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师的加入使得这个末日生存小组的配置更加合理了起来,路行的生存得到了极大保障后,他也没了更多的追求,只想和身旁的两个人好好度过余生。
如果没有这丧尸危机就好了。
路行站在街道的十字路口,看着清扫一空的城市,莫名有种成就感,他最近听说散落在城市各地的幸存者们联合成了一个组织,似乎是清理出一个安全区域来生存。
虽然路行对此也算动心,不过林以墨的状态可不适合与人类长期共处一室,考虑到这一点,路行至今没有加入任何组织。
身边有轻微的布料摩擦声与难耐的喘息声。
回头看去,是治疗师在进行每日的锻炼,他半跪在地面,身体随着情动而扭着腰,手指捏住乳晕的那处按揉着,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半脱下来,耷拉在腰间,他却不以为意。依旧认真扣弄着,揉捏着自己已经红肿的乳头。
路行意念一动,治疗师突然弯下身颤抖着,在主人的命令下达到了高潮。
得处理一下弄脏的衣服……治疗师眼神朦胧地看着面前狼藉浸透自己淫液的外衣,颤颤巍巍地将其收好。
就在这时,一直环抱双臂闭眼静养的林以墨突然发难,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治疗师身后,指尖雷电光芒闪过,原本无一人的街道上,像是被墨水一般晕染开来一个人形轮廓。那是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少年,看起来还是高中年纪,一身行头也不知从哪凑出来的。
见一击不成,少年急速后退想要撤去,却是被长剑指向喉间,剑身急剧危险性的电光昭示其的不凡。“不想死就别动。”林以墨冷声开口。
“该死的,放开我弟!”视线的死角传来少年人的怒斥声,同时所有人都感觉身上像被丧尸啃噬了般剧痛,无力感自四肢百骸中传出,首先招架不住的是路行,他的体质未经过任何强化,这种直击灵魂的伤害对他来说最为致命。
林以墨却像感知不到疼痛般,把背后冲出来的少年擒拿在地,动作干脆利落。似乎是这种行为激怒了他,林以墨第一次未经路行命令对这少年下了口。
尖锐的牙齿将衣服和皮肤的防线破开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伤口处隐约有血液渗出。
哎呀,遭了,差点忘记林以墨也属于丧尸了。
路行趴倒在地面上,刚受到重创的他可没有那个精力再去给人做净化了,只能给林以墨下了个命令,然后任那个少年自生自灭了。
而一开始那个身穿中二夜行衣的少年被游走全身的电流麻痹至无法行动的地步。他只能瞪大了双眼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林以墨松开了擒拿的手,将那少年的裤子脱下,他可没有什么耐心去做润滑亦或是调弄对方的情绪使其后穴自行分泌液体,在路行的命令下早已勃起的性器直接插入少年体内,原本狭小的肉壁突然被异物侵入极为不适地收缩着,想要将不速之客排出体外,但是林以墨的力气于体格都完胜少年人,他的反抗只是加剧了下身撕裂的疼痛感,丝丝鲜血自交合处留下,两人开始了激烈的性爱运动。
“不……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少年激烈地反抗起来。
林以墨本就是习武出身,又经丧尸病毒感染后身体素质更是上了一个层级,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将性器顶弄至少年体内深处的动作,将精液射入其中,不过路行下的命令里并没有包括要做到何时停下,而受到重创的主人早已提前睡下养伤,治疗师又不会插手与他无关的事情,能够停下这场粗暴性爱的人一个都没有。
全程只有两个少年的声音,一个是被侵犯后极度抗拒和恐惧的声音,另一个则是自身体被控制着无法动弹就没停下的咒骂声。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他妈的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林以墨根本没有理会这些噪音,他只是忠诚地实施主人下达的命令罢了。
这场性爱维持了一整夜,早在前半夜少年就昏迷过去了,只是无人叫停的林以墨依旧机械地将精液射入其中,少年的小腹早已经微微凸起,里面满满当当装着外人的精液。
————
第二天,恢复了精神的路行叫停了这场性爱。
此时少年的身体已经从内而外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下身的惨状更是不忍直视。
路行意念一动,本应该陷入昏迷的少年睁开无神的双眼,呆板地起身站直。
“啊啊……果然,就算不是我的精液也能起些作用啊。”路行摸着下巴思索着,“你和你弟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我叫任平,我弟叫任安。”少年呆板地回答,他的大脑破坏程度似乎比林以墨还深,只会回答指令和简单动作。
因为提供精液的人不是自己才大打折扣了吗?路行想着,不过他对于这个少年可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对方一开始是冲着要杀他们来的,他可还没有忘记。
路行视线扫过少年身体,最后停留在他依然隆起的小腹,手掌覆盖上去,闭眼使用了异能。
在少年无意识的呻吟下,小腹出现了一个奇诡的纹样,这是少年即将沦为这队人中最底层疏解欲望的肉便器,终日脑子只为做爱服务。
明明才经历过一夜性事的少年迅速进入发情状态,以后他也将长久地,随时为了被插入而保持后穴的湿润。
随后,路行的目光停留在状态有些不对劲的任安身上。
先前没有注意,这时才发现明明对其没有限制行动以外的束缚,却是有了些发情的征兆……又思及两人似乎是孪生兄弟……
想到此处,路行意念一动,已经彻底沦陷的任平浑身颤抖地发出淫叫,“啊哈……好厉害?……高潮了……好舒服?”
