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刘斯言才想起来要戴bitao,连忙去床头柜翻弄,翻出了几盒不同型号的,他没有任何犹豫就拿了最大的那盒。
他在极力表现出淡然和熟练,却在紧要关头露出窘态,敬知看着他皱眉,和这个东西较劲,突然产生了围观的兴趣。
但她没有多少时间,很快,就主动帮他把这顶帐篷戴好,并安抚似的0了0他的头发,示意他别灰心。
青年把头枕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x1喷在她的皮肤上。
敬知听见了他闷闷的声音:“真男人,从不求人帮忙戴套。”
反差萌,还挺可ai的。这哪是什么高冷男神?就是一个甜滋滋的冰激凌,还是草莓味的,撕开那层厚厚的包装就可以吃到了。
敬知感觉自己的心被这闷闷的声音给融化了,她又0了0那毛茸茸的脑袋,“真男人,适当向nv伴提出请求,不过分。”
敬知感觉这个脑袋又在她颈窝拱了拱,然后又吻了吻,力度有点大,敬知忧心留下痕迹,就避开了。
刘斯言也不介意,抬起眼睛看着她,敬知办事,交给法律判决,该赔多少赔多少,没必要牵扯到人情。
这些敬知都知道,她都知道,也明白利害关系,但就是想知道她丈夫的个人观点。
敬知的注视太过执着,似乎是不得到姚盛宇的回答不罢休,男人微微侧头,避开了她的视线,抿了抿唇,说:“那个孩子以后的教育费用,由我来支付,直至她的学业结束。”
敬知知道,这应该是姚盛宇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无关金钱,而是他的x格不允许他低头。
她不再cha手这件事,此后,关于姚书杰的教育问题更是一直保持缄默。
高素云对敬知的工作感到不满,“敬知,不是我说你呀,你的工作又挣不了多少钱……”
姚盛宇眉头紧拧,打断了她的话:“妈,我们讨论书杰的事,你胡说八道什么,别扯东扯西。”
“我扯东扯西?难道和敬知的工作没有关系吗?书杰都和我说了,敬知总是很晚才去接送她,她能和那些混混认识,难道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吗?”
姚盛宇的语气严厉了许多:“她都多大了,也不见得谁家小孩都有家长接送,那些小孩都能和混混ga0到一起吗?我小时候天天让你们接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