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沉闷而浑浊,欲香与血腥味焦灼地燃烧,明明室内有张柔软的大床,却平坦得不像有人睡过的痕迹,靠近门口的会客厅地板交缠着两道身影。
楚落用屁股含着鸡巴轻声呜咽呻吟,小心翼翼地调整坐姿。
充血的鸡巴滚烫得要把他的子宫捅穿,本来那处就比正常的器官狭窄许多,甚至甬道更短,连宫口都更加幼嫩,初次开苞一点经验都没有,草草扩张就主动纳入巨屌咬紧。
他的舌头还有点疼,下体也疼,即使游戏将他的痛感降低50%,楚落也疼出了些许泪水。
但缓慢的酥麻感渐渐从穴中生出,有种被堵上瘙痒后的舒爽。
甚至能用阴道描绘出体内那茎身上狰狞青筋的轮廓。
比起被填满的穴,楚落的内心反而更加满足。
要不是前面射了两次,恐怕在骑上5号鸡巴的那一刻,他又得再一次爆射出精。
5号的眉眼覆盖一层阴翳,心里越抗拒,身下的那根玩意就越跟他反着来,血脉偾张,被层层叠叠的内壁摩擦,翕张着马眼的龟头流出的腺液与清液混合成淫邪的白沫。
快要被这贱人慢吞吞的动作磨到喷精,粗硬赤红到近乎黑的臭屌插入刚被开苞的白嫩窄小的穴中,操到逼肉肿胀,从里到外都染上了属于鸡巴的腥臊味。
很难说到底是谁玷污了谁。
“唔,啊大鸡巴插好深”
楚落的屁股抬高,将含在穴中的硕长大屌抽拉出一截,淫水浑浊着血丝流进5号浓密的阴毛里。
挺翘的骚屁股晃动出臀浪,痛感逐渐转为快感,每一次坐下白皙浑圆的臀肉都紧紧挨着卵蛋。
穴里的褶皱兴奋地战栗,嘬吸绞紧着鸡巴插入拔出。
浑身随着楚落的动作在剧烈摇晃,5号霎时有种莫名的晕船感。
听着身上的贱种不知廉耻地发骚浪叫,胸口的痛楚由于失温冰凉,偏偏身下那根却火烫无比,接触到每一寸肌肤都在烧,烧上了他的头顶。
直觉不太对,眼球通红地看向起伏的雪白身躯,5号紧咬的牙关一松,鼻息的炙热和口腔的温度几乎要冒出火。
“好烫”
光洁的额头突然被楚落用额头碰上。
“你发烧了?”
察觉到5号的异样,楚落下垂的狗狗眼担忧地睁大。
屁股都不急着套弄鸡巴了,紧张地咬上屈起的食指法地一齐被按弹。
楚慕苏的背向后倾斜,双臂倒在琴键上倚靠身体。
“父亲根本不认他。”
“想做我的哥哥?”楚慕苏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他遥望在床上乖巧忙活的楚落,眼眸幽深地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将手中抽了大半的烟用力碾压在黑键上熄灭,火点与烟灰擦进琴中缝隙,燃起高昂的音调。
“他不配。”楚落望着已经铺好的床铺,心中犹豫不决。
身后的寂静让他有些不安,楚落的眼睛溜溜地转,他开始在考虑是否要找个借口移到他们身边
“啊啊啊!”
突然,脚踝被抓住,楚落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扑了个狗吃屎。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大手不容分说地摸上腰腹,使劲往下扯他的裤子。
瞬间拉到股沟都露出一半,浑圆的臀在灯照下发光。
楚落惊恐地大叫,寒毛直竖,脑中拉响了危险警报。
“啊!干嘛?不要!”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裤子,身体拼命挣扎,只来得及抓住内裤重新穿上,外裤就被暴力地扯下一边至膝盖处,白皙饱满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
“叫你妈叫!”清哑的嗓音带有几分不耐烦:“再乱动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脱衣服,内裤也脱!”
