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亲卫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也是令他们十分费解。
“你们这是什么反应?”
那亲卫见到瓬人军众人那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心中亦是十分费解,忍不住又开口问道,“难道你们不应该欢呼雀跃才对么?你们的吴校尉虽然没了,但却多了一个吴将军,他如今已被使君封作了‘司史中郎将’,这还是使君封下的第一个中郎将,吴将军这才叫做真真正正的平步青云啊,自此你们的官职也要跟着水涨船高哩。”
“?!”
众瓬人军兵士又是一愣。
中郎将!
竟然封将了!
一无所获却还能封将,他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法,蛊惑了使君吧?!
看他们的表情,这个结果似乎要比吴良没了更加令他们费解……
“兄弟,以后尽量莫要大喘气,真的会死人。”
典韦却指了指院子门口的女眷,正色对那亲卫劝道。
这话之中,其实包含好几层含义。
万万不可交恶
朱家泽秀园内。
“母亲,老先生真的对我说过,我与我那贵人有才兄乃是分则俱损合则俱荣的关系,我们遭此一劫主要是因为他最近不在陈留,你只需再忍耐一些时日,待我有才兄回来,我们定能立即化险为夷,你要相信我啊母亲。”
见母亲陈氏又忍不住凄凄艾艾的抹起了眼泪,朱鲁叹了一口气,来到陈氏身边握住她的手好生相劝。
“莫要再与我提你这挨千刀的贵人!”
陈氏顿时来了脾气,一把甩开朱鲁的手情绪激动的斥道,“我与你说了多少遍,吴有才与那老神仙根本就是一伙,他们联起手来哄骗了你,若是没有他,我们母子二人又怎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母亲,我那有才兄眉清目秀,那位老神仙也是慈眉善目,他们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哄骗我的人啊。”
朱鲁依旧坚持说道。
“你这孽子……难道恶人会在脸上写字不成?!”
陈氏已是气的簌簌发抖,说都不会话了。
这样的争论几乎没过两天就会重现一次,陈氏也不知道朱鲁究竟喝了什么迷魂汤,就是死活都听不进她的话,依旧对吴良充满了信任,坚信只要他回来,他们母子二人便能狗转危为安,轻而易举的走出泽秀园。
“常言道‘相由心生’,就算脸上不会写字,亦可通过面相看出些端倪吧?他们若真是恶人,定会生的贼眉鼠眼,谁看了都会心生不适才是。”
朱鲁据理力争道。
“……”
陈氏顿时无言以对,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半晌之后终是仰天长叹了一声,语气绝望的道,“永康啊,母亲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母亲请讲,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孩儿亦不会推辞。”
朱鲁连忙说道。
陈氏抬起手来指着十丈外的一个小凉亭说道:“离我远一点!你去那边的凉亭里坐会吧,我不叫你你便不要过来,也不要与我说话,我想清静一会。”
“母亲,你若想清静一会我不说话便是,我还可以给你捶背扇扇,为何要离母亲远一点,我想陪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