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正人君子吴有才。
“唔……”
白菁菁条件反射般的躲了一下,就连耳根也瞬间红了起来,却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嫌弃的嗔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竟还在想着这些腌臜事!”
她与于吉的想法是一样的。
就算吴良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一步,她也还是没能准确理解吴良的意图,只道吴良还在惦记此前下悬崖的时候她说的那句话,心中又动起了歪心思。
不过这次若是必死无疑,其实白菁菁心中也没那么抗拒此事。
最起码在临死之前,她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真正意义上成了吴良的女人,也算是了却了一桩遗憾。
因此倘若吴良继续没脸没皮,她可能也就认了。
只是在这种地方,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却是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否则只怕还没被那木鹊啄死,她就已经先羞死了……
“正是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我才不得不与你商量此事,希望你做出一些牺牲。”
吴良目光清澈的继续说道,“我们可以上到二层,这样就没人能够看到了,实在不行上三层、四层,如此只要咱们小声一些,动作快一些,他们可能听都听不到,但此事却是势在必行,能不能将那木鹊制服就看此举了。”
“你……你究竟什么意思?”
见吴良说到制服木鹊,白菁菁这才终于确信,吴良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很认真的与她商议。
“采血。”
吴良言简意赅的道,“你尚是处子之身,初次行房事定是要出血的,若是能将这些血采集起来,可能便能够向孙业所说的那样,令那木鹊的法力消失。”
“你确定?孙业说的可是分娩是流出的污血,与这血不一样吧?”
白菁菁这才终于没有怀疑吴良的意图,也是很认真的与吴良讨论起来。
“这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
吴良微微摇头,悉心为白菁菁科普道,“古人历来对女子的血事颇为忌讳,如今同样如此,分娩之血,是为污血,月事之血,亦是为污血,初夜之血,同样是为污血,总之,只要是……那个地方流出来的血,就都是污血,都是不祥之物,向来归为一谈,不论是炼丹,还是施术,皆有记载,也皆有所用,并无明确界限。”
“所以……”
白菁菁蹙起了柳眉。
“所以……”
吴良则表现得极有耐心,也可以叫做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