“给我看你的逼。”
双腿被褪下的裤子紧紧束缚,楚落在挣扎中被拖拽下床,摔在地板上无情地拖行。下一秒,楚落只感觉双腿一凉,外裤已经被彻底脱下。
楚落惶恐地仰头往后看,与楚慕苏那双被阴霾覆盖的浅眸撞上视线。
毫无温度,也毫无情欲。
像准备给刚打的猎物剥皮。
——他怀疑我?
楚落的心脏猛地一缩,眼眶倏然湿润。
思绪瞬息万变,手脚并用地试图站起,咬紧牙关想要往反方向逃跑。
绝对不能被楚慕苏看到!
后颈衣领被拉住,强壮的手臂不由分说地环抱他的身体,抓住高领毛衣的下摆猛往上拉。
“我没有逼!放手!”
楚落边挣扎边用劲将下摆往反方向拉下,疯狂地扭,脚拼命踹,好好的一件高领毛衣在两人的互相拉扯中角力,被拉扯到变形。
“有病是吧?”楚慕苏气极反笑,额角青筋暴起,只有一分的怀疑被楚落的剧烈反抗加强到十分。
撕拉!衣料被拉扯的声音崩出,半边雪白的背部裸露在楚慕苏面前,楚落猝不及防之下,头也被迫直接从领口里被拉拔脱光。
“啊!”
被剥了个精光,楚落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腻白的皮肉都裸露出来。
楚落迅速背过身缩肩抱臂,他不敢断定楚慕苏会不会记得自己身体的特征,毕竟当初他可是强迫这小子吃奶吃了很久。
兴奋从楚慕苏的眼中一闪而过,随即便转为疑惑。
只见楚落的背部毫无记忆中4号那般的光洁雪白,到处遍布淤青鞭痕,纵横交错伤痕累累,部分还红肿成夸张的紫色,虽然已经被药水处理过,但不难看出伤口原先有多骇人。
趁着楚慕苏愣神时,楚落连滚带爬,两手抱胸,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眼角余光忍不住往顾璟的方向看,发现他似乎毫不在意这处的动静,平静地在原地站立,靠着钢琴,手上捏紧烟,脸前弥漫飘渺的烟雾,楚落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潸然的泪水不自觉从眼头溢出,楚落慌不择路地往内间跑,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找衣服蔽体,看到大开的衣柜,头脑发热钻了进去。
胡乱地扯下几件衣服,楚落还没来得及穿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经黑压压地堵在柜门前。
楚慕苏的脸色冷白得吓人,他双手撑在衣柜门的边缘,目光直勾勾地盯向抱住衣服挡身体的楚落。
从脖子一路扫到脚,眼神逐渐变得愈发凝滞。
——真的很像。
除去背部的伤痕外,哪怕被遮住一部分身体,身形和肤色几乎与4号没什么区别。
楚落仓皇失措地往后退,赤条条地抱一堆衣服贴到底。
鼻腔里都是属于衣物的清香和熟悉的男人香水味,楚落脚步不稳,不慎往后倒在最深处,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眼前一黑,露出窄细的腹部,包括浑圆的屁股和胯下冲楚慕苏翘高,不顾被摔疼的尾脊骨和屁股瓣,慌张地往里爬窜。
咣当!
