许久,羽月翼才从游戏中抬起头,伸了个懒腰,像是在捕猎前进行的舒展运动。诱饵已经洒下,警惕的小兔子会掉下陷阱然后哀求猎人放了它吗?
当书店的门再次被推开。
“好久不见,波本先生。”羽月翼似乎心情很好的朝安室透打招呼,眼睛弯弯,浓密的睫毛就垂下来,挡住了其中一闪而过的光芒。
“这是你要的情报,我给你拿来了哦。”羽月翼的桌子上放着一本爱情,现在他的五指轻轻搭在上边,稍用点力就推到了安室透面前。
安室透眉尖皱起,他才刚刚进店,对方就已经洞悉关于他的情报。
很危险!
安室透不动声色的观察羽月翼,有过一瞬间被对方的容貌晃了眼。敛下眼眸,安室透想要拿起桌上的书,却被一股力道压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微微挑眉,安室透也没有把手收回来,两人就这么僵持住。
“波本先生该支付报酬了。”羽月翼笑起来的样子阳光又可爱,目光却悄然落在安室透仍旧戴着黑色choker的脖子,对方的易感期这么久的么。
“你想要什么?”安室透不知为何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可心脏又在下一瞬间高高提起。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安室透无比清楚羽月翼隐藏的危险性,那么对方索要的报酬也必然不简单。
“不会让你为难的。”羽月翼再次伪装出那副单纯阳光的样子,笑的眉眼弯弯,他无疑是愉悦的,茶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像只拨弄毛线球的猫咪。
“唔……”
控制不住的声音从喉咙中溢出,眼眶里蓄满的泪水蒙住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安室透看着身上的人,思绪飘散,已经想不起他们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了。手掌扣紧羽月翼的紧实的肩膀,安室透的眼皮颤动一下,一颗泪珠骤然落下,挂在腮边摇摇欲坠。
羽月翼的手指揉开安室透紧皱的眉尖,轻笑道:“波本先生这么青涩,是第一次感受性爱吗?”抽出沾满水迹的手指,羽月翼清晰看到安室透大腿内侧的肌肉骤然紧绷,衬得对方的后穴像朵湿淋淋的小花,身下更是已经淌了一滩水渍。
啪嗒一声,黑色的choker卡扣被解开,属于oga的信息素是一股很甜的牛奶香。羽月翼嗅了嗅,眼睛又亮了几分,总觉得犬齿痒的想要标记身下的oga。
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也被牵引出来了,意外的没有给人任何的压迫感,反而是一种存在感很强又浅淡的馨香。是和羽月翼外表很契合的味道。
安室透本来就是易感期,长期多量的注射抑制剂导致他的易感期延长,尤其是这一次来的特别猛烈。羽月翼的信息素才弥漫没多久,安室透已经脸颊发红,额头布满汗水。
粗重的呼出一口气,安室透强行压下将要冲出喉咙的呻吟,紫灰色的眼睛瞪着羽月翼,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来不来?快点!”
“心急的波本先生。”再怎么显得游刃有余,羽月翼清朗的少年音必不可免的暗哑了些,意外的显得色气。
“啰嗦。”安室透被alpha的信息素折磨的有些恍惚,全凭本能压下羽月翼的脖颈,凶狠又着急的闻上去。结果只会用力的摩擦双方的唇瓣,无法纾解的欲望让安室透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帮帮我……”
手指被裹紧,被一种丝滑又柔嫩的触感包围着。羽月翼坏心眼的抽动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随即响起。安室透咽下涌到嗓子上的呻吟,唇瓣微张想要说话,却骤然僵住,喉咙里只能发出粗哑的气音。
“帮…啊哈~”安室透茫然的皱着眉尖,被汁水泡的松软的穴口被操开热情的欢迎着入侵者。
苏玳开始缓慢的抽动,故意不往安室透最渴望的地方撞去。
安室透的眉头皱起来,表情似欢愉又似痛苦,鬓发湿淋淋的黏在蜜色的肌肤上无端显得涩情。
“帮,帮帮我……那里!”藏在穴肉深处的生殖腔早就饥渴的反复收缩,张合间源源不断的水流出滋润了整个俑道。太多的渴望堆积,却成了求而不得的痛苦。
拨开安室透黏在额角的金色发丝,他紫灰色的眼睛动了动,神色脆弱的看着苏玳。
“好可怜的波本先生。”苏玳看似在怜惜,下一刻却直接猛地挺身深入,翕张的生殖腔忽然被操开,由此带来的一丝疼痛淹没在巨大的快感里。
即使是安室透都还没能体会出那是怎样的感觉就被裹挟进欲望的深渊,一时间只能无助的睁大眼睛发出嗬嗬的气音。
“好,啊哈……好深。”欲求不满的身体终于有了一点满足感,安室透的身体软下来,对苏玳却缠的更加紧了。
苏玳突然蹭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还带着温度。疑惑着把手放到安室透的尾椎处捏了捏。
“嗯啊~!不,不要。”安室透猛地一挺腰,后穴咬的特别紧,里面还小小喷出了一股水流。感受到手心的毛团敏感的小幅度抖动,接着看到安室透金色的兔耳朵,苏玳故意又揉了揉。
“原来波本先生是小兔子,那要不要猜猜我的精神体是什么?”
