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同众星拱月一般,左慈很快便被众人搀扶着上了岸。
而吴良与典韦则是干脆无人问津,甚至还有人手持兵器死死的盯着他们,不教他们轻举妄动。
再至于此前的严陆等人。
以及后来跟随张梁深入追杀的兵士,则同样无人提及,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况且他们亲眼看到只有张梁、左慈与典韦三人从里面出来,张梁身上还带着如此严重的伤势,就算用脚想也能猜到这次行动的结果恐怕不容乐观,谁在这时候询问这些事情便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不小心触了张梁的眉头,那便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两个人乃是我的救命恩人,自此刻开始,你们待他们要似待我一般,倘若有谁敢唐突了我的救命恩人,休怪我不讲情面!”
左慈亦是演戏的一把好手,见这些兵士对吴良与典韦并不友好,当即喝道。
“诺!”
兵士们顿时换了一副脸,一个个又满脸堆笑的跑过来将吴良与典韦迎上岸来。
“这位大哥,这东西挺沉重吧,你是张公的救命恩人,怎好教你干这种累活,不如教我们几个帮你抬上。”
还有人伸手想去帮助典韦搬抬那个兕头骨,却被典韦很不客气的推到了一旁。
“那是我要的东西,任何人不得染指。”
左慈知道吴良不会教人轻易触碰兕头骨,亦是十分配合的喝住了兵士。
“是是是,属下多事了。”
兵士们连忙尴尬的退到了一边,接着又殷勤的跑到左慈身边,陪着笑道,“张公,已经有人前去召唤医师了,你且再忍一忍,马上就到。”
“我是那吃不了痛的人么?”
左慈立刻又瞪了身旁的兵士一眼,沉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将咱们的人召集起来速速离开这处秘境,一切等到了外面再说不迟。”
“……”
一听这话,兵士们全都不自觉的顺着暗河望向秘境深处。
从他们的眼中,吴良看出了明显的担忧与不安。
此前进入这处秘境的人便伤亡不断,甚至有时无人生还,而这一次张梁亲自深入,却也只有他与吴良、典韦两人走了出来,剩下的那些人究竟怎么样了,这些兵士谁也说不清楚。
再加上张梁自己都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
这不难令他们联想到秘境深处的凶险,而且还是那种未知的凶险,天底下最大的恐惧来源便是未知。
“诺!”
想着这些,有些兵士已经不自觉的缩起了脖子,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了。
……
顺利走出秘境之后。
吴良还不急于离开张府,因为他还要去取张梁此前从秘境中找到的甲骨文献,这些甲骨文献同样具有重要的考古意义,说不定上面记载着一些其他的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