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比较快!
「打算怎么羞辱她?」
「一辈子不跟她拜堂成亲。」
「……」这算哪门子的羞辱?不解。
「公主变妓女,这话从大漠传回长安,唐皇敢怒不敢言。」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是娘在痛不是父,还是不解。
「塔葛尔你好好回想,我跟宇文皋提的条件,第三个条件是甚么?」
塔葛尔捋了捋褐鬍,注视着面无表情的歌舒捷大君,与其说模样像学生在面对老师,到不如说是一头大熊站在世上最强悍最可怕的猎人面前,答不出来就是一刀毙命,不容许有半点闪失。
「出了玉门关,公主就是我的女人,我爱怎么待她就怎么待她。」
不多不少,一字未错,准确无误。
大君十分满意。「我高兴就睡她,不高兴就打她,唐皇无权过问。」
可塔葛尔很不以为然,那个做老子的唐皇,听到了恐怕会笑歪了嘴,他能亲手将女儿送进虎口,怎会在意女儿的身体受到伤害,即便得知女儿遍体鳞伤,生不如死,还不是照常安坐在龙椅上,吃大鱼啃大肉喝葡萄美酒。
和亲,从头到尾,就青云公主「身」受其害。
投错娘胎,自认倒楣吧!
如弦月的沙丘下方,有两匹马见到他们,高兴得像见到爱人般嘶嘶叫,两人跃上马,足一登,马头一勒,朝着回家的路急奔而去,印在沙漠上的马蹄,不留痕跡地被风刮除、沙掩埋……
太阳更毒辣了,彷彿在跟毒辣的人心一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