“我的精神体现在也没被刺激出来,波本先生似乎不够努力呢。”苏玳语言上逗弄着安室透,忍住了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外放的精神体。
经过刚刚的刺激,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有些无神,被这样对待后只是本能的抖了抖兔耳朵和尾巴。安室透的眼睛动了动,看着没有什么反应,身体却在心理作用下越发热情淫荡。
性器的顶端忽然被生殖腔重重的吮吸了一下,尾椎蔓延而上的酥麻感把苏玳刺激的眼尾泛红,瞬间眼睛里也不由自主的蒙上一层水雾。眼里的水雾让苏玳都要看不清安室透的脸了,只能眨眨眼,溢出的泪珠就挂在浓密的长睫毛上。恰好这时苏玳的浅粉卷发上冒出一对猫耳朵,不仅毛茸茸的还动了一下。
这一幕被安室透捕捉到,没想到天生强势的alpha也是会有这种脆弱又可爱的美感。强烈的反差感意外的戳中了安室透的心,驱使他总要做点什么才好。
少年格外白的肌肤浮上浅浅的粉色,茶金色的眼睛明亮,浓密的眼睫和优越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深情,仿佛你在他眼里总是特别的。
这张脸是真的好看。这么想着安室透顺从本心的和苏玳接吻,激烈的吮吸,暧昧的摩擦,鼻尖蹭着鼻尖有种密不可分的错觉。
或许是发情期的原因,安室透的胸部不如平时那样柔韧,反而变得更加绵软一点,但是手感依旧很好。苏玳的动作不算温柔,那团胸肉被用力的挤压,被握在手心揉捏,饱满的胸肌会在指间溢出。苏玳觉得安室透被玩的发硬的乳头有些磨掌心。
苏玳觉得痒,羞恼的拍打安室透的胸部。经过用力把玩的胸部此刻软绵绵的颤抖,通红的乳尖晃得人眼花。
“波本先生是个坏心的大人,你的奶子磨的我不舒服。”苏玳努力表现出严峻的样子指责安室透,仿佛他真的做出很不可原谅的事情。
“所以我要惩罚波本先生。”
“嗯呃?”安室透没反应过来,紫灰色眼睛中尽是茫然,隐隐透露出一些委屈。
苏玳没有理会,他像是要惩罚对方一般揪着安室透的乳头玩弄,又狠狠的操着他的穴。
“嗯~!啊哈……”
“轻点~!好,好深……”安室透略显惊慌的说道,手放在小腹上似乎真能感受到苏玳粗长的性器如何在生殖腔里进出。
“波本先生的生殖腔好会吸,水也很多呢,喷的到处都是。”
“很让人苦恼,对吧?”说话间进出后穴的性器跳了跳,安室透眼睛微动,他敏锐的感知到苏玳要射了,立刻黏糊糊的贴近苏玳。
“嗯啊~射,给我。”安室透脸颊绯红,说一句话就要喘几声。现在他特别粘人的蹭着苏玳的脖颈,就等着被射进生殖腔。
“好哦。”苏玳微微笑眯了眼,却在最后一刻后退了些,精液被射在穴道里。安室透身体颤抖,生殖腔里忽然涌出一大股淫水,在惊诧中高潮了。
“你…骗我!”安室透喘着气责问,紫灰色的眼睛熠熠生光,攥紧的拳头下一秒就要砸到苏玳脸上去了。
“请不要生气,如果波本先生现在就缓解了发情期一定会立刻离开的吧。”
“说不定还会说—你的报酬我已经支付了之类的话?”
“如果是这样,总感觉我会很可怜,就像是被波本先生抛弃的小猫咪一样?”苏玳可怜兮兮的说,头顶毛茸茸的耳朵也随着主人倒下变成了飞机耳。
话虽如此,安室透却看到苏玳身后一晃一晃的尾巴,看着并没有真的很失落的模样。何况他是狗狗派,对猫咪这种看着可爱但格外有自己想法的生物没有感觉。
“演艺界也许很需要你。”安室透不痛不痒的刺了苏玳一句。
注意到安室透的视线,苏玳薅过身后晃悠的尾巴。
真糟糕,被波本先生发现了呀。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小猫咪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不是很正常的吗?
“波本先生还生气吗?”苏玳讨好的看着安室透,大而圆润的眼睛显得天真可爱,浓密的长睫毛自带眼线特效,神似猫咪的眼睛。
而且苏玳的尾巴还殷勤的往安室透身上蹭,如果蹭的地方不是在他的后穴上,安室透想他可能会更好。
毛茸茸的尾巴顶端一直在磨蹭那个流着精液的靡艳穴口,被彻底操开后留下了一个艳红的小洞,苏玳的尾巴似乎是想要帮助安室透堵住那个小洞。
安室透的发情期还没得到缓解,空气中oga的信息素愈发浓郁。很快安室透难耐的夹着腿,穴口饥渴的翕张间竟然吞下一截苏玳的尾巴。
“呃啊~!”安室透惊诧的睁大眼睛,绒毛扫在敏感的肠肉,诡异的感觉从后穴中传来。
尾巴也是很敏感的部位,现在被安室透含在后穴里,蠕动的穴肉像在按摩般舒服。“贪吃的波本先生。”苏玳不仅没有要抽出尾巴的想法,甚至还往里面顶了顶。
“哈,啊哈~……”安室透双腿大张,在后穴蠕动着吞吃更多时握住了苏玳的尾巴快速抽出。
“啊,啊啊~!“抽出时尾巴上的绒毛逆向刮搔了一遍穴肉,安室透没能忍住崩溃的呻吟,腿根瞬间紧绷,在苏玳的眼前潮喷了。
安室透没能想到会这么刺激,眼眶都红了。藏在臀肉里湿漉漉的后穴还沾着白色精液,就这么敞开在苏玳眼前。
空气中一直飘荡着安室透的信息素,苏玳早就忍不住了。在尾巴被抽出来后就抱着安室透靠在桌子边,对准他深红的后穴径直操了进去。
“哈~操到了…好胀……”安室透被苏玳抱着一条腿操穴,滑腻的淫水混着精液缓缓流下,汇聚在两人的脚边。
灼热的性器强硬的一次次撑开生殖腔,感受到那不小的吮吸力道,仿佛在尽全力榨取他的精液。苏玳空出的一只手揉上安室透的尾巴,明显感受到狠狠一抖。尾巴被摸的瞬间安室透瞬间腿软,全靠着苏玳支撑。
“不,不要摸。”安室透惊呼一声,被摸尾巴后生殖腔明显更加酸涩,想要被填满的感觉莫名的强烈。
“尾巴好像很敏感啊。”苏玳故作意外的说,揉尾巴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
“不,嗯啊~!”安室透崩溃的摇头,生殖腔酸涩的难受,只有在苏玳操进来时才能缓解,他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
“啊哈~好舒服……要被操坏了。”被揉捏尾巴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安室透挺着胸部,“玩玩奶子……”。
“玩,唔呜…~玩玩它。”安室透说着还被操到呜咽几声,还捏着胸肌试图将苏玳的注意力从尾巴上移开。
会抖的蜜色大奶子谁能不爱呢。苏玳的手终于从安室透尾巴上拿开,视线微微下移,看到他鼓胀的胸肌上翘着发硬的乳尖。
“波本先生这里会有奶吗?”苏玳捻住挺翘的乳尖问安室透,没有得到回复后又追问,“有奶会给我喝吗?”
