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家中等待他的美人和瓬人军老战友寒暄了一阵,吴良的屁股还没坐热,陈金水等人便又与他说起了瓬人军住地庸丘最近出现的怪事:“公子,最近庸丘可有点不太平啊。”
“哦?说来听听?”
吴良顿时打起了精神,蹙眉问道。
“公子才刚回来,伱们能不能先不要与他说那些杂事,难道公子歇息几日之后再说便能耽误了什么么?”
旁边立刻传来一声娇叱。
是负责吴良起居的小美人鲍柔,这姑娘其实是个好脾气,平日里极少大声说话,对吴良更是百依百顺,只是此刻见陈金水等人根本就不给吴良喘气的空当,她心中心疼吴良才忍不住开口斥责。
“对对对,是俺不对,瞧俺这破嘴,公子才刚回来,正应好好歇息几日才是,又耽误不聊什么事,急个什么。”
陈金水连连陪着不是,陪笑说道。
“都已经开口了,你现在不说我反倒越要多想,快说!”
吴良白了他一眼,开口催道。
他是庸丘候,现在庸丘就是他的大本营,陈金水既然对他汇报,自然便是凭他与驻扎在庸丘的瓬人军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吴良怎么可能不管不问。
“其实也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陈金水这才苦着脸说道,“此事大约从十天前便开始了,起初先是一处屯军民宅内的寡妇莫名失踪,过了一天才被人发现死在了田地旁边的沟渠之中,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脑袋也不翼而飞,咱们的地界忽然出了如此命案,尹健当然不敢不当回事,当即率人前去查探。”
好东西
“结果除了那具无头尸首,尹健也并未查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只知那寡妇生前从未与人结仇,也并未与什么男人有往来,只是平日里一人拉扯着两个稚童耕种一处田地,是个吃苦耐劳的勤快女子,附近的屯民也都觉得她人还不错,乐于与她来往。”
“因此那寡妇因何落得如此下场,最终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暂时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