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呼蹙眉道。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绝对会的!”
吴良立马拍着胸膛道。
“你那卑鄙无耻的人格?”
巫女呼斜睨道。
“呼姑娘,你这么说话容易没朋友,而且身为倭国的使者,你如此对他国官员出言不逊,恐怕还会引起两国的纷争,请注意你的身份,务必谨言慎行。”
吴良瞬间又板起脸来,正色对巫女呼说道。
“……”
巫女呼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并且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虽然不太情愿,但她还是选择了一个较为折中的方式,开口说道,“最起码,你应该允许我亲自询问秦之徐君的想法,又或是允许我抄录或是复制秦之徐君留下的事物。”
“一言为定,快快快,那孩童眼看着又要哭了,你先去看看。”
吴良极为痛快的点着头,接着便强行将她推向了那群孩童。
望着巫女呼走向那群孩童的背影。
吴良的目光逐渐深沉起来,有些东西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巫女呼带走的,哪怕是抄录或复制的版本也绝对不行……
……
朐县县令邴立好不容易赶上瓬人军的时候。
瓬人军已经走出了三十里地,邴立在后面叫了两声,瓬人军兵士虽然认得他,但却并未轻易放行,等得到吴良首肯、并且搜了身之后才允许他上前。
“邴县令,来的如此匆忙所为何事?”
吴良明知故问道,他此前的确已经怀疑邴立与那伙人是一边的,如今见到邴立追赶过来,更是坐实了这个怀疑。
“见过吴太史,方才吴太史不告而别,邴某得知之后连忙赶来相送。”
邴立连忙陪着笑说道。
“邴县令要这么说话的话,我就没什么与邴县令说的了,多谢邴县令相送之情,有机会请你吃酒,请回吧。”
吴良当即面色一冷,转过身去下了逐客令。
“吴太史且慢。”
邴立终于不敢再与吴良打马虎眼,连忙拦住他道,“其实邴某是受了那些乡民请求,特意来与吴太史说情的,不知吴太史可否给邴某一些薄面……”
“不送。”
吴良冷声道。
“吴太史再请留步。”
邴立只得陪笑道,“看来吴太史已经知道了,那么邴某也就开诚布公的说了,那些乡民的确都是郁洲山上那伙人的家眷,邴某居于县城之内,为了此地能够安稳下来,的确对他们所做之事睁只眼闭只眼,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自邴某上任之后,已经屡次上书向本郡太守说明这里的情况,可就连太守也无能为力,而邴某只是个小小的县令,就更加无能为力了,有时有些事情还得向他们妥协,否则这县府只怕早就被他们端了……不过邴某并未与他们沆瀣一气,否则此前也不会特意告知吴太守相关郁洲山上那伙黄巾贼的事情,本意便是希望吴太守快走,莫要与他们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