“啊~会……”“都给你……”安室透几乎要被顶的喘不过气,手扣在苏玳的肩膀上留下几个指甲印。
苏玳满意的蹭蹭安室透的脸颊,这个姿势让他进的特别深。最后逐渐加快速度,在把安室透的生殖腔射满时,苏玳头顶的耳朵似乎满意的抖了抖。
生殖腔传来的饱胀感终于让翻涌难耐的发情期平缓了,安室透始终微蹙的眉尖放松,几近脱力的靠在苏玳身上。
苏玳的手放在安室透背后抚摸,等到他喘息稍微平静些才拿开。这时安室透才发现苏玳的尾巴充满独占欲的缠在他腰上,被发现时还娇气的蹭蹭,如果上面没有沾上奇怪的体液就好了。
苏玳笑嘻嘻的注视安室透离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一下,收到一份信息。
【玩够了下周就回来,boss要见你。--byg】
天不过刚亮,安室透在生物钟的作用下自然醒来。躺了一夜的沙发上堆着绷带和散落的子弹,安室透揉了揉额头,他也不过才睡了五个小时,好在有优越的体质作支撑让他白天依旧有充沛的体力。
安室透进浴室打算匆匆洗个澡,然后赶去波洛咖啡厅做侍应生。衣服才刚脱下就敏锐的感觉到不对劲,他捏了捏胸部,放松下的胸肌格外柔韧。但今天的情况特殊,本该是方块状的紧实胸部现在却变得更加饱满,从侧面看去形成了一个圆球似的弧形。两块胸肌越发聚拢,乳沟被深深藏住。
不仅如此,安室透还发现自己的小腹微凸,正面看不明显,可一旦从侧面观察就能发现端倪。
身体突然出现这样令人尴尬的异变,安室透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紫灰色的眼睛虽然沉郁却依旧冷静。
希望不是他的那个猜想。安室透心绪沉沉,手压在微鼓的小腹上。
匆忙洗去昨夜的灰尘和硝烟,安室透不得不拿出绷带紧紧缠住胸部和腹部,新换的衣服也挑较为宽松的类型。
“抱歉榎本小姐,我来晚了。”踩着点到波洛咖啡厅,安室透不好意思的向同事道歉。
“没关系的安室先生,今天店长不在,你赶紧先去换衣服吧。”友善的榎本梓小声说道。
从换衣间走出,安室透觉得自己都要被衣服和束胸的绷带勒的难受。
“安室先生好像壮了一点,是最近在健身吗?”侍应生的工作服是最显身材的,榎本梓看到安室透的胸部和腰好像比平时要宽了点。
“是的,那家健身馆很不错,榎本小姐也可以试一下。”安室透回答的很自然,灰紫色的眼睛格外有魅力。但谁知道他听到对方的话时脸都僵了,好在优秀的卧底和情报贩子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侍应生的工作已经让我够繁忙了,安室先生真是我见过最自律的人。”榎本梓说完就忙着招待客人了。
好在话题没有继续下去了,安室透尽职扮演着一个普通又有点帅气得咖啡馆侍应生,在忙碌的咖啡馆内工作,应付为了看他而来的女国中生。
“安室先生今天也很帅气。”毛利兰走进咖啡厅和安室透打招呼。
“是毛利小姐和老师,今天喝些什么?”安室透抬起头,正好将一个做好的三明治放进托盘的盘子中。
“你小子还挺受欢迎的嘛,当年我也是学校里的人气王啊。”毛利小五郎看到不少的女国中生,也是格外自恋的说。
“爸爸……”毛利兰脸有些红,“两杯卡布奇诺就好。”
安室透刚朝毛利兰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喂喂!你小子可不要对兰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哦。”毛利小五郎警觉的看向安室透,虽然声音不大可也让不少人向这里看过来。
“爸爸…!”毛利兰红着脸握紧拳头,深呼吸几次后才扯着毛利小五郎的领子把他拖走。
毛利小五郎踉跄着被拖走,还坚持不懈的喊道:“佐藤先生邀请我调查案件,你下班了就来找我们~!”
临近傍晚安室透从咖啡厅下班又赶往毛利事务所。
毛利小五郎懒散的躺在椅子靠背上,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睡得好不香甜。安室透强忍着身体不适工作了一天,才下班就看到这么悠闲的毛利小五郎。
稍微有点心理不平衡了呢。
“老师!”