一把短刀蓦然被扔在楚落面前,闪起森然冷冽的光,印出楚落那半张惊乱狼狈的脸。
“喂,把刀捡起来。”楚慕苏冷冷地说。
鞋尖挑起短刀,往楚落的方向又踢近了一点。
楚落愣了神,唇瓣略微抖动。
抬眼就看到楚慕苏面对他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楚慕苏还穿着那件衬衫,做工简洁高级,楚落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手指游走。
一颗一颗地解,解到紧致的腹肌以下。
往左侧扯开,露出锁骨和饱满厚实的胸膛。
见楚落呆若木鸡,楚慕苏嗤笑一声,他蹲下身,掌心撑地,手指关节捏着地板,精壮的身躯也跟着钻进衣柜底。
凑到楚落跟前,炙热的体温扑面而来。
看向被埋进衣服堆里的楚落,低头就是湿漉漉的含泪柔亮黑眸不安地颤,楚慕苏的喉结轻微滚动。
他宽阔的身体往楚落压下,鼻息间的呼吸灼热,黏糊糊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混着衣服的香气变得浑浊。
楚慕苏抓住楚落打着颤的手,将刀拾起,往那只抖个不停的手里塞。
“握好。”
他强硬地握紧楚落的手,往自己胸前抵。
细微地调整位置,来回比划,语气平淡:“应该在这里。”
楚慕苏的手很大,明明楚落的手也不小,但是在他的手掌之下却小了一圈。
衣柜的光线不足,但是楚慕苏的眼睛很亮,他那双继承自母亲的美丽眼珠,换个角度甚至会泛出淡淡的绿色,稠丽的睫毛很长,尤其是抬眸看人时,深邃的五官美感极强,像是刚洗去岁月变迁的繁复油画。
即使是厌恶他已久的楚落,也不得不承认,楚慕苏这具年轻貌美的皮囊确实有股迷惑人心的劲。
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过楚落的指节,楚慕苏忽然闷声笑,手指捏起楚落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楚落不甚与他对上视线,只看到楚慕苏眼底流转奇异的碎光,以及微张开的薄唇。
“快。”
他唇角弯起,嗓音勾出一丝蛊惑的暗哑。
“用刀插我一下。”
“对准点。”
楚落吞了口唾沫,手指的颤抖在大手的覆盖下慢慢停止。
盯着那点刀尖,似乎看到不小心戳破了一点皮,溢出星点红色,然后缓慢推进,绽开皮肉和血管
下身不受控地鼓涨,龟头马眼抵着小内裤的裆部,着急地吐出腺水摩擦,幼嫩的穴口难耐地收缩,连阴蒂下的尿孔都在呼吸
“好了,老鹰抓小鸡到此结束。”
“灰姑娘变成美人鱼,掉把刀插你身上了吗?”
顾璟突然出现在楚慕苏身后,他居高临下,扫视衣柜里荒唐的闹剧。
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楚落的思绪。楚落茫然地眨眨眼,下一秒立马手腕无力,握着刀落地。
“神,神经病啊!阿璟救我,呜楚慕苏他发疯了!”
楚落的眼角晕红,受尽委屈地哭嚷。
顾璟充耳不闻,低头对压在赤裸的楚落身上、半裸的楚慕苏说:“已经找到7号,是个小网红。”
“三小时前,他在加州赌掉所有的身家,之后被吊灯砸中,死在赌桌上。”
“赌狗的下场,就算不死,那些债主也不会放过他。”
“出身富裕,在邮轮上,熟悉的人,你怀疑的那三点条件毫不成立。”
顾璟点进楚慕苏的社交账号,看着才不过一分钟就不停在跳涨的关注数,以及底下各种花样百出、赤裸裸的表白评论。
将通讯仪的光屏投射给楚慕苏看:“你不如发条讯息,让所有有意向的人都来插你一刀,也许那个刀技高超的变态就在里头。”
顾璟毫不掩饰看热闹的表情,“准备好大海捞针吧,大少爷。”
看向即使是手里拿刀,都在惊恐得抖抖抖,已经害怕到鼻涕眼泪流淌满脸的楚落。
楚慕苏无语至极。
胸前连皮都没擦破,楚慕苏深思几秒,不爽地阖上眼皮。
“操,是谁都不可能是你。”
“孬种。”
他低骂一句,倍感无趣地从楚落手中轻而易举地夺回了刀。
逃过一劫的楚落全身放松下来。
他还在哭,只是哭声变小很多,仿佛被吓傻了,肩膀抖个不停,脸上各种水液尽数抹在手中昂贵的衣物上。
低下头,睫毛沾着泪,被手背遮住的嘴角全是得意的笑。
一想到楚慕苏即将跟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找,楚落心里顿时一阵畅快。
边哭边将衣柜里胡乱扒拉的衣服套在身上。
虽然事发突然,但他早已看准了,那是衣架上最贵的衣服,随便一套都能将狗穿成人样。
楚落边穿边嗅,感觉被股更浓郁的香味包围,全身都暖洋洋的。
耳边传来冷漠的声音,“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顾璟俯瞰呆坐在衣柜里不动的楚落,“出去,我现在要休息。”
被顾璟赶出房的时候,楚落还有点迷茫。
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身体被钉住,一动不动。
眼球晶体鼓胀,仿佛随时都要从眼眶中跃出,瞳孔深邃如黑洞,连心也黑得像坠入深渊。
下唇被他不断地啃咬,嘴皮子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他伫立了整整一个小时,却始终等不到楚慕苏或者顾璟从房间里出来。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不不不是是是是吧?