而任安也在同时颤抖着,面色又红润了些许。
对于哥哥的感知也会同步到弟弟身上吗?路行怔了一下,随即将任安的衣服扒开,不把其控制住的话……还是很难放下警惕呢。
路行想着,命令治疗师上前对任安的脖颈处下嘴。
治疗师的感染程度微乎其微,他咬人留下的伤口病毒浓度也远不及林以墨。不过面对这个情况倒是能派上用场。
任安身体的麻醉状态尚未解除,保险起见还是由傀儡按着比较好,路行这样想着,任平已经将任安的行动拘束着,使得任安无法动弹一分。
“哥?哥你清醒一点?!”任安焦急地大喊着试图唤回对方的神志。任平对于亲弟弟的话语无动于衷,只是忠诚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死死按住任安的身体。
“很怨恨吗?想要复仇吗?”路行一边将手指探入任安的后穴,四处搅了搅,挤了点润滑剂在手上,心里感慨着当时在清扫街上丧尸时随便去的成人用品店搜刮的东西还是派上用场了啊,“但是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吧?”
“该死的……混帐!可恶!你个狗杂种!”任平把脑子里所有能想到的脏话全骂了一通。
原本打算插入任安后穴的路行停下了动作,语带威胁之意,“哦?是吗?那你马上就要被该死的混帐狗杂种强奸了……我改变主意了,还是先从你这张不老实的小嘴开始吧。”
他说着,旁边待命的林以墨立刻撬开任安的嘴,保持着最大的张开姿势。
“唔咕……?!你……”任安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怒瞪着对方。
路行却是管不了那么多,捏起对方的下巴就将性器往任安嘴里送,没有丝毫性快感可言的口交开始了,但是任安几乎是零经验的口交带给路行的感官可以说是糟糕至极,他不耐烦地加重了力道,将精液射入其中。
少年人的脸上瞬间被粘稠的白灼液体覆盖,发丝也沾染了路行的气味。而这时他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了,差不多了,路行心里大概盘算了一下时间,按着对方的头将性器再一次狠狠送入最深处,喉间被异物顶弄的反胃感和呕吐感混杂在一起,却因为腹中空空吐不出东西出来。
盘算着差不多到了时间,路行捏起任安下颌将最后的精液射出,打算结束这一流程。
任安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反抗,等路行将性器拔出时,任安的嘴下意识地吮吸着。
“嗬……咳咳……我一定会复仇的……”任安试图扣弄喉咙将喉间吞咽下去的精液全吐出来,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那么请问,你打算怎么做呢?”路行松开了在他身上施加的所有束缚,对于任安的反应,他还是比较好奇的。全程都处于强烈反抗状态下的他究竟会被改变到什么地步?
任安突然挣脱了路行的束缚,将其反制于地上,他的手顺着陆行的外衣一路向下,摸至对方的裤拉链处,他粗暴地将其脱下,用大仇得报的畅快表情开口。
“哈啊……我要用我的小穴狠狠地侵犯你的肉棒,把你的精液全部都榨干净……?”
