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你教得很好,不是吗?”
是的,他将你教得很好。他教你怎样吃男人的性器,教你怎样手淫。他教你怎样勾引一个男人,教你如何对着他发情。
你闭上了眼睛,假装不看见他就不会心悸。可那只是假装。
他抽出手指,用沾满唾液的手指移到你的下体。那里,阴蒂已经迫不及待地立了起来,在指腹摩擦过的时候颤抖着跟对方打招呼。
那里,在急切地欢迎他。
他让你抱住自己的大腿,像以前那样大腿贴在身前打开自己的身体。大腿内侧还是那番景象,泛滥的骚气,敏感的淫荡。
却也有不同的地方,就比如你手指上多出的那枚戒指。那么刺眼,成了夜晚唯一的光源。
手指按压在阴蒂上不打一声招呼地高速摩擦着,兴奋的身躯在摆弄中颤抖起来。你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代表着爽意的喘息回荡在安静的夜里却是最悦耳的乐章。
他按住你的阴蒂狠狠碾压,指尖勾过阴蒂再远离。指腹又被淫水打湿,牵出一条淫靡的水线又断在空气里。
他举在眼前查看着,在你睁开眼回望的时候将手指放在嘴边。因为俯视着你,他的眼帘阖上一些,却未能削弱红色瞳孔存在的痕迹,反而越发耀眼。
舌尖舔上手指,慢慢地将淫水舔走,慢慢地吞进嘴里。
小腹的热意更甚,像是沸水在那里翻滚一样,将肉逼的痒意搅得更是汹涌。淫水更是。
手包在刚才的动作里掉在了脚边,他找到你的手机举到你的面前解锁,找到通讯录里的人在拨号键停下了手指。
他明明是在笑着,你却没有感受到他的半点温柔。他干净的那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拨弄着你的阴唇将湿答答粘在一起的阴唇分开。
“要打给他吗?”
他的手指探进你的穴里,湿软的肉穴轻松容纳下他的两根手指,听话地任由手指在阴道里搜刮。他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只是他刻意不去触碰那里,让你徒劳地淌出温暖的淫水,打湿他的手掌。
你没有说话,他也不需要你的回答。他决定的事不论你说什么都没办法改变的,你深知这一点。
他抽出手指拍上被冷落的阴蒂,而后又奖励地抚摸着那枚硬粒。他的手指揉搓上你的阴蒂近乎包裹了整个阴阜,快感大面积地扑过来,你几乎招架不住。
“打给他吧。毕竟他出差那么辛苦,妻子思念丈夫也是应该的。我说得对吗?”
他泄愤地扇上阴蒂,尖锐的快感自那里爆开,肉逼化了一样喷出急促的水柱。你的水喷到了他的西裤上,在他手指持续的摆弄里溅到他的袖口和小臂。
再次听到声音的时候,你的耳边是丈夫的询问。
“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他将手机放到了你的耳边,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拨打了丈夫的电话。你的呼吸还没有平复过来,只能克制着不让粗重的喘息暴露出来。
“还没有睡吗?”
你反问着,也是在这时你才听出声音里的哑,发情一样,藏着钩子。他教过你,怎样的声音是他喜欢的,哪些话可以让他爱你,用他的性器。
“刚刚才谈完项目。倒是你,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你这才意识到丈夫已经第二次问你这个问题了,可你没有心思去回答,因为陆沉的性器顶在了肉逼上。龟头顶开湿黏的阴唇往上刮到红红的阴蒂,又往下顶到松软的逼口被滚烫的肉逼包住往里吸。
你忘了丈夫的问题,脑子里空荡荡的。你看向陆沉,看到他猩红的眼睛,发现他冷静自持的面孔布满了汗滴,甚至因咬牙的动作流露出几分偏执。
“我想你了。”
他的阴茎顶了进来,是毛头小子一样鲁莽的冲劲。阴茎直直顶到最敏感的褶皱甚至还要往里,凶猛的势头撞到大脑皮层差点脱口而出酥爽的呻吟。
你只是张大了嘴,看向陆沉的眼睛有泪涌出来。从太阳穴溜进发丝里,一滴接着一滴。
粗暴的顶弄让腰软了下来,快感在身体里肆意冲刷最终在腹腔里层层累积。肉逼只是裹着他的性器讨好地吮,弥补着几年的空缺,吞吃着空缺的几年。
丈夫还在那头说着什么,然陆沉俯下身来。你只能看见他的动作,看到他靠近你的耳边,身体带有热意没有贴住你。
“他能顶到这里吗?”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肚皮按压在龟头顶到的地方,他按在那里问你,声音很小,裹挟着气音,将你的大脑搅成一团浆糊。
小腹是蚂蚁爬过一般的痒,淅淅沥沥泻出一大滩淫水软化这股痒意。你听不见丈夫的声音只知道陆沉呼吸的频率。
“很想他吗?”
明明是他的提议,现在却要把气撒在你的身上,用他的阴茎惩罚你,抽打淫荡的肉逼将那里干得红肿,干得穴口外翻却只晓得咬着阴茎求饶。
电话在一旁熄灭了屏幕,你支支吾吾应付完丈夫的电话却只晓得陆沉。他皱着眉,他在生气,却也难得一见的迷茫。
“是的,想他。”
在这个时候你却还要刺激他。松开抱住双腿的手掌转而搂抱住他的肩膀,你靠在了他的耳边,放肆地叫着。
你被他的气息包围,醉倒在苦艾里。而你已经怀念这个味道,好多好多年。
“想你,陆沉。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