难道他们今晚真的要?
睡在我为他们铺好的床上?
楚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感到头晕乎乎的。
身侧的手无措地抖,楚落扶起自己的脑袋,倚靠着门口慢慢地窝下。
偏过头死死地盯牢房门,从锁孔到无光的缝隙,都被他盯到在脑海中重新构建。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楚落昏昏欲睡,陡然一道温暖朦胧的光从门缝中流出。
房门打开,有人从1801号房走出,昏昏沉沉的楚落抬头,却只能捕捉到那人背光的背影,看不清他的面孔。
他走到对面的房间开门。
咔嚓!转动门锁。
进门转头才发现楚落在门口,他诧异地挑眉问:“你怎么还在这?”
楚落勉强睁开一边眼皮,抱着膝盖,终于如释重负地笑,“我不小心睡着了,现在就回房间。”
那人低笑一声,显然因为楚落等待而感到心情愉悦,他将房间门大开,向楚落解释道:“刚刚我们在里面只是聊天而已。”
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侧面,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对楚落露出个大男孩般的笑:“等了这么久,很冷吧?”
“你现在下去太麻烦了,要不要进来?”
“跟我一起睡?”
楚落的心跳骤然加速,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他极力张开像被强力胶水粘牢的眼睛,咧嘴笑着看向对面。
什么都没有,面前只有空荡荡的走廊和窗外的甲板。
海风徐徐地吹,夜色的凉意从楚落的脚心缓缓爬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1801号房是船上最高的房间,整层只有一间。
楚落睡倒的身体被狠踹一脚,整个人跌在地上,额头重重地往前碰。
他迷迷蒙蒙地恍过神,两手撑地爬起,就被走廊窗台射来的日光刺痛了眼。
晃了晃脑袋,转头看到楚慕苏和顾璟同进同出的身影。
他们刚起床,连睡衣都没换,楚落的眼神在两人身上不住地来回地瞥。
顾璟和楚慕苏不仅是发小,还品味相近,喜好趋向一致,身高身形很像,如果不是长相声音完全不同,他们反而更像亲兄弟。
睡衣款式也差不多,与昨天那样穿着相似,所以楚落才会将楚慕苏误以为是顾璟
——他们真的在同一个房间里睡了一晚。
甚至睡在同一张床上。
滋生的恶意如同野草般蔓延,令人感到恶心欲呕的情绪愈发强烈。
楚落怨毒地凝视着两人,心中交织苦涩与酸楚,他好想大声地告诉顾璟,楚慕苏昨天跟他睡过,插他逼的样子就像条发情的公狗,甩着那根大屌插得很凶,连根插到底,在他子宫里射了很多很多精液,射到睾丸都空了,射到死为止
一叠钞票骤然散落在楚落头上,眼前被金钱的色泽覆盖,经由他的脸滑落到地板。
“楚落没钱吃早餐了?”
顾璟打了个哈欠,“够吗?”
楚落呆滞地两手捧起钞票,厚实到足够他吃一年的早餐。
盯着看了良久,他仰头两眼亮晶晶,笑着承认:“是还没吃”
“想早点来跟你打招呼,阿璟早上好。”察觉到自己此时的不体面,他扭捏而尴尬地勉强找了个理由。
顾璟伸手,往楚落那明显因为倚墙睡,导致被压扁的头发揉了揉。
无视楚落穿着昨晚的衣服,他夸赞道:“做得好。”
欣喜从楚落心底升起,就是被顾璟当成小孩子对待有点尴尬,但楚落还是忍不住偷摸地往顾璟手掌心蹭了蹭。
倚靠在甲板窗边的楚慕苏颦起眉头,盯着楚落冷笑道:“大清早的又来要饭,你可真行。”
“眼瞎了吗?”
