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没夜的()/追妻火葬场第一步(1/2)

昏暗的屋内,床上一个少女被反绑着双臂和腿躺在床上。

虽然绑的材质属于绸缎类的柔滑,但是令予晚还是被勒得发红。

被绑的姿势将她臀部勒起来,腰塌下去,呈现出翘起的诱惑模样,没有男人看一眼能把持得住。她眼睛被覆盖起来,浑身被穿上勒住两颗雪奶,绕过下身小穴的情趣纱质衣裙。穴里插着的一只类似男人阳具的玩具塞得塞不下了,从穴口突出来,随着少女身体起伏而微微颤动。

保持着淫荡的姿势,时不时玩具启动,高频振动吸吮起来,令予晚难耐扭动,小脸变得高涨潮红,脚伸着蹬来蹬去,疏解下体刺激的快感。

傅廷书这次,发泄做了一次之后,没有再继续干她,而是及时抽身,但取代了玩具塞进去,把她绑成无法动弹的姿势,他只要手一启动开关,令予晚穴里的玩具就会把她抛到无比淫贱渴望男人,但又得不到高潮和缓解。

太想他了……太想了……令予晚想的浑身都在抖。傅廷书前几个小时和她做爱的滋味。几把直挺着从上到下将她洞开的小穴拍打到发酸发麻,但是,男人这次没有尽兴到底,而是射过一次之后,让她停留在濒临高潮的阶段,兴奋流水,达不到顶点,塞进仿制阳具,让她身体永远处于渴望又得不到的敏感。

“不是喜欢和别的男人一起吗?那就好好想着吧,当一个淫妇。”傅廷书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绑起但姿势还是很撩人的令予晚,心底的阴暗翻涌。

另一边,床上靠近床头的位置安置了摄像头,连接到傅廷书办公处的大屏投影。少女发情时,傅廷书将旁人遣开,四下无人,他看着巨大的影像上面娇小可人的令予晚,被折磨得像个咕俑,雪白躯体扭动,嘴里咕噜咕噜,腿心流水打湿了柔滑缎面床单。

“真骚”傅廷书被激得反应不止,几小时前的做爱本就带着怒火,发泄过后没有半分温存,不尽兴也不快意,射进去之后令予晚还不自觉夹着腿挽留自己,显然两个人都没做到开心。

他听着令予晚的呻吟,几把硬到爆炸几乎顶到裤子炸开,低声暗骂一句,傅廷书快步走到冰柜拿出冰块兑水猛喝了一杯。

浑身燥热才缓和一点。

他控制自己不碰她,因为她真的惹到他生气。

他要惩罚她,惩罚到自己满意。

虽然欲望无法疏解,但还能控制。

很快,他从双眼猩红,眉头紧皱薄唇抿又变得冷静淡漠,恢复了上位者的姿态。

令予晚被折磨的想到不行,傅廷书还是没有给他,摘下她的眼罩后,那双朦胧的大眼睛泛着红让他心疼,但只是一秒,他又提醒自己不能心软。

“想男人想成这样?小荡妇。嗯?”傅廷书看她激动上来就要攀他,手已经熟练去拉他的裤子了。

傅廷书毫不怜惜地放出几把,抵着她的腿,在腿缝中间进进出出,不插入,就着淫水腿交,最后拔出来对着她的脸射,瞬间令予晚下巴、睫毛、锁骨都沾上了白浊精液。

令予晚还张开嘴接了几下,舔舔嘴角靠到傅廷书身上:“好喜欢,喜欢老公的精液。”

看她媚到极致,傅廷书不为所动,而是欣赏一番自己脏东西玷污的美丽的小脸,拍拍她的下巴:“想要吗?”

“想想,想”假几把怎么也比不上真正的高潮,令予晚贴着摇尾巴,白嫩小屁股随着她呃晃啊晃。

傅廷书满意笑了,俯身,脸上溢满温柔:“忍着吧,我的宝贝。”

令予晚连续好几天都被这样,没有被碰触到被疏解的欲望底部,浑身燥动,热得难受。

偏巧傅廷书就是不肯让她好过。

这次商务会面结束,他们离开了花园酒店。

在回去的车上,令予晚被傅廷书穿上真丝吊带改成的情趣内衣,胸部被勒住只包裹住小奶尖,内裤则是解带样式,稍微一拉就滑落里面的软红小穴。

雪白肤色衬着乌黑长发,小小一只蜷缩在车后座里,激得傅廷书连最后的交接告别都没心思,一头钻进后面,车子启动后就抱着令予晚,把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

令予晚面对面挨着傅廷书,腿岔开勾住他的腰,下腹连着股间都紧贴着男人欲望磅礴的下身。

“真让人想得厉害,怎么做到的,让我一天都离不开。”傅廷书抵着令予晚的额头,手上不停隔着几乎没有的布料搓捏软奶,滑下去伸进内裤里,摸那片稀疏毛发遮盖的两瓣花唇。

令予晚被摸得水流四溢,无法缓解无法回答,扭的隔着水蹭到傅廷书裤子上,隐约感觉到下面有即将升起之势的硬物。

“插进来插进来。”令予晚狠狠磨着豆豆,不管布料粗糙,蹭得腿疼,阴核次次被尖锐快感击中,水流不止。满脑子只想被狠狠干。

傅廷书伸进一只手指,穴肉立刻围了上来包裹住,吸着,然而手指的尺寸远比不上鸡巴,令予晚哼哼唧唧,丝毫不顾这是在车上,还有旁人在。

手指左右捅,水被带出来得咕啾咕啾,令予晚媚态尽显,趴在傅廷书肩膀上,小嘴半张流出口水滴湿在他的西装上。

“骚宝贝。”傅廷书一手托着令予晚的屁股抱着她下车,周围的人被遣散而远处还有零零散散的行人,令予晚穿着暴露的衣服吓得埋在他肩膀里不敢抬头。

傅廷书享受令予晚惊吓得更抱紧他的模样,掐了掐贴在他腰上的小屁股:“轻点。”

从门口走到独栋别墅的路上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到了门口,令予晚自己从他身上下来,头也不回朝里跑去。

傅廷书不追,在后面慢慢欣赏,他的宝贝那么娇俏可人的身影,几乎完全光裸,肤色雪白,臀部打着的蝴蝶结随着跑姿一抖一抖,可爱极了。

他手掌盖在脸上,深深吸气,平静自己。

他完全是个变态,他承认。

但是没办法了,令予晚将他的变态放大无数倍,尽数释放在她那具娇小身躯上。

傅廷书穿着皮鞋,脚步声声叩地,有冷漠而威严的气场。

傅廷书才走进房门,看到令予晚乖乖坐在地毯上那么小一个,握住脚腕看他。

“不跑了?”他问。

“脚扭到了。”令予晚抬头看着他,声音细细的,手里也摸着脚。

他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亲吻无数遍。

那天,傅廷书没有做,而是抱着令予晚,给她脚包扎好之后,坏抱着她睡去。

令予晚穿着情趣内衣,在傅廷书臂弯里睡着,一度怀疑他今天是不是犯了什么病。

她试图解开衣服,被傅廷书伸手打掉:“不准动。”还顺手捏了捏小软屁股。

令予晚哼*叫一声,也不反抗,就这样和他和衣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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