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早就说了嘛,前几天咱们挖出的东西就是‘太岁’嘛,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在太岁头上动土’乃是大凶之兆,肯定是要出事情的嘛,偏偏郝将军还不信邪,不赶紧带领咱们撤军,反倒将那‘太岁’收了起来,还要留在此处继续掘墓。”
一名年轻一些的兵士亦是带了上哭腔,一脸绝望的坐在地上嚎了起来,“这下可好了,咱们冒犯了‘太岁’,‘太岁’如今降下灾祸,要将我们困死在这里,现在想撤都撤不走啦……”
他不嚎一声还好,一嚎出来,原本还在附近不断响动的铃声瞬间停了下来。
“?!”
这些人心中不由的更惊。
铃声为何会突然停止?
难不成他们已经与人世永隔?!
然而他们已经忘了,他们虽然一时半刻无法见到其他组的人,但声音却能够似那锣声与铃声一般传播。
附近的人已经听到了这番话。
于是不管是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心中已经有所猜测的人,还是那些个头脑简单心脏肥大的人,此刻都已经将这番话听进了心里,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了相同的认知。
再加上此前军营中便已经有“在太岁头上动土”乃是大凶之兆的流言。
这自然就变成了“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难道这真是“太岁”降下的灾祸,我们已经被困死在了这里?
此刻根本没人在意刚才的嚎声是谁发出来的,会不会被治霍乱军心之罪,人都是自私的,他们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处境。
何况现在大伙谁也见不着谁,方才那嚎声又不是什么少见的方言口音,想要判断究竟是谁难度不小。
“这可如何是好?”
只要是听到了这番话的人,都陷入了惊疑之中。
回头再去细想今夜的事情,那些无法解释的诡异之处立刻便浮现了出来,而且越想越是令人胆寒。
见不着他人……
走不出林子……
明明听到了锣声,走来走去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郝萌等人……
尤其是集结锣声亦是越来越疾,仿佛催命一般……
他们很快便已想象的到,遭遇这种情况的应该不是他们,就连带领他们来此的郝萌等人亦是出了同样的问题。
毕竟这集结锣声已经响了好一阵子。
正常情况下,集结锣声只会响上一遍,没有人敢不前来集结,否则那便是死罪,没有人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