“是我给的钱,你只跟阿璟问好?”
楚落瞟了眼钞票,低头思索不到一秒,笑得眼睛眯起。
“慕苏,早上好。”
这场订婚宴意外地提前结束,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返航。
据说,在他与顾璟离去时,宴会厅里播放了一段摸不着头脑的短暂总结,就像打牌后的战绩清点,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落特意留心观察了杜天奇等人,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只是陈薇薇却自从那天开始,一直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不过这也不关楚落的事情,反正他最近是爽爆了。
开着顾璟送的车在市区航线横冲直撞,畅通无阻,没哪辆车敢挨上楚落的边,绿灯就爱拦在前头多停两秒,一路收获无数羡慕和白眼开到了学院门口。
“哇!那是什么车?”
刚享受完从窗边飘进来的千篇一律的惊赞,然后停车的时候差点跟辆车撞上尾巴。
“我擦!”楚落及时停下,结果一看清楚对方的车型和车牌,赶忙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把车开走。
——楚慕苏居然破天荒地来到了学院?
楚落边挪车边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只见楚慕苏的车嚣张地停在两个车位之间。
心里越想越气,楚落索性将头脸包裹得严严实实,蹲在楚慕苏的车头位置,鬼鬼祟祟地晃悠好一会儿。
之后,他才回到车里换了衣服,心情愉悦地哼着歌走进学院。
“又是上脑机?”
一看到课程安排楚落就有点想吐,他最怕的可是脑机课了
在这项技术出现不久后,外界就突然爆发了极为严重的全球污染事件,90%的人类饱受各种遗传病折磨,甚至无法有足够的精神力使用脑机,直到大规模使用体外孵化技术来修正基因后,才大量地诞生健康的幼儿。
这也导致作为胎生的楚落,在精神力不足的情况下,使用脑机时看到的画面接近混沌,犹如喝醉的人在停滞的时空深一脚浅一脚地爬行。
学院的脑机相比起日常用的小贴片完全不同,更加沉浸式,如果意志力低下些还容易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5次评级分别为:efeef】
【综合分数为:e-】
【结果:不合格】
好不容易憋到课程结束,单人机舱刚开启,楚落就头重脚轻地摔出来。
——受了这么大罪,结果还是不合格,不会要延毕了吧
晕乎乎地走了没两步,突然弯下腰吐得稀里哗啦。
“我去!”旁边的巴鑫被恶心到跳起来,楚落越吐越多,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以他为圆心,周围一片狼藉,旁边的同学都掩鼻绕着快步经过。
头和胃仿佛颠倒了位置,楚落捂着嘴勉强止住,冲入洗手间隔间继续吐个没完没了。
不知道吐了多久,久到楚落怀疑下节课可能结束了。
他虚弱地撑起身体,正准备迈出隔间的门槛,门外的人却突然提起自己的名字,让他不由得脚步一顿。
“楚落新开的那辆车,我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
时胜夹着烟,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顾璟,跟你的上个月开来的很像。”
楚落心下一动,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先前看到外面停着的楚慕苏的车时,他就猜测顾璟可能也会来,果不其然。
“就是同一辆吧?”徐文敏附和说。
“嗯,是我送他的。”顾璟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时胜好奇地追问:“啊?你不是刚买吗?怎么就送给他了?”
顾璟洗着手,轻描淡写地说:“开腻了。”
“手感一般,而且车库也装满了,正好没地方处理。”顾璟洗净手,对着镜子看了两眼,“就当废物利用吧。”
徐文敏和时胜面面相窥,打趣道:“好好一辆车,被你说得跟破铜烂铁一样。”
“也是,你那车要是流通出去,被什么狂热粉丝买到后,拿来造谣也不好。”
楚落紧贴着门板,身体弯曲,仿佛要将自己融入门后的阴影之中。
黑亮的瞳孔微微放大,一声不吭,继续听着外头的人交谈些不入耳的话语,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只剩下两个人的对话。
徐文敏边放水边跟时胜说,“我刚才没敢问,楚落都让顾家和楚家出了这么大的丑,顾璟不治治他?还送他礼物?”
