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有其他事要处理,于是把令予晚手用领带捆住,交代了套房专配的阿姨过半个小时看她一次防止出事。
令予晚昏睡不知到什么时候,醒来房间一片漆黑,过于优秀的隔音让她有种与世隔绝的孤寂,于是她飞快逼自己醒来,趔趔趄趄朝外走去。
长长走廊没有人,走到转角,被撞到后摔到了地上,来人“哎呀”一声。
“你是谁啊,啊你是!”令予晚认出他来,这是今天在厕所遇到的男人。
他低头看地上的令予晚,脚都是光的,但耳边和脖子上刺眼的价值不菲的珠宝让他认出来是自己捡到珠宝耳坠的失主。
“小姐,这是你丢的吧。”他蹲下来,温柔摊开手心。
令予晚眼前一亮,摸摸空了的一边耳朵:“啊谢谢你。”
但马上又想到这是傅廷书送给自己,逼她戴上的昂贵珠宝,一瞬的开心又消失了。
这些变化被男人看到眼里。
“小姐有什么心事吗?今天看到您和傅先生…”
“不要说他了!”令予晚想到傅廷书和她在厕所做完那些下流事之后低声说的,晚上继续。
太可怕了她一想到自己沉浸在那种痛苦又欢愉想摆脱而不能的巨大欢潮里就想跑掉。
她一把攥住男人的手:“你去哪?带我去可好?”
男人显然被她的反应惊住了,还没反应,身后传来声音。
“哥哥。”一个同样气质,一看就很养尊处优的女孩出现,有些惊讶看着令予晚和男人。
宴会结束的时候还不算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