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艇上吹海风时令予晚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随着易迟犀出来简直就是顺利得顺理成章,直到他们家的游艇上,也没人发现她已经跑了。
这短短两个小时令予晚把傅廷书直接抛到脑后。
全然不顾房间里散会后看到空无一人的傅廷书有多惊讶暴怒。
“小姐真的很漂亮,和傅先生很般配。”男人一如开头的温和绅士。
令予晚在甲板上一滞,想起自己私自跑出这么远,傅廷书怕不是已经生气了。
“我们加好友吧。”她拿出手机。
“哎呀,姐姐我们刚见面就这么投缘,这都忘了。”易迟犀拿出手机,男人也拿出来。
“易启序。”令予晚读出那个名字。
忽然头顶一阵高远的轰鸣,是直升飞机。
游艇上的人都在仰头看着飞机停坪,一个满脸暗沉的男人从上面下来。
傅廷书。
令予晚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扔掉,他怎么知道她在这,还能直接追到这里。
“打扰,她我就带走了。”令予晚看着傅廷书走过来,不由分说拢住了她。
“傅先生。”易迟犀先开口,傅廷书的目光才从易启序脸上转移。
令予晚才注意到两个男人之间简直磁场对立到周围空气都冷了。
“这么大阵仗到我地盘上,不打声招呼吗?”易启序微笑,手指微动朝向令予晚。
傅廷书面色更冷:“不好意思了,私自带走我的人,我还未过问。”说着,搂过令予晚,后者高跟鞋在地上磕磕绊绊,男人身高一米九,迈了几步她都快追不上了。
到了飞机上,令予晚眼泪都出来了:“傅廷书你弄疼我了。”
回答她的是疾风骤雨落下的吻,狠狠烙在唇边,在嘴角,几乎把她咬出血,男人未平的呼吸喘气,带着浓重荷尔蒙喷洒在她脸颊。
“你还有脸说,没经我允许,跑到这么远。”傅廷书一把扼住她的喉咙,咬着牙说出来。
“咳”刚从窒息的吻挣脱又被掐住呼吸,令予晚双手抠他的手指试图挣脱。
“我真是,次次都被你这个小贱人耍,愚弄我,欺骗我很好玩是吧。”男人有些失智,一把又把她拖到临窗。
看着下面愈发遥远的游艇和人影,无边无际的海面。
虽然看不真切,但她觉得易启序一定在抬头看直升机。
“唔…”令予晚两行眼泪流出,男人的粗暴对待不是一次了,虽然没打她,但她每次都觉得濒临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