“真牛逼,车也能要到,做乞丐做到登峰造极了。”时胜嬉笑着回应。
徐文敏夸张地叹气:“脸皮厚就是好,我要有这脸皮干什么不成。”
他嘲讽地笑:“一身的二手货,就是条追在顾璟身后舔屁眼的狗。”
“你是不是也很想舔啊?”声音陡然从徐文敏身后响起。
“什么?”徐文敏被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楚落的身影从隔间出来。
他不知道呆在里面多久,浑身布满阴湿的气息,平静地前往洗手池洗手,侧目对那两人嗤笑:“就问你他妈是不是也很想舔?”
“顾璟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有本事你也跟他要啊!”
用羞辱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眼徐文敏肥壮的身材,楚落的嘴角咧开,笑得眼睛成月牙型:“长得丑倒是想得挺美的?”
“猪妖投胎的奇行种,怎么你爹不给你整个容再孵出来?”
楚落用力地搓着手,低下头洗了把脸。
骤然从头顶一阵凉意浇下。
又臭又恶心的浑浊液体将楚落从头浇溅到脸,顺流进脖颈里。
楚落直接呆滞,惊愕地猛抬头,只见徐文敏涨红着脸,高举着一个扫厕所的污水桶。
污水桶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徐文敏愤怒得气喘吁吁,大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他继续怒骂:“劣等的胎生,连猴子都比你会用脑机!”
“开这么好的车,你他妈付得起保养费吗?”
被身上的臭味熏到,楚落无语地眨了眨眼,脸颊咬肌鼓起,回头猛往徐文敏胯下踹去:“我操!你是初等生吗?!”
踹出的力度异常猛烈,楚落的目标直指徐文敏的小虫。徐文敏痛呼一声,捂住胯下,满脸痛苦,楚落赶紧转身就跑。
然而时胜拦在身前,猛地抱住他的身体。楚落挣扎不过,情急之下,用额头狠狠地撞向时胜的鼻子,跳起来脚下往时胜的脚趾头恶踩碾压。
“啊!”
时胜双重打击,既被撞得鼻腔发酸,脚趾又被踩到痛死,忍不住松手。楚落心下一喜,就在这时,徐文敏从背后冲了上来,肚皮上的肥肉颤动,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背上。
楚落猝不及防,被这一掌拍得往前踉跄两步,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击打到,气都喘不上来,脸朝下摔倒在地,牙齿都被磕碰到,腥甜在嘴中蔓延。
随即怒到红眼的徐文敏和时胜扑上来,齐齐抓住了他的双臂。
“傻逼花招挺多啊?卑鄙的贱种!”
“就是脑子有坑,明明打不过还敢发疯?”
两人阴沉着脸对望一眼,恶意地笑,架起了楚落悬空就走。
“喂他喝点真正的好东西!”
眼见他们前往的方向是刚刚尿过的小便池,楚落的身体剧烈挣扎,双腿到处乱踹。
头被按到小便池,强制地被两人往下压。
眼睁睁地看到池壁上的垢黄离自己越来越近,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楚落的喉咙开始干呕
【欢迎参与金钱游戏】
【此游戏空间仅对富人开放,恭喜您取得作为金主参与的游戏资格】
【哦?原来是法的乱拳打伤,只是挡住一击还有连击,他怒火中烧,见楚落还敢来,又是恶狠狠地反手一巴掌,扇得楚落摔倒在床,白皙的脸一边一个巴掌印,唇角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眼泪从眼头滴落,砸在枕头上晕深几圈水渍。
“你怎么这么弱?”楚慕苏不解,随即了然地笑:“哦,还想骗我?”
楚慕苏不再迟疑,哪怕楚落被打得脸肿,可怜兮兮地流泪,楚慕苏只认为他的任何行为举止都是在演,在骗,在他面前惺惺作态。
——哭什么哭?奸杀我还有脸哭?