“很难受吧?”他径直用下身将那性器含入,在穴口处摩擦着,努力收缩自己的下身,吞吐着那根巨物,脸上染上了红色的情欲,他却还是恶狠狠地瞪着路行,“把你的精液全部射进来,这样你就彻底毁了?……啊啊好深……”
路行顺从地跟随着对方的节奏将性器顶入其中,反正这样又舒服,又不需要他自己动,何乐而不为?
任安在榨取一次精液以后却是再也忍不住,腰身摆动的幅度变大了不少,他眼神迷离地轻吐小舌做出欲求不满的姿态,原本的咒骂声变成了他淫荡的叫床声,“哦哦……被操死了……全都是主人的形状……不对……我是在报仇……啊?好满足……”
看来这个也彻底堕落了呢,路行的余光扫过任平的状态,在通感的影响下,他的身体也开始发了情,呼吸起伏都粗重了不少。
“过来。”在路行的命令下,任平乖乖上前,眼里满满的全是自己的主人,他的大脑被丧尸病毒破坏的最为彻底,对于主人的命令也绝对忠诚。
“他是你的弟弟,对吧?”扫了一眼两人几乎一样的脸,只是弟弟的表情更为淫荡,也更加鲜活。
“是的,主人。”任平呆板地回答。
“那么在我不需要你的时候,都把弟弟的肉棒塞进小穴中温养吧。”
任平依言将自己红肿的穴口撑开,吞入自己亲弟弟的性器,随后等待主人的下一步施令。
“完全听话的傀儡还是有一丝作用的,以后你就作为全队的肉棒温养器活下去吧。”路行侧头思索后的一句话,将兄弟二人的结局定死下来了。
“好的,主人。”
————
和随行打手扫荡完又一个沦陷区后,路行回到了暂居之所,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上了路行的下颌,挑弄着主人的情愫,不开灯也知道是任安又在发情,“哈啊……主人?……今天也要让我复仇才行,我已经忍受不了了……快点把肉棒插进来吧?”
“不让你哥哥来吗?今天可是应该轮到他来做这个工作吧?”路行一挑眉,将性器顶弄在任安的穴口处摩擦绕着圈,“擅自把哥哥的工作顶替了,也不怕他今晚生气?”
“哥哥他不会生气的……反正我做了他也会爽到的?……主人您不是也觉得哥哥很难满足您的欲望吗?”任安焦急地将身体往路行身上贴,“好想要……主人让我吃进去吧……我会狠狠地服侍它。”
“这可是你说的?”
一处商场内,刚吃完晚餐的长泽树里和水原悠正打算在商业街随意散步休息一下再回去,却是被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拦住。
“你好!可以帮个忙吗?我在做实习作业,可以帮忙给我的学校公众号点个关注吗?不会耽误你们太多时间的。”
秉承着大学生互帮互助的原则,两个人都关注了其学校公众号,那人将已关注界面拍照后,笑着继续说道,“非常感谢!对了,能不能再帮我个忙,在tiktok上也关注一下我们学校……”
此时水原悠皱眉,想把手机抽回,“不了,没有下过什么tiktok,长泽君,我们回去吧。”
但是,那人已经拿着长泽树里的手机开始一通操作。
长泽树里用无助的眼神看向一旁无语的水原悠,用面部抽动的表情告诉对方:我开不了口啊。
等长泽树里终于拿回自己的手机一看,多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软件。
……
长泽树里烦躁地将那堆极速版软件全删了,这时水原悠突然凑向前看着他的手机屏幕,吓得长泽树里的手一抖,原本想要点确认卸载的手指不知误触了哪个选项,突然响起咔嚓一声,“怎么了?”水原悠疑惑地看向他。
是不是不小心点到相机了?长泽树里低头看向手中的界面,一个制作廉价的ui设计映入眼帘。
各种素材笔刷花里胡哨地装饰在背景上,加上那中间logo一样的粉红爱心,看起来就很不正经……标题也昭示着这一切:催眠软件10
……什么玩意,长泽树里想要将其直接卸载,却发现找了半天都没有可供卸载的选项,屏幕上似乎还在自动播放着入场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