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小鬼交往的。」小鬼要玩扮家家酒就靠边站,别碍着她觅个好归宿。
「但你不担心事后会有孩子?」耿子騫忽地神色凝重地道,担忧的目光落在她衬衣下的平坦小腹上。「没爸爸的小孩都很可怜的……」
「你昨晚没戴套子?」楼格格表面镇定地问,实则心里已在大暴走了,不会吧?一次中奖?那她的支出里头不就多了一笔叫堕胎费的费用?
在楼格格正烦恼着要不要兼差帮补家计的时候,耿子騫恢復原先的笑脸,不正经地道:「我有戴,吓唬你而已。」他本身是砲友一名,有几个套傍身很正常。
「吓得我……」楼格格拍拍胸口后,又不禁像个老头一样慨叹一下今非昔比:「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随身带着保险套……」
耿子騫感到有点好笑,但还是好心提醒。「大姐,你也很年轻而已。」
「年轻你的头,我很老了。」楼格格纠正,由衷觉得自己年纪老迈如老头。
耿子騫没跟她争论,仅追问他比较感兴趣的课题:「大姐,你还未答我……要不要跟我来场轰烈的姊弟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