他骑在楚落身上压着大腿,快速扯开楚落的睡袍带子,直接将他的双手绑起,拉高固定在床头。
随即楚落感到下体一凉,外裤和内裤被一并扒下。
“啊!滚!别碰我!”
楚落赶紧两腿并拢,然而楚慕苏抓牢小腿,两条结实的大腿顺势被掰开。
咋一看毫无问题,只是普通男性的下体,尺寸也算不错。
楚慕苏的眼睛眯起,他没有太留意4号的阴茎,但是直觉似乎更像了。
冰凉的手指摸上垂落的睾丸,往上托起,底下却是一片平整的皮肉。
楚慕苏索性将头埋进楚落双腿间观察,手指移下去细细地摸索,大拇指按入,一个狭小的穴口被迫含羞带涩地拨开,往上缓缓开缝,如花朵在夜深开放,露出中间娇嫩红艳的肉蒂。
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洋洋自得的情绪蕴含其中。
“还敢说你没有逼?”
“这又是什么?”
楚落心如死灰,他几乎能感受到楚慕苏的呼吸扑打在幼嫩的逼缝里,不争气的穴口缓缓地从骚心产出淫水,透明的水液沿着穴口流出,流到楚慕苏的手指上。
“我就知道。”多日的猜想变成事实,楚慕苏兴奋得头皮发麻,望着身下穿着睡袍衣襟大开的楚落,毫不客气地骂道:“贱货,果然是你。”
昏暗的灯光下,楚落的身体泛着层如暖玉般地光泽,他的身材高挑,骨架硬朗,但是皮肤有些过于嫩白,此刻像只被捕落的蝴蝶,被大头钉钉着翅膀不给动弹,身体被强制打开,露出底下畸形的娇弱性器官,既淫荡又迷人,倒有几分诡异的美感。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倏地插到一处阻碍,楚慕苏愣住,直接拔出,将楚落的双腿分得更开,像把剪刀往上拗,手指拨开红艳的穴口,使用终端打开电筒往里面照去。
只见里头的媚肉鲜红嫩软,接触到空气和男人的手指后,层层叠叠地饥渴收缩,像吃人的妖洞,只是在洞口前有一层肉膜未开启。
楚慕苏薄唇微张,不太敢确定地看了又看,手指插进去触摸又收回,不断来回戳,摸得楚落惊叫连连,尾调丝滑地转为若有若无的淫浪。
反复几次,楚慕苏疑惑地小声嘀咕,“奇怪?怎么还会有处女膜?”
本来呆滞的楚落忽然灵光一现,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啊啊啊啊啊——!!!”他尖利而崩溃地大叫,要不是房间隔音好,恐怕楚家所有人都要被他吵醒。
“变态去死!”
他被抓住的两只脚试图乱踹,正好一脚踢在愣神的楚慕苏脸上,差点把他踹翻掉下床。
“妈的!你发什么疯!”楚慕苏捂住被踢得酸麻的鼻梁,现在俊脸跟楚落一样好看,应该是有过之而不及,左边顶着巴掌印,右边顶着脚印。
他气急败坏地抽掉楚落的睡裤带,将楚落两条腿捆绑往上拉,就露出个圆翘白嫩的屁股,这下那重要的嫌疑人连折翼的蝴蝶都不像,反而像只被小孩掰断须爪和翅膀的笨甲虫。
“你才在发疯呢!”
楚落恨恨地说:“我还想问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别人死了想污蔑我杀人,还杀了你!”
“难道你现在是鬼吗?!”
“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楚落气到眼眶通红,浑身发抖,“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有病就去治,别大半夜发神经来猥亵我!”
随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做出一副压抑着恍然大悟的震惊状,身体惶恐地往上蜷缩。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现在你满意了吧”楚落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我根本没办法……”
“又不是我想生来就长这样的,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爸爸,算我求你”
“不就是不想我跟你争财产吗?”楚落哭得呼吸颤栗:“真的要做得这么绝?”
“整个楚家都是你的,非要让我活不下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