毛利小五郎被吓得一个机灵从座椅上跳起来,“谁?”下意识擦了擦嘴角,眼睛还没睁开脸已经摆出严肃正经的表情。
“是你小子啊,喊这么大声是要吓死我吗?”
“这是关于佐藤先生的委托,你熟悉一下。”毛利小五郎从办公桌上拿出一沓资料,“这时间刚好,待会就出发去佐藤先生家。”
黑夜里的路灯下停着一辆马自达,车灯照在路面上,驾驶位上是和毛利小五郎处理完委托回来的安室透。
或许是身体出现异变的原因,今天总是特别容易疲劳。安室透不过趴在方向盘上休息一会,就被手机震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累得睡着了。
“这么久才接电话,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波本。”电话那边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安室透沉默了会,“贝尔摩德”,“深夜扰人美梦可不道德。”
“你跟在那个侦探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琴酒那边你可要想好怎么交代。”贝尔摩德换回了原本的声音,说这段话的时候藏着的幸灾乐祸被安室透听出。
“这是我的事,你不应该插手。”
“波本,我只是给你一个好心的提醒而已。”贝尔摩德侧脸看到苏玳撑着下巴玩游戏,红唇微勾意味深长的说道。
电话已经挂了好一会,安室透看着远处路灯无法照到的黑夜,发动的汽车如离弦之箭冲入黑暗中。
“啊哈…~”
一股难言的痒意折磨着熟睡的人,两条结实的长腿绞在一起,肌肉互相挤压摩擦时才能稍微缓解。眉尖紧蹙,在床上反复辗转时脚尖始终难耐的绷紧,双腿黏在一起活似发情时的蛇尾。
“嗯~!啊,啊哈……”
安室透眉头紧皱,薄薄眼皮下的眼珠滚动似乎要醒来,却依旧眼眸紧闭。脸上慢慢的出了汗打湿鬓角,嘴唇和脸颊红的不可思议。
在沉甸甸坠着触不到底的梦境中,那个饥渴的腔室曾被激烈的塞满。“唔…!”手不自觉的攥紧床单,手背上冒出青筋,双腿熟练的敞开,腰小幅度的挺动着仿佛迎接着什么。
旖旎的梦境播放到末尾,结实的腿根一阵抽搐,藏在丰满股间的后穴喷出一股淫水。
“哈…哈…~”安室透喘息着醒来,紫灰色的眼睛有些呆滞,大脑正在接受着身体刚刚接受高潮的信息。
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安室透感受到前面和后面都黏糊糊的一片。
距离那场性爱有多久了呢,一个星期了,身体好像上瘾了一样。
安室透看了眼床头的闹钟,他才不过睡了三个小时,现在不得不起床清理身体狼狈的痕迹。
睡衣磨过挺立的乳头,安室透的呼吸又沉重了些。将衣服丢在脏衣篓里,赤裸的走进浴室,只见挺翘的臀部上亮晶晶一片水迹。
镜子上的模糊水雾被一只深色的大手抹去,清晰显出镜中人。安室透神色严肃的打量自己,成熟男性的身体高大而健壮,有着漂亮的肌肉轮廓和优越的比例,可是也有着更加滚圆的饱满胸部和微凸的肚子。
不可否认的是身体变得一天比一天敏感,安室透冷着脸找出一根按摩棒塞进不停流水的后穴。冰凉的按摩棒破开穴肉的阻挠一直抵达生殖腔的位置,顶着腔口却始终进不去。
“不够……”安室透撑在镜子前失神的低语。
握着按摩棒的底部抽插,动作快的让汁水四溅。安室透脸颊微红唇瓣紧抿,动作倒是越来越狠。
“”哈…哈…~”
没有alpha的信息素生殖腔不会打开,真正该被填满的部位一直空虚着。安室透只能握着按摩棒碾过前列腺,“嗯啊~!”
不够……想要有温度的,能顶开生殖腔的……
五指逐渐收拢,在又蒙上水雾的镜子上抹出五条细痕。又沉又重的喘息一声后,安室透面无表情的抽出按摩棒,擦干净手上的水迹后才发现自己的精神体已经被刺激出来。
浅金色的毛茸茸兔耳几乎要和头发融为一体,尾椎处的毛团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正敏感的小幅度抖动。
兔子…?
一直被忽视的某种线索浮现在安室透脑海中,他记得兔子经过交配后又被反复刺激,例如抚摸后背这种敏感的地方是会假孕的吧。
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安室透这两天来始终绷着的脸可以放松了,手压在肚子上,力度有些重。
只要不是……就好……
“九点了!糟糕上班要迟到了。”顶着乱蓬蓬的卷毛羽月翼从床上直接表演了个诈尸。
不对哦,他就是个连员工都没有的店长。
啊,那不急了。
眼睛还没睁开的羽月翼直直倒在软绵绵的床上,舒服的蹭蹭枕头。
等到书店开门已经快接近中午了,羽月翼才窝在那张能容下两个成年人的老板椅没一会,店门就被推开。
“欢迎光临,想看什么自己挑……”羽月翼拖着懒洋洋的声调说道,手机上已经打开他最近在玩的小游戏了。
“咔哒”一声轻响,书店的门被反锁还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入室抢劫?
羽月翼不慌不忙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安室透。
“波本先生?”
“好久不见,店长先生……”安室透挑起一抹假笑,最后的四个字辗转在唇齿间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今天需要……”羽月翼还想问问安室透需要什么情报,下一刻就被人堵住嘴唇。
唇瓣被吮吸的有点疼,羽月翼不禁微微皱眉,直视对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撞,羽月翼看到他紫灰色的眼睛看似平静却暗含凶狠,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等…!”羽月翼勉强侧过脸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安室透就捏住他软绵绵的脸颊重新吻上去。
游戏!他刚刚开始的游戏!好不容易在时间限制内一次性通关的199关游戏,他就差最后一关了!
