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亦是连忙对吴良表态道。
“多谢。”
吴良微微颔首。
……
如此在几名曹老板亲兵的带领下。
吴良径直来到不远处曹老板暂住的府上,刚一进后院,吴良便听到了凄惨的叫声,似是进入了刑部。
“请吴太史先在此处稍候,我进去了向长公子通报一声。”
一名亲兵小心对吴良说道,而后便独自一人走上前去,进入了后院中的一处独立的平房。
不久之后。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乃是曹昂。
“呼哧——呼哧——”
曹昂气喘吁吁,脸上与鬓角都是汗水,似是刚在做什么体力活,见到吴良,他连忙用袖子十分豪放擦了一把汗,这才快步迎上:“有才贤弟,伱可算来了,我方才正在审问戏军师的卫士。”
“见过子脩兄,不知可曾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吴良还了一礼,开口问道。
“我已生生打断了三条鞭子,却还不曾问出。”
曹昂喘了口气,道,“这些卫士只说戏军师念他们最近出征吃了不少苦,又逢佳节之际,因此特许他们昨夜畅饮放松,他们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因此不曾听到任何动静,一直到今日醒来之后前去查看,才知戏军师已经遇害。”
“谁是第一个发现戏军师遇害的人?可曾重点审问?”
吴良又问。
“问过了,如今那人已被我打的奄奄一息,看着就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却依旧不曾问出什么来。”
曹昂无奈摇头。
其实不论此事究竟与这些卫士有没有关系,他们都已经是一个死人,吴良清楚曹老板究竟有多看重戏志才,而戏志才却在这些卫士的护卫之下被人斩首,哪怕真是戏志才给他们放的假,他们也照样难辞其咎,必将成为曹老板发泄情绪的突破口。
“……”
吴良陷入了沉默。
他首先在心中做了一个假设,假设真是戏志才给他们放的假……其实这种可能性很大,毕竟就算这些卫士中有人是二五仔,也不可能全员都是二五仔,因此口径很难如此统一。
那么便应是有两种可能:
一自然是这些卫士之中有人出卖了戏志才,将昨夜戏志才府上疏于防范的情况透露给了行凶者,给了行凶者杀了人还能全身而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