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忘了吧,我生自上古虞朝,笈礼乃是周朝才出来的规矩,这笈礼对我而言又有何意义,难道庆贺我过了千年生辰不成?”
甄宓白了他一眼,有些好笑的反问道,“莫要再假装什么君子、在意什么规矩了,我如今只是与你共同研究这‘房中之术’罢了,倘若果真因‘房中之术’情不自禁,你也不必非要将我当做宓儿,除了女娇之外,纯狐与妲己之类随便你将我当做是谁都可以,哪一个不算行过了笈礼?”
“也对!”
吴良心里更觉更怪,那些哪一个不是上千年前的老女人,不过却也心安理得了不少,开开心心的跳上床榻。
而甄宓也并未对他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至少不是立刻。
她就那样与吴良肩并肩坐着,捧着那个龟甲一字一句的进行解读:“阴阳九窍十二节俱生而独先死,力事弗使,哀乐弗以,饮食弗右,其居甚阴而不见阳,猝而暴用,不待其壮,不忍两热,是故亟伤。讳其名,匿其体,至多暴事而无礼,是故与身俱生而独先死……”
这块龟甲上所刻皆是一些小如蚂蚁的契文,虽然尚且达不到微雕的程度,但与后世考试作弊使用的缩略小抄也差不多。
好在前世作为考古专业的研究生,吴良对于文言文有些了解。
否则就算甄宓如此进行了释义,他也极难理解其中的含义,还得教甄宓将这些话翻译成白话文才能理解。
而偏偏这些释义,却是万万不能翻译成白话文的。
私下听听自是没什么问题,放在后世只要发出来的就一定有大半会自动变成“”,因为其中提到了大量的房中秘事,几乎全篇都是不可示人违禁字。
甄宓的释义仍在继续。
之后的内容亦是变得更加直白,更加暴露,哪怕吴良这个老司机听过之后,依旧会忍不住浮想连篇。
但在听取的过程中,吴良却并未产生其他的异样感觉。
这异样感觉指的当然不是生理反应,而是领悟传承巫法的入定状态,哪怕一丝一毫的迹象都不曾出现。
不久之后。
龟甲上的契文已经被解读了大半,吴良依旧没有出现相关的感觉,只是觉得其中的有些说法细想起来颇有道理。
而与此同时。
“嗯?”
甄宓却是忽然发出了一声奇怪的闷哼。
“我似乎有所顿悟,你守着我……”
甄宓侧头看向吴良,眼中的瞳仁开始逐渐发生变化,这说明她马上就要入定。
???
吴良顿时愣住,满脸的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