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吴良不想去触吕布的眉头,却并不代表被抢了风头的吕布便也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这不才到了吴良回到陈留的第三天。
便已经生出了一些幺蛾子。
回到陈留第三天的一大早,吴府门外忽然有人求见,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如今已经如吴良一样官拜中郎将的朱鲁。
吴良用实际行动践行着与朱鲁“互为贵人”的谎言,朱鲁想不信邪都难。
朱鲁此次前来不是随便拜访,也不是送礼,而是“送人”。
他身后的几名屯田军押着一个被绑成了粽子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形有些消瘦,脸上已经挂了彩,鼻子下面也正有未干的血迹,显然来之前已经被朱鲁好生“招待”过了。
“朱将军,你这是……”
吴府守门的兵士有些奇怪的问道,他们自然不会随随便便放行,得先问清楚并回去通报过后再奉命行事。
“你进去向吴将军通报一声,就说我抓了个舌头。”
朱鲁裂开嘴大大咧咧的笑道,“此人前日来到陈留之后,便一直在偷偷打听吴将军的事情,我朱家在陈留耳目众多,一早就盯上了他,于是便命人将他绑了起来。”
滴水刑
“竟有此事?”
听了朱鲁的话,守门兵士顿时格外重视,下意识的看了朱鲁身后那并被绑成了粽子的精瘦男子一眼之后,便立刻拱手说道,“请朱将军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禀报!”
说着话,领头的兵士已经转身跑进了吴府向如今已是都伯的陈金水禀报,又由陈金水前往后院将此事告知了典韦。
典韦虽不愿吴良休息的时候受到打扰,但此事非同小可,他自然不能擅作主张,只得硬着头皮叩响了吴良的房门。
“一大早的什么事啊?”
屋子里面的吴良发出沙哑而又疲惫的声音,一边揉着已经有了黑眼圈的眼睛,一边艰难的将腿从白菁菁胸下移了出来。
不是吴良身体不好,而是他回来之后才笑眯眯的与鲍柔说了两句话,结果被白菁菁看到,那暗无天日却又痛并快乐着的日子就去而复返了,吴良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搬去雍丘军营住上两天,好教自己好好歇息歇息,再这么下去真的会要命的。
“公子,朱鲁捉了一个探子,说是前日到了陈留之后便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他没敢私自审问,又怕耽误了公子的事情,于是一大早便给咱们送过来了。”
典韦如实说道。
“探子?”
吴良颇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