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他这样急不可耐,是忙着肏他弟弟深爱的女人。
鸡巴一插进去就控制不住奸淫,奸淫这个世界上他最不能动的人。
苏夏的奶子弹跳着,自暴自弃的哭,她夹着简斐的腰,“别肏我了……不要了……”
简斐听不到她的抗拒,他捏着她的下巴:“舌头伸出来。”
苏夏的嘴巴被肏得合不拢,舌尖轻而易举的被他勾出来,简斐吸着她的舌头时在想,也许他今天要肏她一整夜。
不这个时候肏,也没机会了。
他现在是苏夏的奸夫,不趁着她男朋友出差,他偷不到她的身子。
卧室里肏穴的噗呲声,男女的喘息声一直在持续,苏夏硬是被肏到了后半夜,插到最后,她觉得自己和简斐的身体要结合在一起了,字面意义上的结合,下体紧紧契合住,分都分不开。
简斐把她翻过去按在床边,他站在地上,踩着床用力肏她嫩臀,鸡巴抽出来的时候,看到油亮的茎身上沾着血迹。
“小逼出血了……”
他放轻了动作,苏夏泪眼朦胧, “要被肏烂了。”
哭红的眼眶,肿胀的双唇,破皮的奶尖,被肏得外翻出血的小逼,都昭示着这是一场多么激烈的偷情。
她掩盖不住这痕迹,更不知道怎么和简祈宁解释。
简斐摸她的脸,“别担心,不让他看到就没事。”
苏夏趴在床上,身体被干得耸动,明明小逼都被肏出血了,她也没有让简斐停下的意思。
手机在床头,呼吸灯一闪一闪。
苏夏恍惚瞥见,脑海里一直紧绷的那条弦终于找到了缘由,她抓起手机,点开通知栏一看,七八个未接来电,以及简祈宁的危险轰炸。
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两个小时之前。
他实在担心她,所以连夜开车赶回来了。
…
简祈宁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客厅的窗户,主卧的门窗,全都开着,穿堂风刮过,一阵冷冽的凉意。
洗衣机嗡嗡旋转,灯全都关着。
“夏夏,夏夏”,简祈宁一边换鞋,一边叫苏夏的名字,“老婆,你在家吗?”
苏夏虚弱的回应了一声,打开了床头灯:“在呢。”
简祈宁进了卧室,地上有水,他差点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