“等什么?我已经等不及了。”安室透身体向后退了一点,额头相触,灼热的吐息喷在羽月翼脸上。牛奶味信息素浓郁的充斥四周,环绕在羽月翼身侧勾出他浅淡的alpha信息素。
安室透拉过羽月翼的手伸向他的后穴,手指摸到一个冰凉的硬物。羽月翼诧异的将它抽出,湿软的后穴顿时泄出股股淫水。
“啊哈…”安室透将双腿分开跪坐在羽月翼身体两侧,手下快速解开他的裤子,抚摸上坚硬的性器,掰开丰满的臀肉直接坐下。
感知到alpha信息素的生殖腔早就饥渴难耐,这一下直接坐到底,羽月翼性器的顶端被含入生殖腔中。
“嗯啊~!”终于被填满了。安室透扣紧羽月翼的肩膀,喟叹一声。
“噗嗤噗嗤……”抬起的臀部又狠狠压下,把那根粗大的性器完整的吞吃下去,“啊啊~好,好深……”,生殖腔次次被操开被迫榨出丰沛的汁水。
羽月翼享受着安室透的主动同时,下意识用脸颊蹭对方软绵绵的胸部,可却是紧绷结实的触感。
“波本先生的胸变得好硬哦。”羽月翼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茶金色的眼睛,然后解开对方的衬衫,露出被绷带紧紧包裹的胸部。
“受伤了吗波本先生?!”
“没,嗯~没有……”
安室透勉强抬手解开绷带的结,身体在快速起伏,松垮的绷带再也无法束缚软弹的乳肉。胸肉被震动着荡出阵阵乳波,绷带再也挂不住簌簌的就往下掉。
羽月翼本来就和安室透的胸部靠的很近,这下变得更大的胸肉直接压着他的脸颊,像花生粒那样大的乳尖顶在他的唇边。
“谢谢款待,波本先生。”羽月翼快乐的眯起眼睛将乳尖含入口中,手揉着软绵绵的乳肉。
“啊哈!别,别咬……”
“轻,嗯哼……轻点。”
安室透睁着紫灰色的眼睛依旧看不清眼前人,眨眨眼后有水迹溢出濡湿了睫毛。虽然表现出无法忍受快感的样子,动作却不见丝毫放缓,更是一次次接着向上的力把胸部挺向羽月翼。
好像尝到了甜甜的奶味?羽月翼好奇心起,大口吮吸着安室透的胸部,舌尖反复舔弄乳孔。
“不要……”安室透感觉胸部有些胀痛,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忽然大腿泄力,抬起一半的身体往下坠,才退出生殖腔的性器再次操了进去。
“唔!”安室透身体颤抖,蜜色的大奶子喷出乳白的奶汁,生殖腔也高潮到喷水。
羽月翼抬起头,滑溜的乳尖“啾”的一下从口中滑出。舔了舔唇瓣后朝安室透一笑,“好甜啊波本。”手指沾了沾脸颊上被喷到的乳汁,然后用舌尖舔去。
“你也尝尝?”羽月翼微微仰起脸,乳白的汁水顺着他粉红的脸颊滑到脖颈。
安室透喉结滑动,莫名的觉得好渴,嗓子干涩的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伸出舌尖舔舐羽月翼的脖颈,自下而上舔去自己的乳汁,最后停留在对方嫩生生的脸颊上没忍住咬了一口。
“像狗狗一样的兔子先生。”说着,羽月翼把手伸向安室透腰,没想到也碰到了一手的绷带。
这次不需要帮忙就解开了绷带的结,抚摸着安室透微凸的肚子,羽月翼恍然说道:“性欲旺盛,分泌乳汁。所以兔子先生是假孕了对吧?”
安室透哑着声音承认后又吻了上来,唇舌分离时牵扯一根银线,“把我的生殖腔射满。”
他们换了个姿势,安室透躺在桌子上双腿搭在羽月翼臂弯处,腰被对方手掐着固定。
湿淋淋被涂满淫水的性器重新没入被操成深红色的穴口中,重重顶入热情的生殖腔里。在激烈的操弄中,搭在羽月翼臂弯上的双腿晃晃荡荡,脚尖不自觉的绷紧。
“呼…呼…好热,要被操化了。”控制不住的呻吟,沉重急促的呼吸,生殖腔绞紧了羽月翼的性器,精液射满了腔室。
生殖腔终于满足的闭合,安室透几近脱力的躺在桌子上,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动,臀部下淌了一滩水迹滴滴答答的顺着桌沿滴落。
羽月翼是传说中一只特别厉害的猫妖,掌握着和时间相关的能力。
“喵~”一只浅黄毛发的猫在围墙上慢悠悠的走,毛茸茸的尾巴慢慢晃动。
听到猫叫声的路人向围墙上看去,她笑着朝猫咪招手,从购物袋中拿出了一根火腿肠。羽月翼停下脚步在围墙上坐成一团,尾巴在墙的背面晃悠,偶尔在墙头露出时才被看见。
“猫猫,火腿肠要吃吗?”女人晃了晃手中的食物,说话轻声细语。
羽月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茶金色的猫眼映着女人的身影。她看起来已经不年轻了,羽月翼看她却是一个少女的模样。
“喵~!”女人只听到一声又甜又嗲的叫声,羽月翼却是在和她道别。
他们不仅现在产生了交集,未曾谋面的过去也因为他,导致时间线短暂的出现过焦点。
女人微微一愣,好像想起很久远的一件事—她好像在少女时期就见过这只猫。可这件事久远到她有一瞬间怀疑,这个记忆是否真实,而不是突然出现在脑海中被潜意识里认定为这是很久以前的记忆。
在女人愣神间,羽月翼踩着围墙离开,身影就消失在路人眼中。
黑夜是罪恶最好的遮羞布,在米花町的某处求饶声,枪声交织,弥漫的硝烟十分呛鼻,羽月翼打了个喷嚏。
从角落走出来的两个人警觉的看向羽月翼的方向,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人影,反而是黑色的保时捷上盘着一团不明物体。
羽月翼懒洋洋的说:“晚上好,伙计们。”伏特加却只听到几声猫叫,顿时松了口气,“大哥是猫”,同时摸枪的手也停了。
“蠢货,这么吵是猫也吓走了。”琴酒冷声说着就抬起伯莱塔直接射击,子弹冲向特别淡定的猫咪。
伏特加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只觉得不愧是大哥,就是谨慎。
本以为万无一失。
但是……子弹射空了!
