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捋了捋胡须,沉吟着说道,“不过在老夫看来,公子应该还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暂时老夫还看不透,或许只有等你将人招回来看到公子如何安排这些流民,才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
与此同时。
吴良已经带着典韦,拿了一些小礼品来到了朱鲁府上。
昨晚喝酒的时候,他便已经问清楚了朱鲁的住址,并且想好了要从朱鲁这些得到些什么,以此来更好的推动自己将雍丘变成屯田制试点。
而曹老板赏给他的那近两千斤黄金,便是他的预算。
反正曹老板也只是暂时“寄存”在他这里,花起来一点都不心疼,而且如果能够使用这批黄金完成他想要的“转型”,那便是花到了刀刃上,物超所值。
到达朱鲁府上的时候,朱鲁因为昨夜醉酒还未起床。
但府上的佣仆昨晚已经知道了吴良的身份,更忌惮吴良的手段,因此一见是他便连忙将他请入了府内客堂,又急急忙忙跑去唤醒朱鲁。
朱鲁也是丝毫不敢怠慢,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连忙来到客堂相见。
“永康贤弟,可是扰了你的清梦?”
见朱鲁肿着眼泡子,眼睛里面也还有一些血丝,吴良笑呵呵的道。
“哪里哪里,有才兄亲自登门拜访,敝舍蓬荜生辉,睡觉哪里有与有才兄把酒言欢重要,来人,把我珍藏的好酒拿上来!”
朱鲁俨然已经将吴良当做了最知心的友人,非但没有一丝怨言,反倒极为热情的招呼道。
“且慢。”
吴良却叫住了他,正色说道:“永康贤弟不必客气,我这次来主要是想与贤弟商议有关共同发达的好事,饮酒恐怕误事。”
“哦?既然如此。”
朱鲁微微一愣,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说道,“那便以茶代酒吧,来人,沏一壶我珍藏的口含茶来!”
口含茶,因汉高祖刘邦而得名。
因采茶姑娘每采下一片嫩茶尖,都要尖朝里尾朝外地含在口内,用少女的口液浸泡十余分钟,然后才取出晾晒杀青,因此而得其名。
相传刘邦做汉中王的时候,常到依山傍水的茶镇品茶议事,喝的就是这种特制而成的口含茶。
“再慢!”
吴良连忙又叫住了他,笑着推辞道:“永康贤弟,我是个粗人,实在喝不惯茶这种雅物,要不咱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
其实这“口含茶”想起来还挺带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