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尉一路抱着祝缘到了大厅,白洛立刻迎了上来:“弟弟是怎么了?”
祝尉将祝缘往胸前压了压,挡住了白洛的视线:“刚受完罚有些累了,我先抱他去房间休息,马上回来。”
安置好了祝缘,祝尉平复了内心,才准备和白洛谈一谈:“祝缘对你做过的事,我很抱歉,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你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会过问,但无论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全部都忘掉。之后我将名下的几套房产和几个子公司都转入你的名下作为补偿。”
白洛眼神动了动:“可是哥哥,我刚刚回到祝家,恐怕一段时间祝家会有不小的动弹,无数的眼睛都在盯着,我要是明晃晃的住在外面不回主家……”
祝尉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沉思了一会,给他指了离祝缘房间最远的客房:“那近几个月你就住在这里,明天就是宴会,其他事情我都会打点好,你只需要记住,以后祝缘就是你的亲弟弟。”
白洛怎会不明白祝尉的意思,但既然是祝缘先招惹的他,那就再不可能与他只是兄弟了。
感觉事情都差不多了,祝尉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公司处理事情,白洛也回去收拾了行李,大家各自散了。
到了第二天,祝缘是被一阵敲门声唤醒的,他像游魂似地飘过去开了门,却发现已然收拾好的白洛站在门口。
他身着纯白的西装,勾勒出了他精瘦的身材,头发也好像刚刚被打理过,脸上带着温柔地笑意:“小缘该起床了,宴会11点就要到场。”
祝缘只觉得大早上的要被开屏的白孔雀闪瞎了,没好气地说道:“知道了,你把造型师带进来吧,我先去洗漱一下,还有,别叫我小缘,你和我可只是见面不过四五天的陌生人而已。”
被指使了白洛也不生气,甚至连笑容弧度都没有变化,就好像一个设计好的没脾气的假人,他继续道:“那叫小缘什么好呢,弟弟?缘缘?一会到了宴会,我们总得有个称呼。”
被着两个称呼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祝缘有些遭不住道:“有人在的话还是叫小缘吧”,他又动用了不太好用的坏脑筋,“没人在的话,你就叫我小少爷。”
这对白洛来说称得上侮辱了,更何况祝缘分明才是那个抢夺了他人生的恶人,但是白洛看着祝缘艳丽的小脸却生不出什么气,反而看着他动坏脑筋的样子,感觉鸡巴都要爆炸了,整个心脏也跟着剧烈跳动了起来。没关系,现在遭受的一切,他都会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白洛什么话都没有回复,压着激动的内心转身去找造型师了。虽然这一切在祝缘的眼里,倒像是不堪其辱的小白花愤然离去。
等祝缘收拾好,就和白洛一起出门了,祝尉早就到宴会地点准备去了,只能和白洛一起去。
到了宴会现场,祝缘的整个心思就开始活络了,按照本来的剧情,宴会开始后,白洛要和各路大佬露一次面,也就是这样见到了穆拾舟,穆拾舟对白洛一见钟情开始后面的故事。
那么要影响剧情,就是要干扰二人见面。他环视了宴会一周,按道理穆拾舟应当是在众人中非常突出的人物。
果然,在宴会的右方,有一个人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身高都明显高别人一截,感觉直逼一米九。祝缘细细看了下穆拾舟的长相,确实能当得起主角,只不过依他的眼光看,和哥哥也没什么分别,怎么会让剧情里的他一见钟情?
