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章武转身离开,只留下两兄弟面面相觑。
范五这才问道:“哥,这家伙不会是许叔冀的人吧?俺我们出营一锅全端?”
范三叹息一声说道:“你这杀才,现在后悔了?刚才俺让你别乱说!”
“罢了罢了!”
“以那人的身手,只要将我们扭送节度使府,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又何必要放俺们回营。”
“听他这话,似乎想让俺们救睢阳。”
范五问道:“什么睢阳不睢阳,反正家没了,俺就想杀燕贼!”
范三点头说道:“好兄弟!杀燕贼!”
“俺们赶紧回应,拉上兄弟们埋伏在节度使府街边。”
“如果情况不对,就立刻逃出彭城!”
两兄弟商议完毕,各自返回军营。
而宿醉了一宿的许叔冀,日上三竿后,才在新纳小妾的服侍下坐起来洗漱。
虽然是客居彭城,这位汴州节度使的生活依然豪奢。
用丝绸擦干脸后,许叔冀对着管家的说道:“速速把昨日的赏钱发下去。”
护卫许叔冀死士的赏钱是每日发的,这些精锐的赏钱很丰厚,所以他们也乐于为许叔冀卖命。
管家说道:“节帅,赏钱已经发过了,将士们都谢过节帅了!”
许叔冀点点头,这乱世为官,难啊!
许叔冀在彭城搜刮的钱,大半都赏给了身边的这群保镖。
可要不是这群保镖,许叔冀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早膳呢?”许叔冀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又犯上一口酒气,对着管家问道。
管家苦着脸说道:“节帅,今晨也不知道怎么了,厨房失了火。”
许叔冀脸色一变,管家立刻说道:“火势不大已经扑灭了,但是早膳是来不及了,所以仆就派人去外面买了,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
许叔冀的脸色稍好了些,又吩咐道:“是天香楼的吗?别家的早点本帅可吃不惯。”
“节帅放心!就是天香楼的早点!”
这时候,两个家丁走进来,他们身后是一个躬着身子的酒楼伙计,手里捧着一个木色的食盒。
食盒中透出淡淡的食物香气,就在许叔冀食指大动的时候,伙计手中的食盒突然拍到了管家头上。
而那个提着食盒的伙计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汴州军心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