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执如牛令他更火大,非但未能平心静气说服她,反而无风起浪,掀起另一场风暴。「你真是认为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不怕会有了我的小孩?」
楼格格闻言一惊,极力维持镇定地问:「你不是随身携带保险套的吗?」
「昨晚太突然了,我来不及拿套子。」耿子騫轻描淡写地道,换作是平时,他定必做足安全操施,除非确认女伴有避孕习惯,不然他绝对不会直接提枪上阵。
「这……」那她岂不是有机会怀孕,不只昨晚,刚刚也是……
「你没服避孕药很久了吧?」耿子騫篤定地反问,他不是不知她没做避孕操施,可昨晚却一反常态,待他发现的时候已覆水难收。为此,他感到自责,但蔓天的罪恶感中偏偏深藏着一丝雀跃期待。直到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最深层的想法,他想让她怀上他的小孩、想胁逼她选他——这是他极力想丢弃的阴暗面。
她闻言脸色丕变,全身肌肉绷紧,绞得体内的男性更紧,但思绪混乱的她没为意这一点。的确,因为丈夫有心脏病不能发生性行为的关係,她没服避孕药好一段时间了……皆因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来……她曾做过好几次与他交欢的梦,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在现实世界里做出这种背德的事来。
在她脸上捕捉到犹豫,耿子騫乘胜追击,大手伸向她平坦的小腹,拿有可能存在的小孩来逼她面对他们之间的关係:「说不定……这里已有了我的小孩了。」
楼格格如遭雷击,神经绷得更紧,但已在职场打滚四年的她很快便回復平静,果断无情地道:「如果真是有小孩的话,就拿掉。」
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她的婚姻,即使那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