想虽这么想,他还是端着香槟朝穆拾舟走了过去,然后一个“不小心”把酒洒在了穆拾舟的衣服上。
“啊,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刚刚不小心没站稳,把您衣服弄湿了,我这就让服务生带您到二楼换一下衣服。”祝缘眼神无辜地看着穆拾舟,声音软软地说道。
不远处看了全过程的祝尉和白洛:“……”这个伎俩,是不是太明显了。祝缘心里当然也清楚,不过他的目的只是干扰穆拾舟,这招是有点蠢,但管用啊。
穆拾舟显然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这种低级又明显的伎俩他都懒得计较,看祝缘那副勾人样想必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明星想勾引他。
本来穆拾舟想着让自己的人带他去收拾一下算了,但是看着祝缘狐狸精的模样,他倒是头一次升起了想破戒的心思,于是言简意赅地说道:“你同我一起去二楼换衣服。”
祝缘想了想,反正还愁穆拾舟换完衣服后又出来和白洛见面怎么办,这下倒好,送上门来了,于是他笑着说:“好的先生。”
穆拾舟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把要换的衣服送到二楼的空房间,顺带让人把空房间排查了一下,以防什么有心人。等助理把一切打理妥当后,穆拾舟就带着祝缘上了楼。
刚进门,穆拾舟就把房间的门上了锁,转过身看着祝缘:“你帮我脱衣服。”
祝缘愣了一瞬:“这……不太好吧。”
穆拾舟看他磨磨蹭蹭地样子皱了皱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之后你联系我的助理,想要什么资源可以和他说。”
看样子这是把他当求上位的小明星了?祝缘想了想,反正今天干扰成功后,他们就不会再见了,穆拾舟条件也还过得去,玩玩也可以。
不过想把他当小明星玩可不行,于是他看着穆拾舟的眼睛,说道:“忘记你的身份,记住,在这个房间里,我是你的金主,你需要做的就是讨我的欢心。”
穆拾舟眼睛失去了神色,他慢慢向祝缘靠去,然后轻轻吻上了祝缘的嘴唇,一点一点地舔舐着,他慢慢解开了祝缘的上衣,在胸前胡乱地揉捏着。
祝缘被他这生疏的手法弄地有些来脾气了,他狠狠捏住穆拾舟的下巴把他扯远了一些:“你究竟会不会伺候人?一身湿漉漉的也往我身上贴,不会这些你就给我滚。”
穆拾舟听了连忙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甚至连内裤都没有放过,他眼巴巴地看着祝缘:“对不起,我不太会……”
祝缘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完全不见之前霸总气质了,心里气也消了不少。他一把抓住穆拾舟的鸡巴,将人往自己这边扯,穆拾舟疼的脸都有一瞬间扭曲了。
祝缘才懒得不在乎穆拾舟的感受,他胡乱地揉搓着肉棒,像是对穆拾舟之前手法的报复,看肉棒硬了一些后,他又将魔手伸向了卵蛋和马眼,作乱的手时不时逗弄卵蛋,或剐蹭揉捏尖端的小眼,眼看着穆拾舟就要精关失守,祝缘又将马眼堵住了:“本金主还没有爽,你就想射?”
看着被堵住的肉棒变得硕大且涨红,祝缘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扯着肉棒往床上走去。
一路上穆拾舟被牵扯着下体,而不得不微微向前倾着身子,因为疼痛,整个人走路姿势没由来的怪异。
祝缘让穆拾舟坐在了床上,看到床头柜上有几盒避孕套,心中冷笑这穆拾舟倒是准备得充分,他把避孕套砸在了穆拾舟身上:“自己带好。”
他把衣服脱掉,看着花穴渗出的淫水,感觉有些痒意。他躺下稍稍将阴唇向两边拨开,露出幽深地小缝:“你,用舌头肏进去。”
穆拾舟听话地俯下身,将花穴附近的淫液舔得一干二净,而后伸出舌头,钻进了小洞中。
祝缘忍不住哼叫出了声,感觉到小洞微微张开,温热的舌头模拟着肉棒进出,发出叽咕的水声,穆拾舟高挺的鼻子偶尔擦过阴蒂撵了过去,让祝缘又是一阵刺激。
不知道多久,祝缘惊叫出声,淫水喷了穆拾舟一脸。他摊在床上喘着粗气,想着时间也差不多收工了,却感觉穆拾舟修长的手指向他的后穴伸去。
祝缘虽渴望被肉棒插入,却从未破戒,毕竟他并不想把花穴的膜弄破,要是被祝尉知道,估计得一阵发疯,但是后穴,好像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