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耿子騫把她的软尖当成是绵花糖般轻啃,甚至往外拉,尖锐的快感突袭,惊得她低呼一声:「啊!」
生怕他太过用力会给她咬出个大伤来,楼格格主动伸手抱他的头不让他再往外发展,岂料她自保的举措只换来一句调戏。「大姐这样是想我再试清楚些吗?」
她当下气红了双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缩手——这个小鬼!楼格格为力保形象,强逼自己摆出不为所动的模样,淡定地下令:「不准用咬的!」
「哦,知道。」耿子騫有听话没再用咬的,但他用力地吮吸她的软尖,弄得她又是一阵轻慄,她想过重施故技下禁令,但溢出唇畔的就只有甜美的吐息。
「啊嗯……」
羞耻与舒爽的感觉同时刺激她的快感神经,她情难自控,再次抱住了他的头。
她的主动如无声鼓励,耿子騫舔得更起劲,大手则探向西装裙下的秘辛,引得她娇叫一声,腰身不安扭动,嘴里吐着不成句的话语。「脱……快脱……」
「脱什么?」耿子騫明知故问,口停手未停,逗得楼格格直喘气,得咬牙才能嚥下被他搅乱的气息:「脱裙子,很贵的,不可以弄脏——」要不是今天公司有大客人来她的部门开会不能失礼,她都不会穿这套。
「知道。」耿子騫欣然着手去脱她的西装裙,可指尖还没碰着釦子,又多一项指令得遵从。「温柔些,别用扯……」
耿子騫依言放轻动作,解釦、拉链,然用他这辈子最慢的速度拉掉那条碍事的西装裙。「知道知道,大姐别把我当禽兽看——」
「有哪个男人在床上不像禽兽的?」楼格格有气无力地呛声。
喉结上下滚动,耿子騫低低在笑,以低沉带嘎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喃:「就因为床上的女人太好吃,男人才会像禽兽啊——」
脸不受控地被烘培得更热,这个小鬼!一定是很会拐女生上床——
这样的推测方跃上脑际,奇怪的问题就飘至耳畔。「大姐都是用什么洗身?」
「还能用什么?自然是沐浴乳……」楼格格下意顺着答话,没细想为何。
「哪种味道?」耿子騫又问,与此同时,大手俐落地扯掉她湿了大半的内裤,熟练地挑逗撩拨那片湿软。
楼格格直觉就答:「就牛……」「奶」字方自脑际,转念又认为没需要答:「怎么突然问这个?」
「牛奶味吗?难怪我一直想把你吃掉……」他感慨地道,笑容带有几分痞味。
见鬼!怎么她年纪这么大还会因为偶像剧式对白激动?说对白的明明只是个小鬼而已……「我最喜欢喝牛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