云层涌动,皎洁的月光照在车顶,上面空无一物。他们既没有看到猫被击中,也没有注意到猫什么时候逃走!
“哈哈,笨蛋!”
一团毛茸茸得意的舔舔爪子,茶金色的眼睛转了转又看向他们。
听到猫叫声,琴酒幽绿的眼瞳微缩,惊诧地转头看去。
“大,大哥…我们不会碰到妖怪了吧。”伏特加磕巴的说,他虽然听不懂猫在说什么,但那语调听起来就很得意。
羽月翼也不舔爪子了,他和琴酒对视着向前走了几步,茶金色的眼睛好像闪过金黄的光,但和眼睛的颜色相近让人毫无察觉。
“啪…啪…啪…”
“喂!快醒醒!”
羽月翼的身旁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留着妹妹头的发型,额前细碎的发丝遮挡住紧闭的眼睛,银白的头发散落在泥泞中,像沼泽上的月光。
不过现在的他正被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拍打脸颊,羽月翼一想到未来他会对自己开枪就气得尾巴更加用力。
少年轻哼一声,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看向羽月翼的位置,快速坐起来然后握紧手中的匕首。羽月翼不慌不忙收回尾巴,和那双凶狠的绿眼睛对视。
少年看着这只浅黄色的可爱猫咪,冰冷的绿眸微动,心中想的却是几天没吃喝的自己抓住这猫填补饥饿的概率有多少。
羽月翼歪了下头看他,不知道少年琴酒为什么发呆。但既然要未来的琴酒当他的饲主,那么就要确保这个时期琴酒的生命安全。
琴酒的身体已经做俯冲状,紧握手中匕首,墨绿的眼睛紧盯着羽月翼的动作,他已经做好要让这只可爱的猫咪成为他新生的燃料。
出乎意料的是,上一秒猫咪还在他眼前,下一秒就距离他有一段距离。不是由跳跃和奔跑到达的,而是凭空出现。
“哇,你还想杀了我?笨蛋!”羽月翼气愤的喵喵叫几声,天生的甜美嗓音让他的叫声也显得不那么凶狠。
目标突然消失在视野中,琴酒有一瞬间的茫然才又看向猫咪重新出现的位置。他把手上的匕首收起,以现在的身体状况,他还没有实力把这样古怪的生物列为食物。
羽月翼站在前方扭头回望,长长的尾巴立起来摇摇摆摆的晃,看着要把琴酒引去某个地方……
胸前传来一阵沉闷,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琴酒面无表情的摸到胸膛上的一团毛绒温热的生物。他很少会回忆往事,那只会显得他懦弱又无能,现在久违的梦到收养猫之前的事。
舒服的打了个哈欠,羽月翼一边蹭着软绵绵的胸膛,一边忍不住用小爪子踩奶。爪子下的皮肤温热光滑,小猫咪毛茸茸的脚脚踩下去,很快就会一抖一抖的弹回来。
“好舒服…很软哦,果然没有选错饲主。”羽月翼眯起茶金色的圆溜溜猫眼,舒服的声音飘忽。
虽然不知道它再想什么,但一听那黏糊糊的猫叫声,琴酒估计不是很好事情。拎起羽月翼的后脖颈放在床上,赤裸上半身的琴酒从床上下来拿起上衣穿。
撩起披散在身后的银白长发,隐藏在发丝间的春光才显现--宽阔白皙的脊背上遍布浅淡的伤痕,微凹的脊柱线条向下延申最后没入尾椎骨,可惜很快就被宽松的衣服遮住。
羽月翼懒洋洋趴在床上舔爪子,偶尔尾巴摆动,他的这位饲主身材很不错嘛。
琴酒作为一个合格的饲主,一直履行给猫咪摸摸的责任。
目光在羽月翼的身上转了又转,“老实待着,等我回来。”琴酒把手放在浅黄色的猫咪头上,面无表情的一直撸到尾巴根。收回的手握成拳直接插入口袋,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掌心里。
哦,饲主出门了!
羽月翼烦躁的甩甩尾巴,最近身体隐隐有躁动的趋势,他忽然有一个糟糕的想法。
发情期不会要来了吧!?
羽月翼跳上窗台,窗外人烟稀少的连一只鸟都不一定能见到。他垮起一个小猫批脸,这里没有漂亮的猫咪姐姐要怎么度过发情期。
毛茸茸的小猫咪也有自己的烦心事诶,但是什么困难也不能难倒伟大的羽月翼大人!
