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所以他是混世四猴之首，在妖界的名气更是响亮，比我们之前遇到的妖帝还要强大，还要有威望。”白鸿霄叹气道。
易小枫忍不住腹诽。
就这还敢自称妖帝？
“师父，你就直说吧，我如何能杀混世四猴？”易小枫翻了翻白眼，问道。
噬灵蝎还在通臂猿猴的腹中，自从被通臂猿猴吞下后，他就感应不到噬灵蝎的存在。
噬灵蝎很可能已经死了。
每每想到于此，易小枫就很愤怒。
白鸿霄叹息道：“罢了！为师就传你一招，天下剑分为闻道、知道、见道、得道，你已经学会闻道，但一直无法悟得知道，原因是你已经创造出属于你的剑道，不过在这四道之外，我最近又创造了新的一道。”
易小枫挑眉，怪不得他始终无法悟得更深层次的天下剑。
他问道：“什么道？”
“人道！”
“人道？能除妖？”
“人之道，便是自私，自认为人理应凌驾于众生之上，妖违反人道，人道除之，此剑乃是我用杀心淬炼而成，斩妖除魔，易如反掌。”
吹得这么神？
易小枫戏谑问道：“天下剑人道能杀大妖圣？”
白鸿霄平静道：“或许不能，但迟早能！”
他的语气充满自信，对自己创造的人道也很骄傲。
“那快点教我！”易小枫催促道。
只要能除混世四猴，那他就要学！
淬炼杀心，欲要拔剑
“想学会人道，很难，需要极致的杀心才能练成。”白鸿霄认真说道。
极致的杀心？
易小枫皱眉。
白鸿霄是如何练成的？
近数十年的白鸿霄十分平和，在大乾州内，甚至被认为已经失去锋芒。
白鸿霄开口道：“我可以让你直面心中最恐惧的场景，觉醒你的杀心，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事后你需要一段时间来镇压，否则你将堕入魔道。”
易小枫问道：“你当年是如何镇压杀心的？”
白鸿霄面无表情道：“当年镇压魔道便是因此，后来有人用自己的死唤醒了我，让我明白杀戮带来不了和平。”
易小枫小心翼翼的问道：“挚爱？”
“不算。”
果然是女人。
什么东西能让男人快速成长？
那便是女人！
不对。
不能这样说，跟骂人似的。
易小枫默默想到。
他没有继续追问，话到此处便可以打住。
易小枫虽然经常在心里吐槽白鸿霄，但在他心里，白鸿霄除了代表无敌，也代表着悲剧。
他不愿意成为这样的悲剧，但他敬重这样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