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瞪着她,看了又看,欲言又止,最后伸出一个大拇指:“程敬知,你牛逼!”在朱可看来,程敬知就是那种,嗯,就差搬进山里当尼姑的存在,当年她们还在厂里互掐,那得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小伙子对她暗送秋波啊,但都被这古板的女人给无视过去了,让朱可恨得牙痒痒,直呼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怎么她就没有这等艳福,她也想要年轻貌美的小伙子!当初知道程敬知居然有个老公,居然英年早婚,朱可都快要惊掉下巴,真的,她实在无法想象程敬知性高潮的样子,太恐怖了,就像科幻片降临现实一样,说外星人打过来了她都更相信一点。然后,几年过去了,这个女人的战斗力不减反增,她居然包养小狼狗了!!!!!这太魔幻了!!突然间,朱可想到了一个更严肃的问题。“程敬知,你和姚那个谁离婚了吗?”敬知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没有。”“所以,你现在是已婚状态。”“嗯。”“但你有个男友。”“嗯。”朱可的脑子快要炸开了。程敬知一向以老实人、厚道人的标签出名。但谁家老实人会做这种事啊!真的,程敬知出轨这件事,已经把她的叁观碾成了渣渣。靠,这世道,老实人居然都有外遇了!还有没有天理了!!敬知看着朱可如遭雷劈的表情,不知为何突然想笑。她看向了落地窗外的世界,天空是晴朗的,湛蓝的,朵朵白云在天上飘,是棉花糖一样软的触感,花儿开得非常旺盛,引来游人的驻足观看,拍照打卡。一年四季如春的城市,就是有这样的好处。终于得以向一个旁观者说出藏在心里的秘密,她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像天气一样晴朗,轻快,就像天边飘着的云。敬知心里舒畅,眉目舒展,让视频那边的刘斯言都感受到了。看见她的微笑,他也不自觉露出笑脸,“敬知,今天遇到了开心事?”“是啊。”“能说给我听听吗?”“小朋友,不可以哦。”然后就看见那边的青年炸了,就像猫一样,露出不开心的表情。他有些恼怒地说:“都说了不要叫我小朋友!”敬知突然伸手,在电脑的镜头边缘擦了一下,这个动作,让刘斯言的心跳都变快了,就像是她在他面前,替他抹了抹眼皮。敬知抿唇笑,笑意从眼睛溢出来,“但是,你对我来说,就是小朋友呀。”他刚要说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也笑了,目光突然变得迷离,轻咬了一下嘴唇,带着一层欲色,声音也低沉了很多。“姐姐,这里没有小朋友,你想不想看大朋友?”敬知身上的正装还没脱,端坐着,背脊挺直,双手放在桌子上,像是在开严肃正经的视频会议。“大朋友?今天你不是说想要……”敬知顿了顿,露出些许困惑的表情,“你还带了大朋友吗?那估计不太方便。”刘斯言猛然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椅背上,用力拽了一下领带,呼吸沉重起来,喉结也不停滚动着。很多情况下,程敬知是严肃正经的、温润端方的,就像一块玉,带着一种淡漠禁欲的色彩。而一旦她将这种正经带到调情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脸上的表情并无异样,唯有那双眼睛流露出意味深长……就像是一个杀伤力极大的武器,在他身上,在他心间炸开了花。
她居然说自己不会玩花样,在床上她明明超会好吗!每一种举动都狠狠拿捏住了他的性癖。他多像一只猫被拿捏住了脖子,只能在她身下瘫软打呼噜。刘斯言摘掉了领带,摘掉了衬衣的扣子,锁骨若隐若现,结实的胸肌呼之欲出。敬知面色不改,却将目光投向了风光之处。青年有些羞涩,但仍是对她说:“敬知,我想看看你,你答应我的。”敬知拿出谈判的架势,回答:“礼尚往来。”谁说两性关系不是一场谈判?如果敬知露出羞涩的表情,刘斯言就会喜欢调戏她,但当她一副安稳如山的模样,他反倒会有些不安。青年有些犹豫,还是红着脸,把衬衣脱下了,矫健挺拔、肌肉分明的上半身出现在镜头里。敬知沉默了几秒钟,意味深长地说:“果然是大朋友。”刘斯言的脸色瞬间爆红。明明没有说出很下流的字眼,听起来却那么色情,她好像天生就有这种本事,一本正经地调情,比刻意露骨还让人难以承受。分明隔着一层屏幕,隔着千山万水,他却觉得,她的目光穿透了他的身体,激起他体内的千层浪潮。他强自镇定起来,稳住阵脚,“礼尚往来,你看了我,我也想看看你。”敬知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微微摇头,慢条斯理地说:“诚意不够。”“什么?”“还有一个大朋友。”刘斯言已经无法克制住自己,强装镇定的表情立刻崩溃,连忙捂住了脸。她真的……她真是……为什么可以一本正经耍流氓?!她总是能刷新他的认知。青年从那种震撼中回过神,“不可以,我已经脱了上衣,可你什么都没付出,别想占我便宜。”敬知想了想,想到下班前实习生给她发的那个手势,一个标准的撩人的动作,于是把手指放在唇上轻吻了一下,又轻轻贴在了镜头上。“可以了吗?”给你给你,什么都给你。刘斯言立刻站了起来,把手放在腰间,解开腰带,男模特一样挺拔的身子出现在屏幕中。胸肌、腹肌、肩膀、大腿……没有一处不漂亮,他真像是一匹优雅矫健的公马,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紧紧包裹着伟岸的雄性器官。敬知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捏了捏衣领,目光也变得深沉了起来。她说:“你的大朋友,可以给我看一下吗?”虽是征求的意思,但语气已是毋庸置疑。刘斯言把最后一条裤子脱了,浑身赤裸出现在她面前。经过刚才的一番调情,男性器官已经勃起,两颗硕大的睾丸垂在下边,粗长硬挺的y茎正嚣张地、狂妄地朝着她的方向指着,仿佛想要征伐和刺入。敬知眸色沉沉,盯着他看,声音也沙哑了下来:“你的大朋友很不友好,请替我教训它。”刘斯言就像是遵循命令的士兵,握住了肿胀的y茎,微仰着头,缓慢地撸动起来,那双眼睛紧紧盯着镜头里的女人,就像是她在他面前。情到深处,他开始深深呼唤她的名字:“敬知,敬知……”“是你在呼唤我,还是你的大朋友在呼唤我?”“是我,都是我……”“胡说,你分明已经被它控制,看看你那y荡的模样。”刘斯言的脑子里产生了联想,深深喘了很久,“别这样,别这样折磨我……”他撸动了很久,敬知被眼前的画面、他的呼吸、他的呻吟弄得浑身燥热,有些不耐烦起来:“你的大朋友坚持太久了,它很y荡,请速战速决。”刘斯言闷哼两声,终于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喷出一道道弧线,持续时间很长,场面一度非常y靡。青年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深深喘息着,脸颊都变红了,薄汗涔涔,眸色盈润,正盯着镜头里的敬知看,仿佛一副刚被采撷被蹂躏的模样。他如此狼狈不堪,而她依旧衣冠楚楚,连最初的条件都没有满足他。无论何时何地,程敬知总是有办法折磨他。