记得某个时间段的他曾经从米花商场路过,在那里一定能找到漂亮的猫咪姐姐吧,于是猫妖大人决定回溯。萩原、松田线
安全屋的门锁动了动,出现的不是琴酒而是伏特加。作为大哥身边的忠诚下属,伏特加是知道琴酒养了一只猫咪的。
一想到黑色礼帽上窝着一团毛茸茸,配上琴酒冷酷无比的枪杀叛徒的气势,怎么想怎么奇怪嘛。伏特加恶寒的抖了抖,赶紧把这个想法扔掉。
“也不知道一只猫为什么要吃人类的食物啊—吃饭啦。”超级酷的黑墨镜下,伏特加的眼睛都要变成死鱼眼啦。
他拿着食物来到饭桌,就看到小猫咪已经蹲在椅子上优雅的等着开饭了。
羽月翼慈爱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工具人,“辛苦你啦,伏特加。”
可惜伏特加听不懂小猫咪的叫声,把饭菜摆好他没多待就离开了。
伏特加离开后,椅子上的猫咪变成了一个赤裸的漂亮少年,头上顶着浅黄色的耳朵,尾椎骨上长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羽月翼随便扯了件琴酒的衬衫就穿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饭,“这才是本大人要过的幸福生活呀。”
会安全屋的途中,琴酒打开手机,安装在安全屋里的监视器看到客厅沙发里团着一个人形生物,看着电视快活极了。
琴酒幽绿的瞳孔微缩,沙发上的人赫然顶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偶尔的抖动也特别可爱。
“速度快点。”窗外景色飞速后退,琴酒冷声吩咐。
“好的,大哥。”伏特加幽怨的险些就要哭出来了。
大哥你还记得我们刚刚出完任务嘛。
头顶的耳朵一抖,羽月翼险些要跳起来。他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琴酒回来比他预想的要快很多。
“糟糕,糟糕!”羽月翼急得团团转,关了电视后却发现忽然不能猫咪。“不会是因为发情期来了的原因吧!”羽月翼烦恼的嘟囔一句,找了一个地方就躲进去。
最后门被打开,琴酒把黑色礼帽和风衣放在玄关处的衣帽架。他看到沙发上浅浅的凹陷痕迹,顺着痕迹一直走到卧室,最后视线定在能藏下一个人的衣柜。
光忽然投入黑暗中,羽月翼眼前有了光明,只听到一声冷淡的男声说:“不要藏在衣柜里,你会掉毛。”
身形高大的琴酒垂眸,容貌俊秀的少年穿着他的衬衫,圆睁一双茶金色的眼睛懵懂的看他。有衣物盖在他的头上遮挡了耳朵,尾巴却在衬衫下探出。
琴酒保持着打开衣柜的动作,羽月翼从散乱的衣服堆里爬出来,像考拉一般的攀在琴酒身上。
羽月翼的下巴搭在琴酒宽厚的肩膀上,手搂住他的脖子,尾巴晃悠着缠上琴酒来抱他的手腕,字正腔圆的“喵”了一声。
作飞机耳状的猫耳搔着琴酒的喉结,难以忽视的触感让他喉结缓慢的滚动几下,浅薄的情欲覆盖略显凶狠的幽绿眼睛。
还想着伪装成单纯的猫咪,忽然羽月翼惊呼一声从琴酒身上跳下来,结果被拉住。
“发情了。”琴酒看着他衣衫下顶出的弧度,陈述着一个事实。
羽月翼挣脱不得,发情期的浪潮吞没了他,不仅没有反抗还向琴酒靠近。
簌簌的摩擦声后地上堆着一团衣服,羽月翼努力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打量身下的男人。看到他白皙宽厚的脊背的伤痕,微微鼓起的肌肉以及配合着塌下身体而显露的曲线。
羽月翼没找到欢迎他进入的生殖腔,烦躁的插入琴酒微合拢的腿间。莽撞的动作下,琴酒猝不及防被顶的身体耸动。
由性器分泌出的液体润滑了腿部的干涩,羽月翼顶弄的又快又很,一种涩情的粘连水声隐藏在肉体碰撞声中。
“哈…哈…”低哑的喘息自琴酒口中发出,银白的发丝落在脸庞,隐约透出他情事中红润的肤色。
偶尔那滚烫坚硬的性器会分开他丰满的臀肉,直直撞在平滑的会阴处,将那里弄得潮湿,因夹杂着快感的疼痛而鼓动。
追寻快感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它会让人在无形中上瘾。所以没人发现那双结实的大腿时而放松时而紧绷,无意中夹弄着猫耳少年的性器。
整整十五分钟的激烈操弄,羽月翼俯下身体叼住琴酒的后脖颈,薄薄的皮肉被咬的青紫,有浓白的精液喷射在琴酒通红的臀部上。
“没有…你没有生殖腔,我要找……”羽月翼松开口,身体贴合琴酒的脊背,脑袋委屈的垂在他肩膀上。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搔的琴酒脸庞有点痒。
琴酒闻言冷笑一声,把羽月翼按压在身下,幽绿的眼睛冰冷扫视他的身体。看到他又迅速勃起的性器,从自己身体上滑落的精液浇在上面,说不出的涩情。
“你是我的猫,你想找谁?”琴酒抽出沾着精液开拓后穴的手指,然后缓缓坐下去。
琴酒被撑的脸色发白,气势依旧凌厉,缓缓动了动身体,“找外面的野猫吗?”
