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这么久,无数次想要给叶漪发短信说清楚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最后决定当面说清楚。可见了面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回到家之后,江晚月还是决定……
发信息。用文字说。
见面,真说不出口。
她打开手机,一段文本来回编辑了无数次,打好了删,删好了打。就是觉得怎么也都不妥当。她要逼着自己直面自己的下作,承认自己是背叛者……
她猛地起身。别拖了,再这样下去,迟早被良心折磨至死。
打开小结巴的信息界面,她眼一闭,把文本发了出去。
(叶漪,我对不起你。在过年的这几天,我和别人做了。我是个荡妇,没战胜性欲的诱惑。我自知要对自己的感情忠贞,但我没做到,我辜负了我对你的承诺,从头到尾是我不好,我不该在做不到忠诚的前提下招惹你,辜负了我们的爱情。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么都可以,分手,也可以。)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人渣。江晚月想通了,宁愿做个真婊子,也没必要瞎几把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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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致放学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他在家洗完澡就拿了钥匙,去了楼上。
江晚月隐约听到门房响了。以为江望祖回来了,心情更差了,她正要起身把自己房间门锁了…
卫致比她先一步拧开了她的卧室门。
江晚月一看是卫致,心情更差了。
“你来干嘛?”她吼道。
“肏你。”他钳住她下巴就是席卷唇舌的深吻。“啪嗒”一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扣上反锁。
他的手已经开始钻进了她的乳上,色情的揉搓。江晚月的唇舌被他舔弄着,下身又不受控制的缩了缩,伴随着阴道的抽搐,湿漉漉的淫水往下流。
江晚月这次用尽浑身力气推开他。
“滚!”
卫致抓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往后逃,三两步把她压在床上,一只手掌就锁住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再次揉搓上“发育”到有些涨疼的的乳房。
江晚月被卫致完全镇压在身下,她怒视着卫致。
“怎么?一见到他,就又成贞洁烈女了?”
卫致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他的身体锁住了她的身体,他吸吮着她脖颈的每一寸,凶恶地留下痕迹。过年期间,碍着长辈们会回家,他要留痕,她都坚决不同意。可这一次,不论她怎么勒令喝止,卫致都像是没听见,铁了心在她身上标记吻痕。
分明就是报复。
才一会儿,他吸吮乳尖的快感就淹没了她。手上挣脱卫致的力气也不知何时软了下来,卫致松了手,往她秘口处摩挲探寻,他太熟悉她身体了。
怒骂抗拒又成了放荡呻吟,她想要更多……
自年后到如今不过小半月,每晚饥渴的阴水直流,这副天生淫靡的身体,因为卫致的触碰,通体舒畅。
她的乳被他手掌包裹揉捻亵玩,乳尖又因找到归属,肆意分泌出他最爱的白色液体。
他坏笑低头,伸出舌尖勾住那淫荡的乳水,送进她的唇舌,舌尖与舌尖水乳交融。
一手在揉拧着她的乳,一手揉搓着她最敏感的阴蒂。
这才多久没做,她竟然只是这样,就要高潮了…
“啊~啊~卫致~”
就在此刻…门锁又响了,江晚月吓得噤声,阴道直抽,卫致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阴茎却在她抽搐的时候插进来,直冲宫口。
她不受自控的叫喊声被他的吻吞没。
门外江望祖打电话的声音传来,卫致的腰肢开始有节奏的往里冲撞。江晚月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阴道直缩,紧紧地夹着卫致的肉棒。
自控力强的卫致,被她夹得直粗喘,似有若无的发出了几声喘息,江晚月被这几声性感的喘声刺激地娇媚低哼。
爽得只想哭。
“嗯啊~”
卫致舌头卷着她的舌头,吞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下身却肏的更深更狠。
高强度的抽插让叫不出声的江晚月难受得直哭,她一哭,卫致就肏得更凶狠。
乳尖的奶水沾湿了他的胸膛。
此时的江晚月,又惧又怕又骚又软,像抽掉骨头一样抱着他的肩颈,被狠肏后剧烈晃动的双乳,刮挲着他的胸膛,香艳极了。
卫致每一下都往阴道最深处撞,宣泄着他的兴奋。
剧烈的冲撞和卫致的闷哼让刚刚高潮完尚未脱敏的江晚月再次浑身颤栗,她张开嘴,淫荡的伸出舌头,任由嘴角的津液淫靡外流,眼神都水汪汪的。
卫致感受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和紧缩的下身,他含着她的舌头舔弄,阴茎一插到底,似是要根植进她身体一般,极速插动。
一周半没做了,他也很敏感,想射…
又没带套子。真想灌满她。
可不能…他残存最后一丝理智,逼得想射精的他,隐忍着,坚决的拔出性器,抓住她的双乳,射在了乳峰间。
不是说有女人一辈子都没在男人身上体验过性高潮吗?江晚月的敏感成迷,只要卫致的东西在她身体里搅弄,她就很容易达到高质量且密集的性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