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瓬人军兵士紧接着跟了上来,用早已准备好的麻绳将其捆了一遍,也是如同拖一头死猪一般,将他向府衙内拖去。
整个过程就在呼吸间完成,一气呵成!
!!!
看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任谁都没有想到吴良竟会当着朱鲁的面突然发难,而且下手不留任何情面,甚至都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甚至朱鲁连一句“住手”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已经抓完了。
“三公子,你刚才也听到了,此人身为区区一个功曹,明明知道我是新来的县令,却还敢对我吆五喝六,这才是真正的以下犯上,而且证据证人都有,我也是按章办事。”
吴良却又看向一脸惊愕的朱鲁,淡然一笑道,“我的人是不知者不罪,此人却是明知故犯,那便是罪上加罪,罪加一等,我绝不能姑息,你觉得呢?”
“……”
朱鲁动了动嘴唇,但此刻他已经有些搞不清吴良到底想做些什么,尤其看到典韦刚才的身手,心中竟是有些怯了,不知应如何作答。
这就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草包……难怪朱家自己都瞧不上他。
看到朱鲁如此状态,吴良心中已经给他定了性。
接着目光又瞟向朱鲁身后那几个衣着显然不是佣仆身份的人,来带其中一人面前,笑呵呵的问道:“敢问阁下又姓甚名谁,是何官职?”
“我……”
那人顿时目光躲闪,有些慌乱的同时,连忙向朱鲁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说!”
吴良喝道。
那人身子顿时颤了一下,连忙躬身行礼道:“回、回禀县令,小人是本县的县尉,唤作施勇,小人实在不知县令已经到来,未及时拜会县令,请县令恕罪。”
“不知道么?方才那功曹说话时,你总该听到了吧?为何非要我找上你,你才连忙赔罪,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县令么?”
吴良笑眯眯的反问。
“这……”
县尉顿时无言以对。
“你不要欺人太甚,这些都是雍丘县的重要县吏,许多事务仍需他们去办!”
眼见吴良并不打算就这么善罢甘休,朱鲁终于没办法再坐视不理,上前一步试图制止吴良再动他的人。
哪知听了他的话之后,吴良却是咧开嘴露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笑眯眯的说道:“请三公子稍安勿躁,公事是公事,私情是私情,两者不可混为一谈,我虽与三公子一见如故,但有些事仍需秉公处置,县丞的事,咱们最后再说。”
“你!你敢!”
朱鲁一听吴良这是还打算对他下手,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下来,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呵呵。”
吴良却已经不再理他,继续喝道:“来人,将这目无上司的县尉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