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严陆显然也注意到了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吴良与典韦。
不过瞄向吴良与典韦时,他的脸上并未出现任何的意外之色,只是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这个细节倒令吴良放心了不少,这要不说明严陆并没有对他们二人做什么,要不便说明就算严陆已经对他们做了什么,现在也还不到发作的时候。
下一刻。
“叮铃铃!”
严陆再次摇响了手中的小铜铃。
“哎呦……”
“疼……”
“唉?似乎……好了一点?”
惨叫声立刻变小了许多。
许多兵士虽然还伏在竹筏之上,但是却已经不再打滚,不再抓挠,甚至有些兵士脸上还露出了一丝轻松之色,喘着气艰难的从竹筏上坐了起来,一脸畏惧的望向严陆。
摇铃。
便痛不欲生。
再摇铃。
便如获新生。
就算傻子也已经可以确定,方才的事情正是严陆所为。
“这罚酒可好吃么?”
严陆眯起眼睛环视众人,笑呵呵的说道,“不必忧心,老奴只是提前给你们下了些蛊,若你们乖乖听命于我,这蛊便可与你们相安无事,若你们胆敢忤逆于我,这蛊虫亦可教你们穿肠烂肚,受尽非人苦楚暴毙而亡。”
竟是民间传说中滇南三大邪术之一的蛊术?
吴良心中一震。
这可有点麻烦了,据说下蛊的手段有很多种,有的甚至只是握一下手便可将蛊中下,而更加普遍的下蛊方式则是“病从口入”。
有的蛊可以混入酒水中。
有的蛊可以混入饭菜中。
简直防不胜防。
吴良不由想到了他与典韦这些日子在张府的饮食,虽然每日都是好酒好肉的伺候着,但这些酒肉饭菜可都是由严陆安排,他若是想给吴良与典韦下蛊,简直易如反掌。
最重要的是。
这里的所有兵士、包括左慈在内显然都被严陆下了蛊,可见严陆平日里绝对不会翻过任何人,那么他与典韦被下蛊的几率自然也大了许多。
而之所以方才严陆摇铃时他与典韦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