羽月翼的视角能够看到性器将琴酒的后穴撑满,或许是用精液润滑的原因,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挤出一点白色液体。
红着脸移开视线,羽月翼又看到饱满的胸肌上挂着红嫩的乳尖,是一片雪白中的艳色,摇摇晃晃的勾着他的视线。
幽绿的眼睛俯视,琴酒有上位者的高傲,可在他强壮的身体里含弄着一根粗大的性器。发现羽月翼的视线后冷着脸俯下身,雪团上的红缨混着浅淡的烟草的味道几乎要让他溺毙其中。
“嗯…我是你的猫,我哪也不去…”羽月翼舔了舔唇瓣,露出尖锐的犬齿。又有绵软的肌肉蹭在脸颊上,羽月翼不禁嗷呜一口,含着一块皮肉舔舐。
也许是对这个答案感到满意,琴酒揉捏眼前软软的猫耳,一碰就一抖。但很快琴酒的动作就停下了,伸手在自己小腹摸去,本该平坦的地方略微鼓出一点。
“好舒服…主人夹得好紧……”羽月翼脸色酡红的埋在琴酒胸里,手去顺着对方的脊背线条摸到交合处,发现还有一小截没有吞下去。
“还有呢…主人吞下去好不好…”羽月翼抬起头亲吻琴酒的下巴,在猫耳的抖动中,他露出茶金色的眼睛满含期待。
听着琴酒沉重的呼吸声,羽月翼满足的眯起眼睛,舒服的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即使变成人形也保留许多原型的习性。
“啊哈…~主人流了好多水,都打湿了我的尾巴。”
在羽月翼的要求下,包裹在湿润穴肉里的性器冲开结肠,那里是更狭窄的一个小口,堪堪能容纳性器的顶端。
或许是身体被贯穿的错觉太恐怖,琴酒紧绷着身体,幽绿的瞳孔微缩,汗水从鬓角滑到下巴,过了会才放松的轻轻呼气。
“这里是主人的生殖腔吗?我可以射在里面吗?”羽月翼兴奋的用脑袋蹭琴酒的脖颈,忽然变得尖锐的指甲在他身后划出许多红痕。
琴酒自上而下睨视,如果不答应谁知道他的猫会不会偷跑出去。揉着他的耳朵,低哑的声音含着澎湃的情欲,回答道:“可以。”
“主人真好。”羽月翼的眼睛收缩成竖瞳,他舔舐着琴酒的脖颈,在薄薄的皮肉下感受到跳动的血管下流过的汩汩血液。
琴酒在高潮中感受精液到达了体内深处,以及对危险的感知又让身体警觉,理智和本能的拉扯几乎要玩坏他。
高潮的愉悦没能褪去,后穴中的性器又重新勃起,羽月翼不满琴酒没有反应,立即将他压在身下。
“哈…!”琴酒的眼睛茫然的上翻,腿根和小腹还在痉挛,性器也在高潮射精,后穴却被迫讨好入侵者。
“停,停下……”琴酒夹着喘息的声音断断续续,只是一次射精就让小腹鼓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再也摸不到性器的轮廓,“混蛋,要,要破了。”
“明明是主人一直夹得很紧还不让我出去。”羽月翼很委屈,垮起个小猫批脸,决定给饲主一个教训。
碾过后穴里的敏感点的同时,羽月翼双手玩弄他的胸肌,尾巴缠住琴酒无人抚慰的性器。
“哈…~哈…~不要,慢,慢点……”
琴酒眉头紧皱,脸上却是快要崩坏的表情。抓住床单的双手绷起青筋,张开的双腿难耐的曲起又放平,几乎要把床单给蹬破。
“我又要到了,主人做好准备了吗?”
性器又一次顶入结肠口,大量的精液被喷射到蠕动的穴肉上。
“好多…混蛋,拔出去……”琴酒明显感觉到手下的小腹再次鼓胀,这样恐怖的射精量再来几次他恐怕真的要被撑坏。
羽月翼俯下身将琴酒的乳尖含住又吐出,含糊的回答“不好。”
不过一会,又一次坚硬的性器缓缓操弄,羽月翼疑惑的询问,“有了生殖腔,主人会生下我的幼崽吗?”,然后就被瞪了一眼。
好吧好吧,于是羽月翼决定安静的埋头苦干。
羽月翼在琴酒身上这里舔舔,那里咬咬,看到他因为连续不断的呻吟,而微长的唇瓣。羽月翼好奇的舔了舔琴酒的唇肉,对方睁开满是水光的绿眼睛,然后舌头伸进羽月翼的口中,舔过他尖锐的犬齿。
呻吟声变得含糊,琴酒在亲吻中攥紧羽月翼的肩膀,在被内射的熟悉快感下颤抖着高潮。与之纠缠的舌头变得笨拙,羽月翼结束亲吻后见到琴酒幽绿的眼睛上翻,微涨的唇瓣正剧烈的喘息。
琴酒眉眼中的疲惫十分明显,羽月翼想了想终于退出他红肿的后穴。嫣红的穴口翕张着喷出几股浓白的液体,潮喷的淫水混入其中毫不起眼,颤抖的腿根瞬间被涂满。
小腹被精液撑大,像是怀孕一般,琴酒只能下床清理。踩在地上的一瞬间双腿有些发软,每走一步被操的合不拢的后穴就会涌出一股白色体液,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花洒淋下温水,琴酒将银白长发捋在一边肩膀,水流顺着他的后背流下。两指撑开穴口,手按压高高鼓起的小腹,瞬间大量的精液喷出,又被水流带走。
反复重复好几次,腹部依旧略微有些鼓,收回泡的起皱的手指,琴酒随意擦干身体躺回床上。
羽月翼已经睡着,或许是感受到琴酒的气息,在睡梦中示意琴酒面对他侧躺。或许是无力应付,琴酒照做。
羽月翼亲昵的蹭蹭琴酒的胸肌,张嘴就含住他的乳头。红肿的乳尖残留被玩弄后的热度,变得肥大却依旧柔软。
琴酒疲惫的掀开眼皮,幽绿的眼眸褪去攻击性后显得格外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